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上(PTSD)(先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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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寻找失踪的雀使,你以参加杨彪寿宴的名义,带着属下来到了弘农。 天下如今门阀割据,这里正由杨氏掌管。 刚入城门,便看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少年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骰子,像是没骨头似的依靠在轿辇的软垫上,懒懒散散地俯视着面前朝他磕头的夫妇: “还不上钱就是还不上钱,我管你要去哪里做买卖?没那个本钱,就别进赌场。” 跪着的男人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华服公子已经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带走。” 少年身量不高,却戴着极长的头冠,在人群中一眼便能看见。 他的神态倨傲,但因为长了一张好脸蛋,所以并不让你感到厌烦。 你环顾四周,只见四周行人皆是步履匆匆,竟没有一个人围观。 只剩那个男人凄厉的嚎叫回荡在空气中:“公子!!!!我女儿还下落不明!!我充军了,我女儿怎么办啊!!!公子,您发发善心,呃、啊啊啊啊!!” 你蹙眉:放高利贷的不会有让欠债者充军的权力,更不会在闹市中让行人不敢驻足——就算不帮那男人辩解,也不可能没有看热闹的。 这样一来,这个华服少年的身份,大概率是与杨氏有关。 就在你准备无视这场闹剧的时候,身边的蛾使压低声音,呼吸沉重:“殿下,那人手中的骰子,是我亲手做了送给雀使的。”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和雀使的失踪有关。 那你便不能袖手不管了。 打听消息的人很快就回来了,你得知那华服公子正是杨彪的独子——杨修,字德祖。 在杨彪的寿宴上,你们果然又见面了。只不过这次依然是你单方面地注意着他,因为此刻的杨修正与他的母亲袁夫人说话。 你大略听了几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杨修大概并不愿意应付他那有些疯癫的母亲,此刻的脸上毫不遮掩地显示着不耐。 杨修被他父亲差使送母亲出门,你悄然跟上,发现他并没有返回宴席,而是踏入了一间赌坊。 在门口顿了几秒,你便闲庭信步,踏入通灵赌坊,一眼便看见了那华丽的头冠。 再然后是少年清隽而嚣张的面容。 杨修在与人玩六博。 他的手指白皙而修长,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 赌具在他手中灵活地上下翻转,又“砰”地一声压在桌上:“开!又是我赢了。” 你不禁开始想象你握住他的手指,引着他在他自己股间进进出出的场景。 杨小公子那样骄矜的少年郎,一定会惶然不知所措。 倘若他食髓知味,你只要略微故意冷落他…… 你摇摇头,现在想这个还太早了,当务之急是从他口中套出雀使的消息。 杨修也发现了你,招手让你去玩上几把。 不出所料,先是连输十把,见你还想继续赌,杨修又开始输给你,做得极其精巧,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 这是赌场引人下套的基础手段,让人以为自己输是运道不好,赢则是赌技高超。 你心中暗笑,从善如流,照着杨修给你的剧本走。 “再赌一把,好不好?”你望向他。 “广陵王殿下,你还能赌什么?”杨修的口吻十分不屑,“将广陵赌给我,如何?” 你的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 杨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似乎已经是胜券在握。 身在赌场,燥热的氛围与人群,都会刺激人性本能中的贪婪与侥幸心理。 赢钱的人总会有,为何不能是我?无数人抱着这样的想法,前仆后继地投身进去,最终落得家破人亡。 杨修见你不说话,心中更加笃定:“虽然是乡下地方的亲王,但毕竟是汉室宗亲,堂堂广陵王,也定然是不缺银子的。殿下是有何顾虑啊?” 他在故意抬高你,把你架起来,为了面子或是别的什么,不得不继续赌下去。 不知不觉中,赌坊的人都散了,只留下十几个手持刀斧的壮年男人,衬得你和蛾使分外形单影只。 蛾使担心你上头,低声劝诫:“殿下,勿要被他激将!您不停手,回去傅副官一定又要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了。” 但你却一把将他挥开:“傅副官傅副官,你认他做主子得了!你不提就算了!你一提,我便偏要赌一赌。” 