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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来,为何不一直躲着?偏生总来寻我家主子的晦气!从前没有你们陈家,主子活得好好的,往后没有你们陈家,也一样不会变。所以你们没事别总来主子面前蹦跶了,主子自小无父无母还亲眼看着父母被贼人残杀,却要装作若无其事的在吃人的皇宫求生,已经够惨了,你们就不能放过她?”“你说什么?”陈天权神色一顿,“你说倾城当年亲眼看到……”“是,我家主子就是亲眼看到先皇先皇后丧命贼人之手,之后还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以换取活命的机会,你们知道那对一个六岁的孩子来说有多难吗?既要饱受失去双亲的痛苦,还要周旋于仇人之间。若当年你们陈家稍微施一施援手,主子又岂会过得那么难?”“赶紧离开吧!我们万毒谷的人自来最是敬重主子,你继续站在这里,他们可不见得有我这般客气。”看着陈天权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秋灵在心底冷笑一声,她就是故意说的!她就是要让陈家人愧疚!分明是主子唯剩的亲人,却在主子最艰难时连面都不露,如今主子不需要了,又上赶着来表忠诚,谁稀罕?不过这陈家看来也是要乱了。父亲为逃命连儿子都推出来,还真是……有够奇葩的。“等等。”秋灵不耐烦的回头,“陈大公子还有何事?”“倾城的身子近来可是有什么不妥?以她的武功应付父亲,不该如此吃力才是。”秋灵神色一顿,很快收了情绪冷哼道:“我家主子很好,不劳陈大公子挂心!陈大公子还是快离开吧!”陈天权看她一眼,也未再深问,“告辞。”闪身消失在夜空中。秋灵瘪瘪嘴,假惺惺!别以为一点关心就能让她在主子面前帮他们说好话!*这边,顾月卿与君凰回到屋中,君凰接过她的琴放在桌上,再将她扶到床榻上坐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像是她受了多重的伤似的。“我不擅医道,此番来得匆忙,我的人还在后面,你这里可有精通医理之人?”一边说一边要去给她探脉。正在这时,带人追出去的夏叶已回来,“属下懂些医理。”夏叶拱手给他行了一礼便走过去,“主子,您没事吧?”“无碍。”“不必紧张,不过小伤,养养便好了。”这话是对君凰说的,而后给了夏叶一个眼神,夏叶会意。主子单是受伤,君临帝便如此紧张,若知晓此番受伤的主子还有两个月的身孕,那场面……不过,能瞧见君临帝待主子这般好,她心里也高兴。“没什么大碍,属下去熬些药过来,主子休养几日便无事。”想了想,夏叶看着一直抱着自家主子的君凰,又道:“许是主子一直在护着,胎儿无碍,倒是主子这内伤许要养十天半月才能好。”“胎儿?!”极少为什么事动容的君凰,赤眸中划过一抹震惊,以为是他听错了。扫夏叶一眼,再目不转睛的盯着顾月卿,“她此话何意?”顾月卿无奈的瞪夏叶一眼,她自然知道夏叶的打算,无非就是不瞒着君凰,她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你先下去煎药。”“是,属下告退。”待夏叶离开,顾月卿才抬眸看向定定盯着她的君凰,浅笑,“就是字面意思,我已有两月身孕。”君凰揽着她后腰的手一颤,好像受了极大的冲击一般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瞪大眼睛看着她。就在顾月卿要开口时,他突然从床榻上跳起来,在离她约莫一丈远的地方站定。“怎……”么了?她正要开口,他又突然闪身回来,站在她身前,要抬手去碰她,又忙缩回去,那神情,奇怪得顾月卿都不知该如何形容。“你、你当真……”目光下移,落在她小腹上,语气竟有些忐忑。说真的,这种情绪出现在君凰身上,连顾月卿都有些意外,不过,这样的他真是让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伸手去拉住他的手,唇角弯了弯,“是,你要当爹了。”才发现他的手都是抖的,顾月卿更是一阵无奈,“好了,先坐下。”君凰一直盯着她的肚子,由着她拉他坐在她身侧,良久,他将大掌附在她小腹上,深吸一口气才开口:“我、我们真有孩子了?”好歹是凶残的帝王,这反应也真是……顾月卿靠在他肩头,“嗯,真的。”“那你怎不告知我?若我此番未赶来天启,岂非不知?”这样一说,君凰便又想到方才他赶来时看到她与人对峙的场景,她险些……双手环着她,将她紧紧抱住,“卿卿,你方才吓着我了。”将脸贴在他胸膛上,“以后不会了。”“你这一路定是快马加鞭,我着人备些热水,你泡一会儿解解乏,有什么事待明日再说。”他既说他的人还未跟上来,必是其他马匹跟不上他的墨驹。前几日她还收到他的来信,此番人便来了,不用想也知,定是日夜马不停蹄的赶路。诚然,顾月卿所料不差,君凰确实是快马加鞭赶来。原本从君临皇城到天启皇城,马车需一月车程,快马也要半月。君凰此番却只用了七日,可想而知是如何赶的路。君凰自回到君临,心里便不大踏实,总不放心顾月卿一人,尤其她还是一人回天启。天启终究有她许多伤心的往事。是以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将事情安排好,还特地给周子御留了一封书信才离开。会特地留书信而不是如之前一般悄悄离开,便说明他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回君临。显然,对周子御而言,他宁愿没收到这封书信。君凰早便出发,柳亭的人去摄政王府送信时他已在路上,所以他到现在都还不知柳亭曾着人去送过信。“这些我自会安排,你此番身上有伤,又……先躺下。”也不等她反应,他便直接将她抱起放在床榻上,给她褪了鞋子再将被子拉上。他也不离开,就坐在床榻上握着她一只手,“这样可是好些?”“我自己的身子我清楚,就是点小伤,无妨。倒是你,知道我有了身孕怎也不见高兴?”除却一开始的震惊,他之后都未再提起。“我自然是高兴的。”这是他与她的孩子,他怎能不高兴?可只要一想到她因这孩子险些出事,他便不那么期待这孩子的到来。她武功如何,曾与她过招的他很清楚,若非她此番身子不妥,方才那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这世间,没有人比她更重要。瞧他这古怪的神情,顾月卿便知他在想什么,反握住他的手,“君凰。”她这般直接唤他的名,让他的心不规律的跳了一下,赤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