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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润,可是魔芋豆腐和卤煮面万万都不能企及的。所以,她把其他两门生意都交给了韩墨辞和二丫,自己专心做这一项。但由于家里地方太小,根本没法晒那么多的枣,于是,她告知了众人晒枣的方法,她这儿一律只收干枣。沙梨的话,她只收新鲜的,蔫吧的,烂的一律不收。这样下来,她自己就省了很多事。另外,她又去找了里长,花了三两银子把韩家隔壁的一块荒地给买了下来。韩家位于整个村子的最后边,后面连着一大片的荒地,这些地土质不好,种不了庄稼,所以一直都空着。谢悠然眼下极需地盘,所以便将主意打到了这些荒地上。因为王癞子的事,里长跟他们家生了龃龉,本来并不乐意把这块村里公家的荒地卖给她,但是谢悠然请出了门氏去说和,结果自然得偿所愿。里长再不情愿,也只得受她要挟,将挨着韩家的那块一亩左右的荒地卖给了她。其实依着谢悠然的想法,她恨不得将整片荒地都买下来,将来好好规划,盖房子也好,做其他的用途也好。但眼下手头紧张,到处都要用钱,便只得省着点花。荒地买下来之后,她请人搭了个大棚,砌了院墙,前院收沙梨和大枣,后院搭了几口很大的灶台,专门用来熬制秋梨膏。为了保密配方,前后院砌了一堵墙隔开,后院除了他们自己家人,一般人都不允许进来。谢悠然还把谢保顺叫了回来帮忙,收购魔芋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韩家父子。经过了好些天的辛勤忙碌后,谢氏秋梨膏新鲜出炉了。姚记她定制的首批二百个陶罐也如期送来,姚老板亲自送的货,可见对这笔买卖的上心。其实装秋梨膏还是用瓷罐比较好看,但这小地方产不了瓷器,瓷器如今只有京城那些大户人家才用得起。好在这批陶罐比谢悠然想象的做得还要好,而且运输过程中用干稻草将陶罐都裹得很严实,一路颠簸,也只打碎了几个而已,似乎也考虑到了这个情况,姚老板额外送了二十个陶罐给她。秋天夜凉,熬制好的秋梨膏放一晚后,虽然没有现代的冰箱效果好,但也很令谢悠然满意。祥顺斋那么大的企业,自然有保鲜制冷的法子,她只管将新鲜出炉的秋梨膏交到他们的手上便是。秋梨膏送货的这一天,全家人都起了个大早。毕竟,这可是他们家有史以来第一笔这么大的买卖,所有人都很上心。不但即将临盆的杨氏挺着大肚子起来了,连韩家父子也早早地过来了帮忙。大家一起动手,将装满了秋梨膏的木头架子给搬到了牛车上,用麻绳固定。牛车是头天谢悠然去镇上租好的,约好了一早来接她。之所以雇牛车没雇马车,是因为牛走得慢,走得稳,马儿太快了,容易碰坏罐子。而这种装秋梨膏的木头架子是谢悠然灵机一动,仿造祥顺斋看到的货架,叫隔壁的木匠二牛打造的。一共打了两个架子,一个三层,一个四层,每层都有三十个小格,每一格刚好能容纳下一罐秋梨膏。三层的那个架子装了九十罐,四层的那个装了一百二十罐。多装了十罐,是防止路上颠簸有打碎了罐子的,用来补缺。架子固定好了,谢悠然也跳上牛车,对着众人挥挥手,笑眯眯地上路了。第100章你要给我介绍对象?架子固定好了,谢悠然也跳上牛车,对着众人挥挥手,笑眯眯地上路了。本来二丫想陪她一起去的,但家里还有一堆活儿,谢悠然便把她留下了。再说只是送趟货,她一个人完全没有问题。牛车吱嘎吱嘎的,慢悠悠地走着,刚出了村口,韩墨辞就追上来了。少年在谢悠然惊讶的目光里,轻松地跳上牛车,轻描淡写地道:“我去镇上买点东西,正好,搭你的顺风车。”谢悠然点点头,道:“好啊,一起也有个伴。”韩墨辞坐在牛车的边上,顺手两只手搭上了货架,做出了保护的姿势。见状,谢悠然心里涌过一层暖流。“韩墨辞,”她眨巴着眼睛,道:“一会儿送完了货,我请你去一品香吃饭吧?”就当是感谢他一直以来默默的帮助。“不用,”韩墨辞淡淡地道:“我在家吃过早饭了。”一品香那种地方,普普通通一盘菜都要几十文,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谢悠然自是知道他在为自己省钱,于是道:“你放心,一会儿我结了货款,能拿到十两银子呢。”十两,按照古代的物价,可以买两亩上等的良田了。“真的不用,”韩墨辞道,“你挣点钱也不容易,家里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他是在心疼她吗?谢悠然鼻子忽然一酸,眼眶瞬间湿润了。她忙不迭转过脸去,不让他看见自己的失态。“谢谢。”良久,她才道。韩墨辞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事实证明,韩墨辞的跟来,是非常明智之举。因为牛车走到一半时,迎面忽然跑来了一辆飞快的马车,赶车大叔为了给马车让路,将牛赶到了路的最边上。结果没掌控好距离,牛车的一个轮子一下子陷进了路旁的淤泥里,整个货架子跟着往外面倾斜翻车。眼看二百罐的秋梨膏凶多吉少,谢悠然一声惊呼,吓得花容失色。千钧一发之际,韩墨辞飞快地跳车,双手及时挡住托举住了两个货架。谢悠然也很快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跳下去,和韩墨辞一起,努力地控制住了这辆牛车。赶车大叔出了一身冷汗,一甩鞭子,赶着牛往路里面走。“哞——”大黄牛吃痛,嘶吼了一声,蹄子一刨,奋力地拉着一车东西往里走。韩墨辞和谢悠然在后面吃力地推着牛车,终于,轮子出了淤泥,到了安全的地带。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赶车大叔连连道歉,“姑娘,实在是抱歉,差点坏了您的事。”谢悠然检查了一下两个货架子,发现没有一个陶罐碰碎的,不由松了口气。“没关系,”她说,“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是是。”赶车大叔一迭连声,擦了把额头的汗,这才重新赶着牛车上路。这姑娘这一车的东西眼见是很贵重的,真损坏了,他赔都赔不起。“墨辞,多亏你了。”谢悠然又向韩墨辞道谢。刚才若不是他眼疾手快,及时托举住了牛车,后果不堪设想。韩墨辞笑了笑,“没事就好。”谢悠然吐出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太惊险了,这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