转过头,你的语气中带着笑意:“见笑,广陵自然不可能赌给杨公子,我给用广陵五年的税收做赌注,如何?” 对杨修来说,这可是天大的馅饼,大到他第一时间怀疑其中有诈。 他的目光在你脸上梭巡,却找不出一丝破绽。他在赌场见多了赌徒,你脸上的神情与那些急不可耐的人没有任何分别。 切,果然是乡下地方来的,人穷又没见识。 杨修的眼中含着玩味:“那你想要什么?” 你沉思几秒:“暂时想不到,不如杨公子在力所能及之处,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杨修略一停顿,想着如果广陵王提出什么不合理的事情,比如要弘农的五年赋税之类的,他一律推说做不到就行了。 比起那种虚无缥缈的事,他对自己的赌技更有信心。 可是,他输了。 杨修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第一次见他如此失态。 “怎么可能?!”他失声,翻来覆去地查验赌桌上那几枚小巧的骰子。 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出来。 你身为隐鸢阁阁主的弟子,真要做手脚,怎么可能留下把柄? 就在此时,你早先派出去调查弘农近日有无失踪女子的下属给你传来心纸君,说他们找到了雀使的踪迹,是一个人rou商人所为,绣衣楼已全力营救,雀使安然无恙。 在城门处听到那男人声称自己女儿失踪时,你就想到这可能不是针对绣衣楼或是雀使本人的事件,因此将除了蛾使以外的下属都调了出去,全力追查。 而你自己则踏入通灵赌坊,探查此事是否与杨修有关。 这个“要求”本来是为了雀使要的,不过既然她平安,那这个要求,就可以干点别的了。 “我要你。”你定定地看着他。 “什么?”他似乎没有想到。 “我要你与我zuoai。”你说得更清楚了一点。 杨修大惊:“看不出广陵王还有龙阳之好?不过我不能答应。” 你笑语吟吟:“小公子,本王拿广陵五年的赋税跟你打赌,可不是换你一句‘不能答应’的。” 杨修面色不善,他身后的刀斧手们立即行动。 兵器相撞,当啷作响,你挡下一击:“那看来,杨公子是要来硬的了?” 赌坊里那三瓜俩枣很快就被你和蛾使一起收拾了,蛾使急着去见雀使,下手重得很,把杨小公子看傻了眼。 他见此刻自己孤立无援,怕自己也落得那样的下场,乖乖跟着你走了。 你送了个条子去杨彪府上,告诉他你与杨修一见如故,今天在你的临时住处过夜。 你将杨修摁倒在床上。 他的头冠在拉扯中掉落,头发更是凌乱不堪,一身明黄色的华服七零八落,胸襟半敞,露出少年人柔美而利落的身体线条来。 “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换一个要求,我让父亲帮忙……!啊!” 他奋力阻挠,虚张声势,试图将你推开。 只是长期养尊处优的贵公子,哪里比得上杀人不眨眼的广陵王? 你轻轻松松便将杨修制住,拉开他的双腿,又被他猛地夹住。 虽然你不讨厌这样的推搡,但总是进入不了正题,也麻烦得很。 你考虑了一秒要不要干脆将他的腿打断,但很快还是放弃了。 逗猫是挺好玩的,不过如果落了腿疾,大概是玩不长久的。 你还想多吃几次呢。 于是你出手,掐准位置一掰,杨修的一条腿就不动了。 与之相对的,是杨修杀猪般的哭叫:“啊啊啊啊啊啊!!你做了什么?呃、呃啊!!” 你轻抖手腕,又把杨修那错位的骨头正了回去:“别急,这不是好了么?只不过,如果杨公子再不信守诺言,本王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你拖长语调:“毕竟,我可是绣衣校尉,多的是让人看不出的手段。” 他呆住了。 趁着杨修愣神的工夫,你熟门熟路地把他的衣服扒了个干干净净。 杨修死死抓住残破的衣服不放手:“你这样叫我怎么出门?” 你不耐烦了:“再啰嗦,就这样把你八抬大轿抬回杨府。” 杨修不说话了。 他的身材清瘦,乳尖更是红艳艳的,在你的注视下微微挺立。 他死死地夹着下体,羞愤欲绝。但你伸手一拨,杨修就自觉地张开了腿。 偏偏他嘴上还不肯服输:“男人这里有什么好看的?你自己没有?” 还真没有,你腹诽。 你伸手碰了碰,杨修的yinjing就马上起立了。 他手足无措,脸上瞬间浮现起酡红,根本不知道看哪里才好。 看着他羞恼的模样,你不免觉得有些好笑:“没做过?” 他气愤极了:“我去哪里做这种事?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赌坊中,赌劲上头的男人想用妻女来抵债的不在少数,只是杨修从来不收。他只要钱。 你并不言语,而是挖了一大坨软膏,向杨修的后xue探去。 冰凉的触感刺得他一激灵,他的rouxue很干净,也很敏感。 大概是太年轻了,杨修的反应格外青涩,呼吸声急促而沉重。 白皙的身体逐渐染上粉嫩的颜色,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弓起脊背。 直到此刻,杨修还在垂死挣扎:“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我回弘农,给你弄七百个漂亮小姑娘过来,你现在收手……你!” 你将中指往里一顶,准确地摸到了那处微微凸起的隐秘之处。 