分卷阅读100
?”刑南扯着他坐下,“先坐下。”“我他妈怎么坐啊,有女朋友在这儿玩什么呢?!”万科其实觉得自己说话声音有点大,聒得自己耳朵都疼,听见这三个字,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原地爆炸,也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浑身都疼得不住发抖。他替方伽尧心疼。替那一百多页儿的笔记心疼。他跟方伽尧亲,觉得方伽尧像大哥,所以处处维护,现在自己的精神跟行为已经分道扬镳,听话都重影儿。刑南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儿,但是知道喝醉的万科在这儿铁定坏事儿,所以没让万科继续朝后说,在后面直接捂着嘴扛着人就走了,“你们先聊,我带他去洗手间醒醒酒。”说完搂着一条儿人,拐了个角就不见了。剩下的两个当事人明显情绪都还算平稳。吴越礼松了手,自己摸着桌子上的烟,点上一支,对着吴畏轻松说,“这事儿连朋友都瞒着,怎么当兄弟的?”吴越礼现在说这话,纯属就是说给方伽尧听的,自己之前私下去提点过。现在吴畏身边有了这么一个姑娘,他就更没有什么理由藏着掖着。吴畏慢悠悠的抬眼,把嘴里的烟掐了,身子又斜歪在沙发上,胳膊撑着半个身子,难得朝吴越礼一笑,“现在说有点儿早,”“那人我留着结婚的。”第72章吴越礼坐得气定神闲,他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他,但是愣杵着没动,手上的烟一根续上一根,甚至还能跟方伽尧开着玩笑。“我记得你是晚了三年才上大学?”吴越礼功课做得足,方伽尧的底细让他扒的干干净净,现在基本上就是想从他口中核实明细。“大概,记不清了,”方伽尧在吴越礼面前坐得散漫,极少有的不正经,浑身上下除了领口儿那一颗规规矩矩的扣子,剩下的地方没有一个规矩,衣褶顺着领口朝下,肆意张扬。连旁边的吴畏抽着烟的时候,眼神时不时往这儿飘,眉头那块儿往上挑,嘴角笑意深。跟平时方伽尧的风格大相径庭,以前至少眼睛里头还有别人,现在方伽尧就只差把“目中无人”四个字甩在吴越礼脸上了。原本已经商量好的事儿,他挺烦别人来来回回提。尤其是在这儿做文章,方伽尧想把每个巴掌都打在他脸上。他用不着别人旁敲侧击。自己的觉悟,已经够了。“不好意思,记性不好,”方伽尧说完这句,直接人朝沙发上歪,把手上的袖口撑开,伸手捋了捋上面的衣褶儿,不紧不慢地一道一道往上卷褶子,等卷到第三者的时候,身上还没往下消的淤青红印儿,这会儿一个不差的全部露出来。手上点着烟,绕着自己耳朵后面儿的头发,眼神发空。“估计你下头问的我也记不清,就先替你省点口水,喝酒,”方伽尧半抬着屁股,伸了胳膊朝前一推,挺自来熟地把酒杯往前递,两只杯子碰撞在一起的叮咚声,在他们一圈儿中间显得特别清脆。“酒量不错?”吴越礼听了那话也没生气,反倒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身后的沙发上,整个人身子往前拱,伸手借了那只空杯子,又给退回去,“请人喝酒,杯子不能空着。”“作为客人,也没理由倒酒,是吧吴畏?”方伽尧两只腿翘起来,屁股往下一沉,坐的比谁都安稳,“实在是我倒不合适,喧宾夺主了。”方伽尧说完招手,把刚才挺殷勤的小酒侍叫过来,“你老板说喝酒,”等他把这活儿推给他,自己开始捏烟抽,等着小酒侍够桌子面儿,顺便握着酒瓶儿脖子,准备伸了胳膊够杯子的时候方伽尧半路把它截下来,用手指敲了敲自己咬在嘴上的烟头儿,“麻烦先给个火儿,这比较急。”酒侍就断在档口,手里捏着的酒瓶儿顿时很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眼巴巴的望着这会儿正躺着看戏的吴畏。眼睛里的意思很诚实,现在怎么办?“他不都说了么,比较急,”吴畏的意思很明显。先点火。吴越礼脸上这才难看了点儿,没忍住,扯了领带,“父亲生日你记得去,别跟个小孩似的,不着家,没事就回去看看他,他想的是你。”最后几句话吴越礼里说的很重。“知道,”只有在回答他这句话的时候,吴畏才算带着真情实感。几个人谈话的时候,会所里突然换了个调儿,原本还算活泼轻快的音乐,下了个音阶,跟灌了红酒似的,沉迷低醉,正个光线rou眼可见的调低,打在身上都透了层暗金。“cao,有点儿好看啊,”原本几个抬腚想走的小青年瞅见中间台子上换了人,又一屁股戳那儿了。“再看会儿,这新人。”里头有几个常来的,看见刚出来的小姑娘长得新鲜,觉得等会儿铁定好看,这调子一出来就sao|了一滩。闻着味儿了。台上跟着音乐换了人,身材火辣,身上薄布能包的地方不多,大部分地方半遮半掩,黑色高腰的叉裙,从根儿上劈开,下头露出来的东西,她本人也没想怎么遮掩,大大方方的给别人瞧,在上面儿扎眼的地方有个刺青,火红热烈。英文“DARK”。她不像别的女人一头长发,倒是罕见的短寸,只比男人长了一点儿,脸上精致浓妆,节奏踩得准,尤其是嘴,张开的时候,让人觉得能说无尽的爱语。方伽尧坐在下面也朝上头看,等看到人脸的时候,皱了眉头。然后就没再看,直接闷了口酒,从沙发上站起来,吴畏点头,“去里头换换气儿,太闹。”吴畏躺在沙发上,冲他点了个头,手里捏着烟,不经意往嘴里放。但是他的眼神从方伽尧身上朝后移,这个时候耳朵边儿上的人声就有点儿炸。上头的人自己下来了。手指姣好勾着方伽尧的脖子,就没让人往前走,直接把人当了钢管儿,就着么在下面跳上了。方伽尧别过脸没看,只是扯着她的手里的远了点儿,但是小姑娘粘的紧,三勾两勾,两个人的距离倒是没怎么变。边儿上的人都在起哄,玩儿的也开,有几个忍不住问边儿上的酒侍,“这女的谁啊,以前没见过,够sao。”“新来的,挺干脆,名字不知道,就是这么犀利的女人也是少见,”酒侍朝那边儿看了看,才小声说,“身材是真好,也挺会说,明哥直接给开的最高档工资,”末了还补充一句,“这几年头一回。”迷醉的调子就烂在空气里,引的人遐想非非,周围开始蹿了股无名火儿,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