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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此顺从,从眼睛、嘴、下巴吻到前颈锁骨后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左手将一旁的抽屉拉开。听见动静,沈途懂了,闷在枕头里没动了,就和自暴自弃似的……心中最真实的感受是,心理建设还没做好。当年的自己肯定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躺在下面,即使不是一直在下面,也没想过……答应一人一半,就像走上了一条诡异的道路。顾桕摸到了正方形和药膏状的两个东西在手中时,方才的恼怒全没了,特兴奋地将额头抵在沈途后颈上,声音哑哑的,“宝。”沈途快被他压得呼吸不过来,“嗯。”顾桕特装模作样地犹豫了片刻,“可以吗?”东西都拿在手里了还问?假不假?沈途的犹豫才是真的,半响才闷在枕头里嗯了一声。顾桕嘬了一口他的右耳廓后翻身下床,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几番动作很快,并且都是有目的性的,沈途不得不怀疑这流程顾桕很早就已经在脑子里熟悉百八十回了。顾桕引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走。沈途一愣:“你确定?”手已经用过很多回了,熟悉到五个指头都可以玩出花样来……真正的实践出真知。顾桕抿了抿唇,不羞不臊地答他:“先用手来一次……第二次时间更长。”“……”沈途惊得手中不自觉用力,顾桕的理论知识,什么时候这么强了?“嗯……”顾桕被他攥得闷哼一声,额上出了薄汗,“往下一点。”……酒店订了三个晚上,两人将该做的全做完时趁着时间足够睡了一觉,醒来时天色已黑。沈途先醒,身体上的不适感很难忽视。完事后洗了澡,现在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还想再洗一次,开了空调室内温度本来就不低,再加上被顾桕长手长脚地缠着,闷了一身汗,黏糊糊的有点难受。沈途起床时顾桕是有感觉的,当浴室传来水声时,完全醒了,脑子里懵了片刻后睡前的事全涌了进来。声音、动作。喘息、肢体碰撞。沈途整个过程中很安静,但全身布满细汗,就连脚心都是热的,两人纠缠在一起时顾桕有很深的印象。顾桕还记得自己问痛不痛,沈途没回答,但在蹙眉。肯定是痛的,如果不痛就不会是这种反应了。即使准备做得再多,毕竟是第一次。当时正在兴头上顾桕倒是没想太多,也没太注意自己是不是用力过猛了还是怎样,现在……有点悔了。今天这次,沈途应该没什么体验感。掀开被子下了床,顾桕拿着手机在浴室外蹲了会儿。打开搜索引擎,输入——男朋友第一次太痛我该怎么补偿?看了好几页,回答全是关于男女之间的,顾桕有点气馁,干脆自己想办法。——有什么是自己觉得特刺激但又从没尝试过的,给沈途尝试一下不就行了?一般这种特刺激的总有一方要受罪,既然是补偿,委屈自己是必须的。几分钟后,浴室中水声停了,顾桕也想到了。敲了敲门。里面应了一声。顾桕在门外的声音瓮声瓮气道:“你……还好吧?”手无意识地攥了攥,急忙补充:“我怕你不太舒服。”“没事。”里面的人语气平平,答得很含糊。更进一步后,两人间的关系里突然夹杂了些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那什么……”顾桕清了清嗓子,想到“补偿”有点紧张了,舔了舔唇,很正经地叫了一声,“宝。”“嗯?”沈途在里头应。“我……”才刚说一个字,顾桕把门打开了,沈途没反锁。挑了挑眉,已经穿戴整齐的沈途看着门前站着的顾桕,没懂他想做什么。顾桕一鼓作气地说出口,“我之前,没考虑你的感受,可能弄疼你了,然后我想了一下,挺后悔的,然后就觉得……”说得越来越没底气。“想补偿我?”沈途问。两人互相了解已经到了很深的程度,顾桕颔首,再次舔了舔微干的嘴唇,“我帮你吧?”沈途疑惑蹙眉,拿毛巾擦了擦已经半干的头发,随后扔到一旁。顾桕:“用……”沈途太眸看他。“……嘴。”顾桕将两个字拆成两半来说。两人目光顿时锁住。话音刚落,浴室里原有的闷热感陡然增强,顾桕走入。“不太会……”一时起的想法,顾桕也是刚蹲在门前看了几个技巧性的点,“我……尽量收住牙齿不弄疼你。”说完他走到沈途身前,慢慢屈膝,单腿跪在地上。裤管崩得笔直,被浴室地板上的水浸湿,缓缓朝上洇。生了汗的手覆上沈途膝盖,向两边用力,不是掰开,只是微微用力。沈途朝后移了半步,双手撑着洗漱台。两人双耳都已泛红。顾桕动手,将他裤子褪了一点,磨着身后的洗漱台,像是被压着,整条腿几乎没怎么露出来。但已经够了,褪太多会冷。深吸一口气,顾桕喉结滚动,前倾,慢慢含住。湿软的触碰一秒。沈途受不住,微微仰头,攥着洗漱台上的某个凹凸处,很用力,用力到指关节泛白。随后像是要找依存物,将右手移至前方,掐顾桕肩头。……作者有话要说: 顾桕对他的宝是真的好啊!☆、第六十三章沈途从行李箱中拿了药过来时顾桕只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这天寒地冻的,即使有空调,要是一件衣服也不穿待在室内肯定也是抗不住的,顾桕见他走来,立马赤着上身从床上爬了起来,将右肩侧向他。沈途挤了坨白色乳膏在指腹,揉在他肩头。“嘶——”顾桕倒抽一口凉气,故意逗他:“咱俩多大仇啊你要这么掐我。”沈途没答他,虽然这伤是自己掐的,但他敢保证自己绝对没留指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掐得这么严重,整块皮肤都青紫了。“不是痛吗,痛还不闭嘴?”沈途瞥他一眼,想起先前两人在浴室的事,思绪有点跑了。顾桕知道他在想什么,挑眉凑近:“这个补偿……不错吧?”“闭嘴。”沈途用力揉了一下,顾桕痛得皱起眉来:“这有什么的,是怎样就怎样呗,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哪儿还需要改进啊?”实话实说,他到后来舌头是麻且无力的,口水完全来不及咽下去。并且,含得太深了会有不适感,顶到喉咙深处的时候,很难受,这个是控制不了的。可当看见他微眯着眼耳根飘红的样子是因为自己,于是跪在地上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