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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勾唇戏谑地假笑,漆娅战栗浑身竟然不能移动分毫,瞳孔微张,只能眼睁睁注视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知道我为什么不在叫您师父了么。”话音方落,雪景荡然无存。他们又重新站在了左家客厅。“左司岳。”命令一下,起先不在大厅的几人都不再掩盖自己的气息,从门后跑了进来。左司岳在最前,按左夭晴的吩咐,在他的精神压制下,对漆娅进行【透析】。“左恺冬,打开结界把门外的客人接进来,左秋棠,让厨师上菜方便招待。”两人对视后,狠狠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握紧了裤缝边的双拳,他们的母亲,眼睛里的情绪十分复杂,左恺冬张嘴想说些什么,而左秋棠早已破口:“二哥,你为什么不早说,让我俩亲自动手,铲除这个卑鄙的叛徒!”“这女人是你们的妈,亲手杀了她有什么值得邀功。”左夭晴淡淡望了她一眼,立马让她住了口,“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掺和。”左秋棠愣住,仍想辩驳,却被胞弟左恺冬制止,将其拽走。唐子昊、埃尔南和藤野拓弥站在一旁回神,集体缄默,方才战斗与他们曾经经历的大有不同。他们的实力不俗,学院里名列前茅,从业后也未碰刺头,可迄今的敌人,至少不会让他们束手无策,左家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不为人知?刚才发生的,难道可以归为家事纠纷?几年下来,他们知晓莫生零认识的人千奇百怪,能力胜他们不止一个级别,但他从未完全暴露过最真实的战力。“失礼。”左晟希把头低到了底,照左夭晴的意思,把漆娅的四肢截断了筋脉。“外面,有人。”莫生零笃定道,野兽的直觉向来灵敏。“对,还是你的熟人。”左夭晴阴阳怪气。另一边,姐弟两人开启结界,打开了左家大门。——外面已是血海,横尸遍野,剩下站立的几个人手持兵刃,身影荒唐可笑地映衬着午后的蓝天白云。尸体的共同之处是脖颈上的项圈,和死时呆滞的神态,看来是漆娅带来的工具兵了。“朱利尔斯那家伙,居然借我们清理杂鱼,算他小子精打细算。”其中一个女孩子身材玲珑小巧,叉腰的嘟囔抱怨却狂妄非常。真是有够放肆,左秋棠嗤之以鼻,刚想占据口头便宜,却被左恺冬拦的一只胳膊阻拦。长得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看见他们,招了招手,异口同声:“请教下,这是左家宅邸不——有个叫杰森的在里面吗——”唯独正常的,身高像模特的女生礼貌地自报家门:“下午好,我们是雾曜馆的狱警,奉命逮捕罪犯,劳烦二位带路。”待所有人走进了大厅,便一下显得极为热闹。双胞胎蹦蹦跳跳地去找杰森打趣,琪琪则去缠朱利尔斯斥责他居然让他们干白工。唐子昊和藤野拓弥对雾曜馆大概知道些底细,干脆避开他们去找左恺冬左秋棠侃大山。埃尔南则和左晟希监视漆娅,确保左司岳即将完成的【透析】安全进行,额,顺便搭讪。漆娅眩晕,身子昏倒过去,左司岳也停下手中,收回心声,眼见大厅已经闹成一锅粥,一面气得吐血肝疼,一面又心焦如火地去找左夭晴,这透析得到的秘密太大,她可没法自作主张。“二哥!”嫌口述麻烦,她直接握住左夭晴的胳膊,将情报通过精神中枢反传过去。本来一派悠哉、谈天说地的左夭晴也是瞬间如当头棒喝,事不宜迟地联系了左丹云戚诺风:“姐,冷静点听我讲。”若漆娅的记忆没混乱,信息准确,那医生和博士搞的名堂就大了,简单来说,他们的名下联络了两大组织,还都关照过他们。一是“树妖”,如卡罗琳调查的一致,进行从向导哨兵身上汲取或摧毁力量的研究,左夭晴的心理阴影,最近的连环杀人案大有他们搞鬼;二是“魔石”,立志于创造绝对人类,杰森是最完美成品。根据目前为止的资料,医生的最终野心,是开启时空差的黑洞,将世界变为无异能的世界,而他们则掌控最强的棋子便于统治,而博士,心思倒相对单纯得多,是为了复活一个女人,好死不死的,这女人恰恰是漆娅念念不忘的jiejie和给予杰森半壁基因的理论上的母亲。哦,别这样漆娅阿姨,边汇报左夭晴边暗暗感叹,猜到你深爱你姐,但与其相信那位博士,你不觉得我才更容易研究出来复活的药物么,我的脑子可更聪明值钱,而且不歧视百合,不反对luanlun,完全自由享乐主义。“那黑洞装置啊,貌似快研制成功了——他们夺取了圣族【预测】的异能从凯伦身上。”左夭晴卡壳了下,维持声线平稳,继续,“和【时间】的异能,从我们的父亲身上。”左夭晴没有私人通话,在座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闪亮的手铐卡在了漆娅的双手,还有脚铐和脖子上的抑制器,她将被狱警送到雾曜馆严加看管。“呼,接下来的,可是场恶战。”左夭晴伸伸懒腰,摩拳擦掌。☆、三十五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口斜射进屋内,碧海青天,微风吹拂过窗帘。看得见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之中飘荡,柜子的阴影渐渐延长,墙上挂着的钟表指向中午十二点。Station的干部宿舍间,是他们共同相处过的,并不陌生的空间。通缉取消,杰森和朱利尔斯自然各归各位,再等上头下个命令。呼吸难过。莫生零摸索着扒开压在他身上的一只胳膊,胸口顿时舒畅。他从床上爬起来,低下头闻闻昨天的套头衫,还留有战火硝烟味似的。他刚脱了一半,甩开两条袖子,那只被他甩下的手臂便不安分地抬起来,搭住了他左肩,往下用力一拉。“喂!”莫生零再次陷入柔软的床铺,在双眼只能看得见黑暗时,他讨厌预定外的动作,以至于突然惊慌,难以保持惯有沉默。刚睡醒,两人的头发都乱七八糟,尤其莫生零发尾比平时更不安分地乱翘,没个定型,当然左夭晴也没好到哪去,但是他又看不见自己,于是揉揉毫厘之距的人的脑袋,轻笑一记。“零。”没洗漱,清晨他的嗓音偏低沙哑,鼓动耳膜,不禁令人头皮发痒,“早。”说话间,他翻身在上,手掌贴在莫生零的背部,将其上倾,距离拉近,直至双唇透不出缝隙得紧密贴合。莫生零的身子不受控地颤抖一瞬,敏感的反应,无疑违背了他故作从容的大脑,手挪了挪位置,犹豫了会儿,终不算拒绝。“说来,温习一下如何?”左夭晴的指尖自然地放到了莫生零脖颈腺体的位置,让他rou眼可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