杨修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有电流窜过,爽得头皮发麻,气也陡然xiele下去。 你心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便更加用力地揉弄顶撞起来。 杨修还在嘴硬,挑衅你:“只用手指?你为什么自己不上?你身为男人,是不是不行?所以才这么变态?” 你一手开拓着他的后xue,一手揉弄着他的胸乳,慢条斯理道:“谁告诉你我是男人了?” 他再问,你却不答,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专心致志地开拓着杨修的后xue。 像是小动物会本能地察觉危险一般,刚刚还在嘴硬的杨修虽然模模糊糊对你的性别有了点感知,可是却不敢深究下去,只是口中依然骂骂咧咧。 杨小公子的骂人语句极为贫瘠,翻来覆去就是说你下半身不行,或是为人有不正之风。 只不过你完全不觉得被刺到,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因为在你颇富技巧的亵玩下,杨修的声音从之前的满不在乎,逐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少年清亮的嗓音渐渐低沉,只是咒骂声不绝于耳,你终于忍不下去,干脆利落地把他的两条腿都卸了。 这次的手法不同于前一次威胁他,你用了巧劲,让他没什么痛感。 可骨头错位,自然还是疼的,杨修瞬间噤声,脑门上冒起了冷汗。 他的双腿都软绵绵地垂着,唯独中间那条“腿”越来越精神,马眼溢出了不少清液。 你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接着用隐鸢阁秘药细细涂遍了杨修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杨修太紧张,又是初经人事,你这次并不打算下手太狠,免得身娇体弱的贵公子吓丢了魂。 你一边涂一边给他介绍:“这药出自隐鸢阁,能让你的身体在短时间内变得敏感不已,渴求肌肤之亲,无法缓解,只会越来越瘙痒难耐,这是药效最短的一种,明天就能好了——只不过,会不会有后遗症,我就不好说了。” 药效立竿见影,杨修开始低低地呻吟:“嗯、嗯嗯嗯……哼呃!” 他快要射了。 你点点他的guitou,拨弄着脆弱的铃口,问:“舒服吗?” 杨修哼哼:“还、还行吧。” 还真把你当服侍的人了。 接着,你直接收了手,两袖一摆,开始处理公文。 他见你竟然真的在紧要关头抛下他,大怒:“你这——” 你横了他一眼,他便不敢说下去了。 想到你们初次见面的场景,你在心中大笑:欺软怕硬。 杨修的声音开始颤抖,不再像之前骂你时那样铿锵有力。 “呜、哈啊……广陵王,你、你不是想……呃!想要我吗?” “你、你怎么……怎么不来?是不是……” “阳痿”之类的词语在他舌尖打转,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的四肢都动弹不了,只有一张嘴还勉强能够活动。 临到高点,却无法释放,让他痛苦万分。 过了一刻钟,药效越来越强烈,杨修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泣音。 他的语气中不自觉地带着恳求:“广陵王,你……你弄一弄我吧,嗯、嗯额!” 你放下公文,凑近去看。 杨修漂亮的眼眸中有泪光闪烁,见你靠近,他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又担心你使坏,眯了一条缝,悄悄看你。 还不够。你恶劣地想。 接着,你便掏出一个缅铃,在杨修耳边晃了晃,声音清脆悦耳,上面附有隐鸢阁的仙术,遇水则发。 你用手指将缅铃顶进了杨修的xue里。 对杨修来说,这是恶性循环。 缅铃在他的rouxue中滚来滚去,粗砺的表面让他本就敏感的甬道更加急切,出的水就更多。出的水越多,缅铃便逐渐涨大,并且动得更加快速。 叮叮当当的声音让他羞愤欲死。 可即便杨修哀哀地叫唤,你也下定了决心不去理会。 他的下体越来越红,roubang一抖一抖的,可大腿使不上力气,连自己蹭一蹭床单都做不到,可怜得要命。 又过了一刻钟,他终于哭了。 一边骂你,一边悔恨,只是在缅铃的作用下,杨修连话都说不太清楚:“我、咕!……我就、不该,嗯、嗯啊!同你赌、咿、咿啊!该、该在赌坊……呜啊、多派、呃嗯……!多几个人……呜!广陵王,你这混球……!嗯嗯嗯、嗯呃!” 你感觉差不多了,便起身来到他面前。 你捏住他的下颌:“不许闭眼,看着我。想不想痛快?” 杨修见识了你的手段,知道你根本不惧他的背景,老老实实服软:“……想。” 你把他的大腿正回来,威胁道:“再反抗,我便把你的手筋脚筋全部挑断,然后收到绣衣楼当禁脔。” 杨修动动腿,发现无碍,立即松了一口气。 他的眼睛和鼻子红成一片,原本狡黠的猫瞳瞪得圆溜溜的,点点头,觎着你的脸色,又急急地补上一句:“我、我不反抗。” 你勉强满意,指尖轻点,从杨修的乳尖沿着他的腰腹,一路滑到xue眼处。 