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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忙。”半个小时后。南弥非常满足的从浴室走出来,紧抓着骆烬的手臂,笑的很欢快:“谢骆总。”这一句谢比上一句实在诚挚太多。赵姨已经进来整理过房间,窗帘已经拉开,阳光透进来,房间里的每一件器物都被洒上了一层金光。这样的天,太容易让人的心情也变好。骆烬嫌她慢,干脆就把她抱了起来往餐厅走,这个时候才开口说一句:“麻烦精。”南弥笑,还是第一次从骆烬嘴里听到这个词儿。故意装不懂:“很麻烦么?”骆烬:“很。”第一次给南弥洗澡的时候,骆烬就已经见识过这个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最麻烦的应该是女人本身。南弥环着骆烬的后脖子,找了个话题:“我好饿,你饿么?”骆烬依旧惜字如金:“不。”聊天到此结束。南弥心情很好,不介意再找,很散漫的聊:“骆总心情不好么?”骆烬望她一眼,眼神的意思是在说闭嘴。南弥不想读懂,正如骆烬所说的,胆子大了,自然什么事情都敢做,也都自然而然的:“看样子,是不太好?”“是因为刚才我说让骆总帮我擦拭身.体?”南弥试探性的问道,言语里有几分无辜。“反正都看过了,上.过了,擦一下怎么了?”骆烬皱眉。还没开口,意思秒到位。南弥:“好,我闭嘴了。”*用完早餐后,骆烬就把她自己留下了,他有他的事情要做,她也有她的。昨天逛完了生活区的部分,她今天打算去上层看看。赵姨这次什么都拿上了,就怕南弥一会说要什么东西然后以这个为理由像昨天那样把她支开。好在,南弥今天也没有要支走赵姨的意思,腿酸,她一个人走,行动确实困难。出舱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骆烬在前甲板上和阿辉说话,骆烬手里还拿着卫星电话。他们距离太远,风大,根本听不清话音。可南弥就这么看着骆烬的背影,持续了好一会儿。赵姨把一件轻便的羽绒服搭在了她身上,见她还没有要走的意思,顺过去才看到原来她是在看骆烬。赵姨是过来人,年轻人有的心思她看得懂。“要不要过去跟骆总打个招呼?”南弥还看着骆烬的背影,头顶的短发被风掀起在空中摆动,他穿的少,但很健硕,欣长的身姿似乎什么风雨都能抗住。她摇头,但脚步还是没挪。骆烬侧了下身,她这才动。“你一会再去拿一件外套吧。”南弥说。赵姨以为她冷,替她紧了紧外套:“好的,要不把拉链拉起来?”南弥手上没动作,变了主意:“还是现在去吧。”风太大了,连地动山摇的摧毁都能做到,更何况是吹坏一个区区rou.体?赵姨担心是南弥又在找理由支开她,有点不放心。南弥看出来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不走。”赵姨这才放心,毕竟南弥确实没说过假话,点了下头转身去拿了。南弥后知后觉自己话里的意思应该没表达清楚,叫住了赵姨:“我说的是替骆烬拿一件。”赵姨愣了一下,立即明白过来:“好的,我这就去。”赵姨把衣服送到骆烬面前的时候,被阿辉拦了一下,看样子是在说重要的事情。等赵姨说了是南弥让拿的之后,阿辉这才收手。骆烬没着急接衣服,视线远远的望向在楼梯上站着的南弥。她也正看着。赵姨见状也不敢多打扰,就把衣服递给了阿辉。骆烬目不斜视:“给我。”接过衣服之后,骆烬就穿上了,在南弥的注视下。看着,看着,南弥就笑了。她转身扶着栏杆慢慢往上走,嘴角那抹弧度始终都在。赵姨跟上来扶她,叹了一句:“南小姐和骆总的感情真深。”南弥没答,回头又看了眼骆烬的背影。就只是这么看着,心莫名就能安。等南弥她们逛完上层的时候,骆烬已经不在了。但她还是把视线停在了骆烬站过的那个位置。“你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绝对干净的人?”南弥突然问。赵姨显然被南弥会突然找自己说话这项举动愣了一大跳,反应了两秒,但南弥这个问题问的太深奥,她需要组织一下语言。但简要的回答是肯定的:“当然没有。”回答之后是展开符合她年龄的大道理:“这个世上的每个人都谈不上绝对的干净,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贪念,私心,野心,还有很多为非作歹的念头,谁会是干净的呢?又不是圣人。”南弥看着那块空处,喃喃的重复了一遍:“是啊,又不是圣人。”赵姨还在耳边说了一堆的话,南弥没再听了。骆烬结束完手上的安排之后,没在厅室里看到南弥,后来在前甲板上找到她。南弥躺在船艏的太阳垫上,夕阳下,她安静的融进海景。南弥是被头顶突然砸下来的外套惊醒的,外套里还装着骆烬的体温,罩在她身上,身周顿感温热。她睁开眼睛看头顶的骆烬,其实刚才她没有睡着,但她就想这么闭着眼睛,耳边只剩下海浪拍打的声音,感受游艇轻晃所带来的失重感。她朝骆烬伸出手,骆烬一把抓起她,上身拉起一半的时候,另一只手从后背抄过,带动她的重心把她整个人扶正。她提唇,谢字还没说出口,唇就被堵住了。骆烬没深入,只是提醒她:“下次用做的谢。”*骆烬把南弥抱回到厅室,在沙发上放下,骆烬拉开一层帷幕,露出一块巨大的玻璃幕墙,看出去可以看到墙外的全景。伴着将暗未暗的天,此时的海面又是一副别样的风景。但骆烬不是为了让她来欣赏风景的。骆烬在她对面的位子坐下,下巴点了点她面前的那张白纸和记号笔。南弥不解。骆烬:“把你这两天记下的画出来。”南弥一怔:“画出来?”他没说过要画出来。骆烬起身,开了水晶桌上的洋酒,倒了一杯,没有南弥的份,肯定的语气:“画出来。”三天的时间才过去两天,而且还有下层甲板她还没好好去记结构。南弥还没说,但骆烬想到了:“记了多少,画多少。”这幅样子倒有几分像验收作业的老师。南弥只好动笔,凭着脑子里印下的布局,画了个大概。写字笔太黑,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