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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啊?”他心想,难道给自己的是虚情假意?“嫁给我表弟,你不就也是我弟弟么。”杜茹猜到他的想法,抱着胳膊说。见完一圈杜羡的亲戚,江行雪不可避免地喝了不少酒,再被姗姗来迟的父母带着,又灌进去许多,两个小时下来,他已经在角落里默默犯晕了,靠在墙上看着被人群簇拥起来的几处地方。除了自己以外,陆成川也好,杜羡也好,都对这样的酒会得心应手,他感叹着自己果然还太青涩,紧接着又开始想,此时此刻美好得仿佛在做梦。放在一年前,他在闷闷不乐时只能跑去荒芜寂静的地方数星星,痛苦再怎么沉重,快乐再怎么渺小,这些情绪都无法和第二个人分享,没人在意他的感受。要是和一年前的自己说出这半年的经历,估计他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在古堡般的酒店里穿梭,向来强势严厉的家人在自己这里露出尽量温柔的一面,拉着他的手向所有人介绍,而自己的爱人则以风度翩翩的姿态地来到他的世界。喝多了以后,感官逐渐模糊,可情绪变得细腻起来,江行雪望着杜羡走神,杜羡端着一杯淡宝石红的雪花沙,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侧过脸朝向他,指尖晃了晃酒杯。江行雪腿有些软,耳根也泛着淡粉色,缩在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里,眨着眼睛再扬起嘴角。酒杯被他塞给服务生了,只能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酒窝,头跟着手指戳过来的方向一歪。杜羡垂着眼睫盯着他,过了会借口抽身出来,到江行雪那边去,江行雪傻乎乎地哼着不成曲调的歌,声音很轻,凑近了才能听到。“怎么酒量那么差,会不会待会发酒疯?”杜羡捏了把他的耳朵。江行雪躲开对方那想要掐自己脸的手,还拍了下他手腕:“那你记得给我准备一把梯子,我给你摘月光去。”这点程度不至于意识模糊,摁在考场里甚至还能做一套试卷,可杜羡怕他难受,干脆带他去外面吹风。顶楼的花园里可以远眺市中心的高楼大厦,晚间落过的雪把花花草草蒙上了白色的一片。江行雪靠在杜羡的肩膀上,嘟囔着这场雪太短暂,没法堆雪人。杜羡说:“你浑身都是紧绷的,也没法好好堆雪人。都快散场了,你还那么紧张?”江行雪点头:“我的心要跳出来给你看了。”呼吸到新鲜空气,酒气消下去了一点,江行雪微微舒展了眉心,问:“今天是不是发了好几个红包?”“是啊。”杜羡说。花园里建了个玻璃房,灯泡珠子一串串地挂在房顶,桌子上摆着雕刻成玫瑰形状的蜡烛,火星跳动在含苞待放的花瓣中。他们到那里稍作休息,杜羡替江行雪拉开椅子。经理过来问有什么需要的,江行雪看了眼菜单,道:“草莓味的冰淇淋球。”他要找出手机,杜羡给他签好了单,接着刚才说的事情:“我要送你的东西在车上,马上给你拿过来。”“等冰淇淋球吃完再说。”江行雪不让他走,拿腿勾了一下杜羡的小腿。杜羡起身:“趁着喝醉撒什么娇,我又不吃小朋友才喜欢的玩意。稍微等一会,我很快回来。”冰淇淋球上桌以后,江行雪没动,看杜羡拿了个有五厘米厚的红包回来,本来想再发发嗲的,登时被红包惊呆在原地,嗲也不发了。他抓狂:“什么情况,你在里面塞了多少钱?这不是板砖吗!”“你看看。”杜羡把那大红包塞给他。江行雪拆开发现不是钞票,不禁舒了口气,再定睛一看,前面是自己画完被杜羡要走的图纸。那几张比赛过后没了用处的图纸被江行雪在期末周几经修改,为此请教了好几次江怀菱,终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之前晒给杜羡看了眼,杜羡说是想拿来作纪念,自己也没多想便同意了下来,送给了他。“啊?”江行雪迟钝地支着头。杜羡看他呆呆的,提醒他:“你想做一期,还是二期?三期都可以,四期也不是不行。”说完,江行雪把那叠纸拍在桌上,诧异:“你要把它造出来?别这样,得花多少钱。”废弃掉的创意被重新赋予生命,且非学校的一角,而是变成商业性的作品进行延续,江行雪不可置信地摇头,为了讨自己开心,这也太铺张浪费了,他没办法接受。“要是你画得不好,我也不会这样做,不需要有心理负担,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把正事拿来开玩笑的人,它真的很美,美得在会议里全票通过。”杜羡道,“在最后一页签字,行雪。”江行雪的手有些颤,被杜羡用力地握着才堪堪扶住了钢笔,在空白处签了自己的名字。将钢笔收回口袋,杜羡把那叠纸塞到江行雪手中,用温暖的手掌把Omega的手包了起来。过了会,见江行雪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没办法,捧起江行雪的手在他掌心里呼了口热气。杜羡说:“陪嫁放在你这儿了,江设计师什么时候娶我?”第五十三章侍者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这里,把玻璃花房留给了他们两人,摇曳不定的烛光伴着隐约的甜甜香气,酒会厅里悄然响起的小提琴曲飘了过来,轻柔朦胧,像白纱似的把江行雪盖住。江行雪支支吾吾地问:“形式不限吗?”之前杜羡买十万张门票腾出游乐场给他玩,现在要把他的建筑图纸造出实物,自己如何策划,才能与前面两样相同?这道难题简直无解,江行雪心想这年头能载游客去太空吗?坐着火箭去太空求婚的话,倒是能与杜羡为自己做的那些差不多。两人的双手分开,化了一半的冰淇淋被他勺了几口,他边吃,边听杜羡道:“这个问题问得我心里发慌,求婚有什么别的形式?单膝下跪再送出信物就好了,你千万别折腾出奇怪的事情,有点怕你异想天开,想把我发射去外星球。”“信物?你钻戒要几克拉的?”“不用给钻戒。”杜羡考虑到江行雪还是个学生,不希望他为了这事对自己太节约,“这年头都送钻戒,太俗了。”江行雪忽的抬头要说什么,杜羡预料到什么似的,迅速警惕起来。他说:“停下,不准送你吃了一半的冰淇淋!”然后江行雪舔了舔嘴唇埋头继续吃,杜羡把蜡烛往对方那儿挪了挪,让他的光线强一点,照着陶瓷杯盏,方便他看清楚里面盛着的冷饮。“吃那么快,也不给我留一口。”杜羡说。这语气,仿佛说“我又不吃小朋友才喜欢的玩意”的那个人不是他。江行雪哼了声,给他随意挖了一大块喂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