那里早已湿漉漉的,在隐鸢阁秘药、或是杨修本身的作用下,汩汩地冒着yin水。 杨修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你的动作,小腹微微挺动,竭力去够你的手掌。 他射精了。 白浊喷洒得到处都是,星星点点地落在床单和你的衣衫上。 杨修的意识有点涣散,他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被你用手玩弄,就冲上了高潮。 可极致的快乐做不得假。 只有广陵王能带来快乐。 只有得到广陵王的允许,才能快乐。 他的脑海中产生了这样模模糊糊的念头。 杨修浑身一颤一颤的,头昏脑胀间,他看见你的穿戴依旧整整齐齐,自己却浑身赤裸地任你玩弄,不免羞赧,撇过头,脸对着墙壁。 你注意到杨修的窘迫,将他的脸掰回来,正对着你,在他耳边轻声调笑:“杨公子这副放浪的模样,只让本王一个人瞧见,多可惜。” 杨修浑身一凛,惊惧不已,声音带上了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感叹一声。”你跨坐到床上,听他倚靠着你发出忽高忽低的喘息,“这是第一次,我下手不算重。” “不、不会有下一次了……嗬啊!” 你抵着缅铃,手指用力撞击,杨修果然又萎顿下去,不吱声了。 你用手巾慢慢地擦手:“我说过,不许反抗。” 接着,你将擦完手的手巾塞进了杨修一张一翕的后庭。 布料极佳的手巾瞬间吸满了水,没入杨修的xue里,和缅铃一起,带给杨修无法忽略的异物感。 你找来绳索,把杨修两条大腿捆得结结实实,让他屁股收紧,不得不夹着手巾与缅铃。 你解开他的双手:“刚刚我做的那些,看明白没有?” 杨修张张嘴,忿忿回答:“哼……看明白了!看明白了!!” “那好,你自己玩一会儿吧。”你将床上的被子与衣衫全部收走,起身坐到床榻的正对面。 杨修的满怀春情尽收你的眼底。 他瞠目结舌地看你真准备欣赏他自慰,僵着身体不动。 可是刚体会过人间极乐,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手? 过不了半刻钟,杨修就犹犹豫豫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 摸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又伸手去碰自己的后庭。 再然后,他翻了个身,用床单磨着自己的乳首,双腿夹夹蹭蹭,但因为麻绳的存在,做不了太大的动作。 没过多久,他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是药效……一定是那些歪门邪道…… 杨修半阖着眼睛,挺动小腹,昏昏沉沉地想。 反正不是我的问题。就摸一摸,摸一摸又没事。 你支着头欣赏眼前的美人美景,缅铃还在叮当作响,萦绕于耳边。 床单被打湿了一大片。 ……………………………… “你是不是故意的?”杨修神色不善。 他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宿,天蒙蒙亮时,你才大发慈悲帮他卸下道具,清洗了身子。 那时,杨修连眼睛都睁不开,roubang还一抖一抖的,口中带着哭腔呢喃:“没有了、没了……真的不行了……嗯、嗯嗯、哈啊……” 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现在股间还又疼又痒的。 这会儿杨修也是想明白了:你的赌技至少比他高了一整个层次,才让自己连一点出千的端倪都没有看出来。 你刚打发走杨彪派来询问情况的仆人,端起茶抿了一口:“杨公子说得哪里话?我倒是从没有想过杨公子竟然如此体虚——” 你还要继续说下去,被他急急地截住了话头:“别胡说!” 他的眼睛瞄着立在你身侧的雀使与蛾使,神情肃然:“不过是与你玩了一夜的骰子,撑不住半途睡着了而已,什么体虚不体虚的。” 好吧,你欣赏了大半个晚上的活春宫,占了个大便宜,在这种小事上便不与他计较。 见他似乎欲言又止,你便将雀使和蛾使打发走了。 杨修怒气冲冲地质问:“昨天那药的解药,给我。” 你不解:“什么解药?” 杨修满脸怒容:“广陵王,你别装傻!就是、就是那个什么鸟阁的秘药,让、让我……” 他的声音弱了下去,又陡然拔高:“总之,快给我!” 你放下杯盏:“杨公子说笑了,我昨天就已经说过,那药是一次性的。对了,绣衣楼的人,听力还挺不错的。如果杨公子想让我的下属们都来听听,尽可再大声一点。” 杨修瞪着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出口。 你看着他在房内转了两圈,摔了你一整套墨彩鎏金游龙茶盏,怒气冲冲地走了。 你让雀使驾了马车送他,杨修先是拒绝,可屁股依然在隐隐作痛,他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乘上了。 蛾使唉声叹气地收拾地上的狼藉:“这下傅副官又要在他的账本上记下一笔了。” 你大笑:“这是必要损耗,傅副官,会理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