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H)
“晓东。” 陶晓东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声音没那么熟悉,还略微低沉,陶晓东抬头望去,向他走了过来的人戴着浅黄帽子,穿着卫衣搭了个外套,陶晓东一时不知道此人是谁,直到那人抬起头,陶晓东眼睛亮了。 是他好几年没见的朋友,沈争春。 陶晓东扬了扬手,那人径直走了过了,拉了凳子一把,坐在他旁边。 “怎么在这喝闷酒?”沈争春问道,也点了一瓶酒。 陶晓东笑了笑,随即闷了一口酒,举起酒杯要与沈争春碰杯。 “你不是与你家那位来这旅游吗?怎么?你们吵架了?”沈争春问到。 “他太忙了,没来。”陶晓东说,脸上倒是没嘴上说的那么轻松。 “我记得你说过他是眼科医生?”沈争春脱了外套,手搭在圆桌上,歪着头看着陶晓东。 陶晓东点头:“嗯,他临时有一台紧急手术,所以来不了了,本来还想介绍他跟你认识。” “那真是太可惜了。”沈争春笑道,举起酒杯与陶晓东碰杯,看着他说:“真的很想知道得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这么喜欢。” 陶晓东抿了一口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汤索言,像是把这些年浓缩成了一幕幕,都是美好的回忆,笑着说:“特别好的人。” 沈争春噢了一声,问道:“比我还好吗?” 陶晓东看着沈争春,沈争春样貌很好,是姑娘们喜欢的浓颜系,又有一双勾人桃花眼,看谁都深情款款。 为人还算不错,性格是比较强势,感情上,有一些风流。 他还记得,他们初次见面,沈争春便说要追求他。 如果不是了解到沈争春的爱好是特殊圈子,或许他们也会有一段故事,想来即使有应该也不会长久。 但是个很好的朋友,早些年陶晓东还没什么名气,客源不稳定,是沈争春帮他介绍了一些客户,都是些有钱大气的客户,这份情陶晓东一直记得。 “你们不一样。”陶晓东说。 “行吧。”沈争春笑了一笑,他这人就这样,说话总是看起来似乎有些暧昧感,其实也就随口疑一说。 “你安定下来了?”陶晓东看到沈争春手上的婚戒,有些惊讶的问道。 沈争春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说:“养了个粘人的小玩意。” 陶晓东说:“嗯?” 沈争春叹了一口气,说道:“大概是栽了。” 陶晓东举起酒杯:“祝贺你。” 沈争春摇头,“太黏了,也是知道你来了,出来喘口气。” “听着不像是抱怨啊。”陶晓东笑着说,也是感叹,沈争春居然能安定下来。 “下次再来,去我家见见他。”沈争春说道,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问陶晓东抽不抽,陶晓东拒绝了。 “行啊,也想知道让你栽的人长什么模样。”陶晓东答应下来,沈争春拿出手机解了锁,将手机给陶晓东看。 陶晓东去看,屏保上的人很好看,好看的有点难辨性别。 “你……”陶晓东疑惑但又没问出口。 “嗯,我老婆,美吧?”沈争春难掩炫耀之色,看陶晓东这么疑惑,收回了手机说道:“他长得好看,是我让他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喜欢。” “给我看看你老婆长什么样。”沈争春说道。 陶晓东沉默了一下,默默翻开相册。 “这是我爱人。”陶晓东将自己与言哥的合照翻给对方看,每看一张就自动浮现一些记忆,明明只是一天没见,内心的思念却如涛水。 “爱人,真是个板正又浪漫的称呼。”沈争春注意到陶晓东的称呼,评价道。 “我喜欢。”陶晓东眯起眼,觉得甜丝丝,犹记得当时从别人嘴里知道汤索言如此称呼自己,自己笑开了花。 手机都打开了,于是看了眼微信,来了很多消息,但唯独没有汤索言的,还停留在汤索言语音跟他道歉,临时有一台手术需要他做,他会晚点到。 道歉都是匆忙说明情况。 