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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给我提过来!”禹亦黔带了龙骑卫的人,当即发号施令。可惜凌霄阁被一寸寸刨了一遍也没找到人,闻邈和那个“小倌”一起失踪了。凌霄阁的管事被审的时候才哆哆嗦嗦地承认,因为李家公子突然提的要求,他们临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好有个新被送来还未调|教过的,就喂了药丢在了房里……闻嗣和禹亦黔简直是出离了愤怒,想到闻邈被一个不知来路的人掳走,心里又气又急,却不敢拖延,各自回家报信想办法不提。时间稍稍倒退。不知道发xiele几次的辰天发现体内药劲终于全部过去,抱着昏睡过去的闻邈躺在湿濡的床上喘气。终于平息之后辰天试着调动内力,惊喜地发现如今功力已经恢复五成!片刻后又有些失望,还以为已经找到自己的契机,结果仍然不是么?辰天撑起胳膊仔细打量即使昏睡过去还面带潮红的人。水润的嘴唇微微肿着,眉心像是有解不开的忧愁一般拧成一个可爱的小山,赤|裸的白皙肌肤上密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有些愧疚,又混杂着些说不清的情绪,指尖一下下在闻邈精巧的锁骨上逡巡。或许契机是对的,不然不可能回来一半的功力,那么就是还不够!想到这儿辰天瞄见怀中人胸前因自己而殷红润泽的两点,不自觉的又是脐下一紧。呼~强行压下躁动。暂时不行,反正人要带走,来日方长!辰天在心里严肃告诫自己。再看看四周,已经过去这么久还没有人来,也真是运气,不过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想着便利落起身,从床下翻出闻邈的衣物,草草将他包起来,自己拎起原先身上那件薄纱,嘴角一抽又甩手扔掉,最终披上了闻邈那件奢华的红色外袍,短小了点,但也只有将就了。轻轻打开窗户,发现窗外是凌霄阁后面的一条街,正是白天热闹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辰天皱了下眉,回身抱起缩成一团的闻邈,一步跳起踩在窗台上,暗自运气,瞄准街对面矮一些的民宅,突然一跃而起,空中几个纵步,稳稳落在民宅房顶。但毕竟功力只回来一半,加上刚才贪欢消耗过大没控制好,还是不小心踩落了一块瓦片,啪嗒一声摔碎在墙角,惊起坐在那里讨饭的乞丐。不过小乞丐怒骂着抬头张望的时候,辰天已经带着人消失无影踪。……一个时辰后,闻嗣再次出现在闻邈失踪的那个房间,细细检查任何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最终来到敞开着的窗口,发现了窗台上的半个鞋印。探头往外一扫,目光锁定对街民宅院墙下面的碎瓦片。武功极高,江湖人。心里有了判断,闻嗣提起佩剑,出了凌烟阁朝出城方向走去。之前闻嗣和禹亦黔各自回家报信,荣恩侯一边安抚哭得喘不过气的老婆,一边冷静地跟庆帝做了同样的判断——低调找人。不说失踪的是谁,单说失踪的原因和卷进去的人,这件事情就不宜大肆宣扬。而且暗中派人找,比起到处张贴告示招来一些无干人等效率要高得多。庆帝因为儿子心中有愧,大手一挥把龙骑卫暂时借给闻嗣,让他全权负责闻邈搜救计划,而自己惹事的小儿子虽然极力嚷着要一起去,但最后还是被无情镇压。不过禹亦黔要是能安心在家里干巴巴等着他就不是京城一霸了,前脚刚被老子训完,后脚就悄悄翻墙出去,远远缀在闻嗣后面也跟着出了城。先且不提茫茫人海单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这一个的判断,闻嗣要如何找从何找自己弟弟,掳走人家宝贝的辰天带着昏睡的人去了哪里呢?要说锦禹的江湖还真是如其名,稍大些的门派都喜欢在大湖大泽旁边安家落户。如今的天魔宫比较低调,不去抢那些风景秀丽交通便捷名气大的湖泽,而是将家安在了锦禹西南的彭鸱泽,那里因林多且深,靠近边境,人烟稀少,反而是休养生息的绝佳据点。所以辰天为什么不远千里从南边跑到北边出现在雍州城了?原来他本就是奔着雍州去的,谁知都快抵达目的地了还被耍了一把,耍他的人也图方便,就近把他丢在了凌霄阁。辰天是想着既然不知道要上哪儿去找属于自己的契机,与其漫无目地瞎转不如趁机到处走走看看拜访友人也是不错。所以他的第一个目标是自己一个手都数的过来的好友之一,落英山庄少庄主——骆星竺。现在他就正抱着闻邈朝雍州城北面黑水河畔的落英山疾行而去。落英山庄在锦禹江湖上是个特殊的存在,几乎不参与任何江湖争斗,只安安静静地守在锦禹最北端,研究医与毒。不仅如此,落英山庄的人是出了名的乐善好施,因为方圆百里无乞丐,还被庆帝亲自下旨夸赞,也算是江湖上得了圣眷的头一遭。人家擅医,有疑难杂症只要找上门来大多不会放着不管,有中毒的人家也能解,但是绝不外传毒方,口碑极好。所以江湖上提起落英山庄多是赞不绝口,所谓真正的朋友遍天下。而辰天跟骆星竺交上朋友却并非是因为受了人家恩惠,正好相反,骆星竺早年云游到西南,入山采药的时候遇险被辰天顺手救过,比较俗套的相遇但是结下的交情却是不浅。所以当辰天一身狼狈怀里还抱着个几乎半裸的少年出现在自己药园子里时,就是再多疑问,骆星竺也二话不说就将来人迎了进去。作者有话要说:叮!有好友上线~第6章第006章“这是怎么回事?”进屋之后辰天把怀里的人放在榻上骆星竺才发现异样,那一身痕迹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怎么回事,多问这一句,显然是难掩心头震惊,想知道好友怎么一反常态干下了这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辰天眼神闪躲,抿紧嘴唇不说话。骆星竺长叹一声,认命地转身从另一间屋子里找出来干净衣服,“去换上吧,把他交给我。”“他怎么回事?”辰天接过衣服却不走,闷声问道。骆星竺翻个白眼,“你确定要问我?”难道这不是你干的?辰天一讪,明白自己说得不清不楚,“我是说他怎么还不醒,一路过来这么颠簸……”他一直以为闻邈是太累睡过去了。好友送了他今天第二个大白眼,“看不出来?烧着呢!”医者父母心,对于罪魁祸首就算是朋友也绝对没有好脸色,更何况是这种“伤”。“我说辰天,这么久不见能耐了啊,这小子才多大,你下得去手!”这不,不仅没有好脸色,还开始教训起人来了。辰天没想到闻邈居然会发烧,回想起来这是自己第一次,不仅什么都不懂还太过不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