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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当真被瞧见,也无人敢说君凰半句闲话。无疑,见着自来冷戾杀伐的摄政王这般抱着王妃从马车跃下,候在御书房外的宫婢内侍心底都震惊非常。却不敢在面上显露分毫,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摄政王一命呜呼。纵是四下之人皆尽量垂着头减少存在感,顾月卿也仍觉得面颊guntang。纤细的手在君凰胸膛上推了两下,因着体弱,双手落在他身上根本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却有些挠心抓肥。君凰脚步一顿,赤红的眸光落在她有些绯红的绝美面容上,就这般定定看着。看得顾月卿本就跳得极快的心跳得更快。“王爷,我自己走。”分明羞涩,却要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神色。君凰又盯着她看了半晌,终究妥协,将她放下,“可能走?”声音一如既往的惑心撩人。顾月卿微微退开两步,待离他远些,周遭独属他的气息才逐渐浅淡,她狂跳的心口也慢慢恢复正常。微微敛下眼睫,调整好呼吸,转瞬便又是那个自来冷清淡雅的倾城公主,“能。”君凰落在她脸上的目光透着复杂,顾月卿因着未去看他,并未瞧见。须臾,君凰上前牵起她的手,“走吧。”若说这些宫婢内侍里,曾真正感受过摄政王骇人气势的,当属去传赐婚旨意的刘公公。当日摄政王慵懒的半躺在大殿的主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便是不说一个字,他也吓得心惊胆战。后来他大胆宣完圣旨,摄政王一声嗤笑直接吓得他跪下,全身都是冷汗。然此番,恐怖如斯的摄政王竟如此温声细语的待倾城公主,不仅亲自抱着下车,甚至自来说一不二的人竟是因着她的一句话将她放下,而后又好似担忧她磕着碰着一般,小心的牵着。这个倾城公主委实了得,不过几日功夫便得到摄政王如此相待。刘公公想着,忙跪地高呼:“奴才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妃!”其他内侍宫婢也跟着跪地行礼。君凰直接无视他们,牵着顾月卿便走进御书房。*御书房内,君桓让刘公公去宣人后,三人便不再言语,齐齐看着大门处,静候君凰和顾月卿。不一会儿,便见两人相携而来。两人这般容貌气韵,不管出现在何处,当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瞧见两人相握的手及君凰为照顾顾月卿而故意放缓的脚步。有那么一瞬间,御书房内的三人皆愣了一愣。这两人,似乎比前几日宫宴时更亲近了些。君桓落在两人身上的目光全是欣慰,人还未近前他便欣喜道:“皇弟和弟妹来了?”君凰如常的淡淡扫他一眼,唇角擒着一抹嗤笑,眸中冷光依然。不言语。顾月卿见此,轻轻握了握他的手,君凰身上的冷气便随之消散少许,侧头看她,“怎么?”顾月卿用眼神示意他见礼。倘若换作旁人如此劝阻他,君凰怕是早已气怒,然这个人是顾月卿,瞧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他如何也生不起气来。不过,让他见礼,断不可能。见他不为所动,顾月卿倒也不强求,松开他的手上前一步,微微拂身,“倾城见过皇兄皇嫂。”目光在孙扶苏身上多停留一瞬方收回。孙扶苏亦是打量着顾月卿,在顾月卿看向她时,不知为何,她竟觉得顾月卿的目光透着凌厉,让她不由打了个冷颤。转瞬便见顾月卿收回目光,面容清冷如前。根本没什么异常。摇摇头,想是她的错觉吧。倾城公主温顺谦和,知书达理,便是流落在外多年亦半点不失皇室正统公主的风范。除此,她还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断不会有那般骇人的目光。事实上,那一刻顾月卿不过是想着那些关于君临皇后与摄政王早年情分的传言,一时失态以致露出她潜心隐藏的狠戾,好在她自来冷静,很快便将情绪收回。若是秋灵在此瞧见她情绪如此变化,定然会说,主子素来便比较护食,凡被她划归为属于她之物,断不容许旁人觊觎。皇权富贵如是,人亦如是。“这里没有外人,弟妹不必多礼。”君桓说完,才发觉顾月卿唇色苍白,面色亦惨淡,不由正色问:“弟妹怎这般憔悴?可是身子不适?”这话是问的君凰。毕竟作为兄长,倘若这般直白的关心弟妹身体,未免显得有些不合礼数。君凰冷冷看他,“既是知晓她身子不适,还叫她一直这般站着?”君凰其实对顾月卿顶着这副柔弱无力的身子仍坚持入宫很有意见,若非她执意要来,他又不忍驳她的意,说什么他都不允她过来。不能怪顾月卿,君凰便将所有职责推到君桓身上。语气更为不善。顾月卿闻言,有些意外的瞪大眼睛看他,而后扯扯他的袖角,眼底满是不赞同。万毒谷的情报网遍布天下,顾月卿查不到君凰,不代表她也查不到君桓。在君临,君桓这位帝王除却一个独宠皇后外,还有一个,便是他素来待君凰这个亲弟弟真心实意。朝堂上,凡君凰的提议他从不否决。还不止一次的与君凰提及让他继任君临帝位一事,无奈每每皆会被君凰拒绝。倒是君桓待君凰如此,君凰却一直不领情的缘由,顾月卿并未查到,仅知大抵与十年前君临皇城发生叛乱一事有关。君凰嗤笑一声别过脸不再看她。这模样……落在旁人眼中是气怒不耐烦,然落在顾月卿眼中,却莫名的透着几分可爱。觉着狠辣无情的君临摄政王可爱,这世间想来也只有顾月卿一人了。不管是君桓孙扶苏还是一旁看戏的周子御,都未曾想到君凰会说出这样一番话。看似气怒生气,却全然透着对顾月卿的关怀。君桓压下心底的讶异,吩咐刘公公,“给王妃赐座。”刘公公应声着人搬来椅子。顾月卿方要拒绝,便见君凰扫她一眼,便将欲要出口的话收了回去。椅子搬来,是那种可背靠着休憩的大椅,就这般摆在御书房中与主位相对。瞧着这一幕,顾月卿脑壳有些疼。她怕是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在御书房被赐座且还是以此番方式就坐之人。不忍直视。君凰却不管其他,直接牵过她,将她扶坐上去。无视她眼底的控诉。待她坐好后,他便懒懒半靠着椅子扶手。暗红色的长袍拖曳,墨发松松散散,俊美如妖的面容上带着一抹冷笑。轻挑眉头,罢了端着赤眸看向主位,“将本王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