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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我不会要你,只是让你舒服点…」说罢,手指却在後xue处揉了揉,打个圈儿,煽情的来回流连,引得人儿抬眼瞪他。「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想使坏的…」「嗯…你…色情狂…王八蛋…阿…讨厌…」「这麽舒服吗?看来这几个月你都乖乖的…」扬起满意的笑,拉过他一只手探向自己腿间。「也帮我弄弄。」「嗯…鸣…」想说甚麽,却被夺去说话机会,许是太久没做了,他也渴望他的体温和一切,渐渐的所有抗拒都弱去直到没有,缓缓回应他的吻。「乖,手也要动。」邪气一笑,诱哄著,不待他反应又吻住,一会後才分开。「嗯…鸣…唔…我忍不…住了…」祈求似的将脸窝在那肩窝蹭了蹭,回应的是被亲了下脸颊,两人的手也加快动作。「凡…凡天…嗯鸣…」哀求软绵的嗓音。「真想让人一口吞掉!」手上再加快力道,引得怀中人儿僵硬住身子。「真儿…再快点…」暗哑的嗓音吻上红唇,催促著人儿的动作再快些,一阵一阵极端的快感如潮水涌来。「阿…哈…阿阿…」浑身软绵绵的失神著,他不知道只是用手也能这样…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吗?「累吗?」沾著还温热的布,略为清理了一遍,就抱著人窝回被里去。李子真抬起脸,还有著未退温的红晕,一双眸子晶亮迷人,令男人忍不住再吻了下,要不是他受伤…他真想让他几天不用下床。「我以为…你会介意…」嗓子有些哑。「没有!」又咬了一口,真的想狠狠压下去!但一看那身伤,所有怒气又立马不见,冲动也通通散去。「我…」「就算是这样,你能因为这样子就不爱了吗?」李子真呆了,眼泪又掉下,就是因为不能,他才会那麽痛苦的想要逃…「…不能。」话落,男人满意的笑了。李凡天因为爱人的伤,所以耐心的在村中待了几日,也没有开口要人跟他回去,而李子真则是在床上躺了几天後,就能下床了。不过连著这几日,李子真却是心事重重,脸上满是沉重,男人见状却没说甚麽。他在等,等著人儿肯将心里话告诉他。深夜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四周黑压压的,显然天还未亮,转头看向男人,隐约看著那脸形,伸手想摸又怕吵醒他,最後作罢将手收回,轻坐起身,下意识的伸手摸著自己的肚子,心里头很复杂…一定会回去吧?可是他现在没办法回去呀!忆起梦中游雪那女人的恨之入骨的嘴脸,全身发起寒颤,还有他现在这模样,再过几个月就会出问题,他不能让这件事被发现…轻手轻脚下了床,尽量不要弄出声音的走向门口,直到手要摸到门时,身後就伸出一只,碰的一声抵在门上,背後传来邪气的嗓音。「去那里呀?」李子真的背都寒了起来,他感觉到男人散发出一股滔天怒意,低著脸想埋到地底去。「我…」「又想逃了吗?」一只手掌轻抚向微凸的肚皮,惹得人儿抽了一口凉气,直接推开他的手。那双手掌鬼魅般的将自己抱个满怀,对他的挣扎丝毫撼动不了半分。「我是想等你说,可是,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我…」话一落,李子真就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他不是想离开,是不得不离开,他怕他知道了他肚子里的怪异!「还无法原谅我吗?」「我不是…」李子真脆弱的道。「那到底是甚麽,嗯?跟我说说好吗?不要再这样折腾我了…」人儿闻言,泪水又掉下,浑身颤抖不止,他想说,可是他怕呀!如果说了,男人厌恶他,那该怎麽办,毕竟这种事太惊世骇俗了!「别哭,我的真儿,原谅爹好吗?跟爹说说好吗?」「我…」「你是不是生病了?」李凡天猜测道。李子真摇头,垂下脸不敢看他,也开不了口。「不能告诉我吗?」「我…我会怕…别逼我…求你…」「你…唉,好,我不问你!但你不能再离开我!」「我…」「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你就随我回京去,有人找你。」李凡天霸道的做了总结。「谁找我?」闻言,疑惑的问。「医圣,赵老先生。」「医圣?可我不认识他…」「他向我代他传话,你现在不能随便乱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神仙也难救。」李子真僵硬了身子,伸手摸摸肚子,神情忧心忡忡,看得男人很心疼。「差不多可以用膳了,走吧。」闻言,跟著乖乖出了门,天边已起了白肚,李子真此时很纠结,看著走在前头的男人,最後还是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面前男人停下,转头看他。「怎麽了?」「一年…」「甚麽?」「让我离开一年就好…只要一年就好!」李凡天僵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他,人儿用著恳求的眼神望著他。「我会回来的!只要一年!」「我说了那麽多…你就是不跟我回去!?」说著,男人跟跄了脚步,哑著声道。「不是的…」「不是?你说的一年…如果,我没来到这里,这一年是不是就变成永远!」怒吼道,把李子真给吓了一跳,也因为他的话而呆住。「我…」「够了!」又吼一声,伸手捂住脸,硬压下怒气和痛,哑著嗓音道。「让我…让我想一想…」话落,男人就消失在原地,留下呆然的李子真,茫茫然的落下泪,无助的跪在地上,第一次,男人吼他,第一次…他先转身离开。作家的话:=w=喵...困...po完新篇了..(立马转头钻被子大家晚安问情-19「少爷…」李子真转头看去,梨儿他们站在不远处。「梨儿…我要怎麽办…教教我好不好…」中午李凡天都没有出现,这让李子真的心很慌,连眼前丰盛的菜肴,他都觉得没甚麽味口。「少爷吃点吧,您还在养伤呢!」「梨儿…爹他会不会讨厌真儿了…」「怎麽可能!」梨儿闻言,立马摇头,这种事情压根的不可能!「嗯…可能气得牙痒痒而已…」柳儿道,心头叹道,可怜的爷呀!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报应吗?「又可恨得不能咬两口而已…」小红也叹。「我…我只是离开一年而已…会回来的…」三名女人闻言,互相交换个就点头。「少爷,我们跟您说说,爷这三个月怎麽过的好了。」李子真闻言,看向三名女人,首先是梨儿开口。「爷他每晚都睡不好,在您离开前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