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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原只是想着问问,并未打算在这人回答后作出什么。但这人一回答他又心软了,水是那人烧的,他总不好只让自己享受着别人的劳动。“进来吧。”,他说。晋赎又开始皱眉了,他看着晋仇的样子像是邀请他两人一起泡。但两人一起,他总觉得有些异样。他敢肯定,就算他失忆了,他也知道自己以前从未跟别人一起泡过。这不合理,而且他也不适应两个人。晋仇看着他,明显是想到了这人为什么皱眉,他也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了。平白无故邀人同浴,还是这么小的桶,似乎显得有些不对。他也是被热水熏糊涂了,光想着省时间又不耗热水,竟是忘了世间的常理。他自己不在意,但别人不在意吗?要是晋柏在,肯定要冷撇他一眼,说他是修道把自己修傻了。他刚想着该如何撤回这句话,就见眼前人开始脱衣服。晋赎不喜欢同别人共浴,他以前更不可能干过这种事。但他知道人心其实很容易受伤,如果他就那么拒绝了,晋仇肯定会很尴尬。他不希望晋仇尴尬,所以他脱衣了。晋仇都没想着他能脱衣,他只是看着晋赎的身躯,洁白修长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他先前就觉得晋赎的身体好看到不可思议,这会儿离近了就更是有些目眩。就在他觉得眼前一片白花花时,晋赎迈进了浴桶。这片小天地一下子就变得很挤。☆、捡颗白菘(五)晋仇身长八尺六,晋赎跟他长得一样高。他们二人一起挤在桶中,那桶中很难有空余的地方。“我先出去。”,晋仇说。晋赎未点头,“我出去”,他说,然后他就起来了,未等晋仇回答。“该我出去,这水本就是你烧的,哪有我独自享受的道理。”,晋仇受之有愧,他在这其中什么忙都没帮,实际上他也不大精于此行,先前帮晋赎点火时,他也只想着点火,可烧水并不只需点火,还需要锅,但晋仇当时有意不想,所以他有愧,他不该使这桶水。“屋子是你的。”,晋赎只这样说。晋仇不再说话了,他看着晋赎随便拿起块布擦干身子,然后快速穿上衣服。窗外有光射进来,照在晋赎身上,显得他那么高贵,浑然不像人间之物。桶中的热气蒸腾着,笼罩着晋仇的眼,也笼罩着晋赎的身躯。屋外的光衬着这一切,照得晋仇有些恍惚。“你被别人看过身体吗?”,他问。晋赎转头,“从未”,他说。晋仇沉默了,“那以后也不要有,除非是你喜欢的人面前。”“我知道,不用担心。”,晋赎说这话时眼神很柔和,或许也不柔和,只是他一直表现的太过冷漠,稍软化些,就显得那么可亲。晋仇有些想笑,他感觉这人在信任他,虽然不知道缘由,但他的感觉不会错,所以他很高兴。“拿本书来,我教你识字。”,他说。晋赎遂拿书,是先前晋仇给他的,晋家功法的初学篇。他先是给晋仇的桶里加上些水,确保温度后才看向晋仇。晋赎翻开那书,晋仇开始说上面的文字,他甚至不用看书,只是凭空念着:“静心养气,存息于无息之地,而纳之深。由踵及首,往返不绝。无出无入,不往不绝……”,晋仇的声音很轻,肺腑间的伤到底还是有些影响他,但他很喜欢现在这样,他念着书,泡在桶里,而另一个就在旁边看着,神情那么专注,好像他说得一切都是对的。时间流逝地那么快又那么慢,晋仇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为何白雷劫的时候要说天引之,亦护之。天真的喜欢修仙的人吗?”,晋赎的提问打断了他的话。晋仇从那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为什么那么问?”,他说。他是来教晋赎识字的,他料想到这个过程不会太难,毕竟是让一个人重拾起他对文字的记忆,而不是从头来教,所以他让晋赎把书拿在书中,他连看都没看,就开始给晋赎口述。那是晋家的书,而他是个崇于修行的人,他看过那书很多遍,虽然这本书终究是入门书,但写得也很好,所以他记得也很清。他不止这本书记得清,晋家凡是关于修仙的书,只要是他能看的,他记得都很清楚。毕竟他的道号是崇修。修行是他的快乐,是他追求的事。他不担心自己说错一个字,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所以他很有自信,也从未想过晋赎会在半截打断他,然后提出一个很僭越的问题。“白雷劫,修士入门,无雷,无险,天引之,亦护之”,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他修仙,他已是四重天境界的人,四重天是黄雷劫,白雷劫则是初重,全名叫初重白雷劫,是决定修仙之人与凡人差别的一关。它很温和,只要你心意贯通,那么便无险。即使不贯通,也只是无法修行,不会有任何危险。修仙之人称其为天的眷顾,天对你那么好,它不仅使你修行,甚至会在白雷劫的时候保护你。这也是要你懂得顺天而行,天是为你好,所以你必顺天。不顺天,则修行之路无法继续。晋仇对天没太多感觉,但也不讨厌,如果细细说来,他还是喜欢的,修行的感觉真的很好,那些天地元气从你身上流过,宛如小溪,涓涓不绝,清新绵延。可晋赎却问天是否真的喜欢修仙的人,这不是修仙之人该提的问题,晋仇皱眉。晋赎便也皱眉,他意识到晋仇对这问题的态度了,“你的道号是崇修吗?”,他道了句。晋仇点头,“殷王是天道之下第一人,是天选中的。你知道殷地那句‘天命玄鸟,降而生殷’,修仙界尊殷王也意味着尊天。我晋家是因反对殷而遭灭门的,反对殷尚且如此,反对天则毫无活路。这种问题以后不要问了。”,他道。晋赎的眉皱的更紧了,“你尊天,尊殷王?”,他提殷王时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好像他跟殷王本就是极为熟稔的。但他,他明白自己讨厌天,从心中生出来的讨厌,掩盖都掩盖不下去。“殷王未灭我满门的时候,我当然尊殷王,他是天下的主人,修仙界的第一人,他的光芒无人能比,我不如他,我也做不到他那么优秀,他是个值得尊重的人。至于天,我能修行便是全赖天,这修仙界的人能修行,也全是赖天,我为何不尊天。如果有人给予了你东西,你不仅不感激,反而怨恨他,猜疑他,那你基本的道德还在吗?”,晋仇说。晋家一向是个讲究礼法的地方,像这种以仇报恩的事他们从不做,当然,他们也很少猜疑。晋侯载昌就一直认为,世人之所以不是君子,便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