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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起来却质感十足,木樨呆呆地微张着唇,被巫皓轩趁机将舌头探了进去,笨拙地一顿啃噬,亲了一会儿,他似乎找到些规律,强势地卷起木樨的舌头陪他共舞。木樨脑子本就将近停工,如今这么一吻,更是让他晕头转向直接当机,痴痴地凭着本能咕叽咕叽地吞咽着两人不断分泌的滑腻口水,然而激/情当头,仍有一条透明粘液沿着他的嘴角下淌。原本瞪大的双眼也不知何时迷醉似的紧闭,两人头颅微微倾斜,巫皓轩不知何时已将一只手探进他的裤头,从大腿到臀部,一寸寸亲密无间地感受着柔韧的肌rou和臀尖的弹软。从某一个角度看,巫皓轩正将木樨呈压倒性地困在沙发角玩/弄似的蹂/躏,两人脑子都不再清楚,只不过一个是沉醉不知归路,一个是迷醉不知何处。两人下/身不知何时都鼓起了一个小山包,巫皓轩隐隐有木樨的一倍大小,显然不论长度宽度硬度各方面都完胜某人,然而就在巫皓轩探着臀缝一把握住木樨的尺寸普通的那根时,木樨终于猛的一震,三魂七魄归位,一把推开他,那根顺带着被一把扯出裤头,赤/裸着探出一点苗头。冲动啊!冲动是魔鬼啊!木樨也管不了自己什么模样了,他一把将自己的小伙伴塞回胖次里,转过身屁股对着巫皓轩窝进沙发角,嘴里还小声地喃喃着:“这下是真的丢了,呜呜呜……我的初吻呐……”巫皓轩心理再成熟,生理上还是个大男孩的精力旺盛时期,他尴尬地看着身下的小帐篷,狠狠甩掉脑海里塞满的这样那样的幻想,暗咒一声,果然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虽然他一开始的想法只是气愤想洗刷掉木樨口腔中别的女人的味道。巫皓轩想和木樨解释,然而已经习惯的称谓“哥”让他心底一阵恶寒,擦,这一喊跟兄弟乱/伦似的不伦不类,看着木樨对他害怕畏缩的模样,他只好弱弱地开口:“咳,刚才是个误会,我本来是想再给你看看头上的伤,也不知怎么的……咳!你知道男人之间,又不像那些小女生,亲个嘴儿又没什么大不了,这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木樨双腿跪在沙发上又往里缩了缩,把脸埋在掌心继续哀悼自己逝去的初吻,他心里有委屈难过愤怒,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对巫皓轩这个从小到大他种下心理阴影的人发泄,他心里觉得奇怪,却绝不敢往对方喜欢他的方面想,唉,看在巫皓轩救过他一命的份上,就……不跟他计较好了!木樨耷拉着脸站了起来,巫皓轩低头看他,他却更是把头埋起来不让他看,“那我没事了,我……我想回家!”“你这副样子,回去要让云姨把你从头到尾盘查一遍吗?”“可我…”木樨往身后扫了眼,齐全的室内配置,欧式的风格,华丽的装潢,“这地方很贵吧?我不太想住这里。”感觉住不起。“钱不用担心,这是朋友家的产业,免费的。”巫皓轩重新剥了个鸡蛋,托起木樨不断回避的脸,耐心地继续轻轻按摩着他淤青的地方。经过刚才的那个吻,木樨再也无法淡定面对眼前的那张俊颜,还好他是那种害羞只红耳朵的人,否则这时候他的脸就会又红又青得像一张现代抽象画。巫皓轩的嘴唇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不禁耳朵更红了,他深刻地记得这张薄薄的嘴唇是多么性感诱人,仿佛只要巫皓轩舌头微微一卷,他就会情不自禁地陷进一种难以自拔的情绪中。天啊!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们两明明都是男的,他怎么能对巫皓轩有什么幻想?木樨暗暗咬唇,下次一定要去论坛上问问大神们他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想什么?这么咬牙切齿的?”巫皓轩垂眸看向木樨的眼睛,卷翘的睫毛纤长好看得让众多戴假睫毛的女生自叹不如。木樨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巫皓轩近距离看来皮肤细腻得连绒毛都看得一清二楚,纤长的睫毛下那双迷人的桃花眼每一次眉目流转都像在发射十万伏电压,把木樨电得七荤八素,“没,没什么啊……咳咳咳……”木樨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巫皓轩微皱着眉替他拍背顺气,说句话也能呛到,也算是某种神奇的技能吧?等到木樨终于停住咳嗽,他若无其事地往旁边挪了挪,隔开巫皓轩一直放在他背上的大掌,“我没事了,那个……我今晚睡哪里?”“喏……那张大床,我们可以一起睡,你不介意吧?”巫皓轩一指转角处木樨刚躺过的柔软大床,用商量的语气说出令人无法拒绝的话。木樨眼观鼻鼻观心,咳…如果不是那个吻,如果没有那个吻,他当然可以“坦然”地和巫皓轩同睡一张床,但是现在总有种他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让他潜意识的不想和巫皓轩同睡。好纠结!可是他没钱没办法任性,也开不了那个口让巫皓轩住另一间房,他朋友愿意免费给一间套间让两人住就已经够义气了,他现在的想法简直是痴心妄想贪心不足不知感恩不识好歹……木樨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恶,若他稍稍抬头,就会看到巫皓轩此刻正一脸得意的“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那我们谁先洗澡?”“我先去吧。”巫皓轩说完拿着几个遥控器分别按了几个按键打开背投电视,“你先看会儿电视。”接着又剥了几个鸡蛋让木樨边看边给自己揉,这才往浴室走。木樨看着几个温热的白嫩鸡蛋心底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眼眶都有些湿热。多久了?受伤有人关心淤青有人给剥鸡蛋揉?小时候父母为了生计忙碌得没时间照顾他,他最年幼的记忆里只有奶奶那满是皱纹却令人感觉无比温暖的脸,他每次和小伙伴出去滚得一团泥巴奶奶会毫不留情地把他臭骂一顿,却从来不舍得下手打他,而他这时只要耍一耍小性子,奶奶就会不甘不愿地叹着气地把他抱到腿上,一边给他讲千奇百怪的故事一边漫不经心地往灶上扔一把碎柴枝。他老家院墙边上如今还堆着一捆捆未用的木柴,听舅舅说那全是奶奶年轻时砍的,一直用了十几年都没用完,奶奶原本就是十分能干的女人,还是地主家的女儿,要不是当年闹的狠下嫁给了爷爷……舅舅每次说到这里都要为奶奶的命苦叹息几声。木樨的幼年时光是快乐无忧的,然而离开老家后他却一直活得很孤独,举目无亲的感觉陪伴着他的学生生涯。上学时候先是寄宿在巫皓轩家里,后是一直寄宿学校,穷人的生活日日为着柴米油盐争吵不休,木樨父母便是典型案例,所以即使回到家里也丝毫感受不到家庭的温情。母亲不希望他和乡下孩子接触太多,怕他被带野了,奶奶又不愿搬进城里住,爷爷的逝世对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