他家医生职业特殊,他能谅解。 他两都忙,平常能凑在一起都不愿意出门,今个是期盼很久,他们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但这次想浪漫一把,看一场据说是一年一次的烟花秀,情侣必去。 陶晓东来了兴趣,要跟他家汤医生一起去。 即使在一起好几年,但谁还不是热恋的小情侣了? 但仅限今晚,浪漫得两个一起才叫浪漫,言哥不跟他一起,他也懒得去了。 现在这个点,估计烟花都放完了。 虽然谅解,但是也失落。 知道A市烟花秀也是沈争春发在朋友圈的。A市离得近,但是难得有机会来,也是顺道见见老朋友。 沈争春喝了一口酒,感叹道:“搁几年前都很难想到我们两能坐在一起讨论自己的爱人。” “我还好吧,主要是你,我以为你一直会……那样下去。”陶晓东说的时候顿了一下,沈争春的特殊圈子,似乎只能看到欲望。 沈争春更是出了名的,掌控者。 “所以说栽了。”沈争春说这话又叹了一口气,似乎栽的不是那么情愿。 “起初是只可怜又乖巧的狗,养在身边......也就是多他一口饭的事情,想来答应的时候就已经动心了。”沈争春也是回忆过往,眼里都是柔情。 陶晓东看着沈争春这幅模样,也是笑了,大概有爱人的人想念对方就连嘴角都是上扬的,眼睛的爱意是藏都藏不住,大抵他人看自己也是如此吧。 两人喝了不少酒,沈争春说起他最近被他那粘人的小东西烦到的事,陶晓东就当故事听了,哪是真烦人,明明就是在炫耀。 “你明天就回去?”沈争春问道。 “嗯,为了抽出时间看这场烟花秀,他忙了好多天,虽然也没看成,但不想他这么折腾了。”陶晓东说,其实心疼他家医生大于失落,哎,想他了。 “想开点,烟花没看成,不是见着我了吗?也是不亏的。”说这话的时候沈争春扬起一个标准微笑,散发他那无敌的臭美气息。 陶晓东无情笑他。 “晓东啊,你们是怎么谈的恋爱?”沈争春语气随意的问道。 陶晓东说:“很普通的在一起啊。怎么?你想回归正常人的爱情?”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也知道的,我不可能为了谁去改变,但活得正常普通似乎也是一种乐趣,我能感受到你和你家医生那种弥漫的....”沈争春说这话的时候停顿了,也许是喝了点酒,愿意和多年好友说些自己的感受,哪怕好友根本不懂他这个圈子,更何况,好友还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他跟你一样是个正常人,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太会演戏了。”沈争春可能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语言开始混乱了起来,陷入了回忆里,也没有管陶晓东是否能听懂。 陶晓东听着好友讲述他的恋爱经历,也说了自己是怎么和汤索言认识,是怎么追求,两人又是如何在一起的,沈争春听的很认真,似乎真的是想获得一点恋爱经验。 他们没什么大起大合,更多是相互吸引,是成熟理智的爱情。 两人聊了很久,酒也喝了不少,最后陶晓东被干趴下了。 “太能喝了你。”陶晓东脚步都乱了,这时候从酒吧出来,周边都没什么人,黑夜伴随冷风,一下子浸满了全身,丝丝冷意。 沈争春扶着陶晓东,“我送你回酒店。” “你家那位不担心啊?”陶晓东问。 “没事,我送你回去我也回家了。”沈争春说,随即招来了出租车,两人坐到后排。 “下次带你家那位一起来。”沈争春说。 “行。”陶晓东靠在左侧,都困的有些睁不开眼了,他的确年纪大了,精力没以前旺盛了。 “放心睡吧你,安安全全给你送到酒店房门口,信我。”沈争春笑着说。 “我还怕你啊。”陶晓东笑说一句句,说着直接靠着睡了,但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像没看消息,不知道言哥有没有做完手术,困意战胜了理智,想着呆会再看吧。 沈争春特意跟师傅交代开的平缓一点,司机师傅会意。 “到了。”沈争春拉着陶晓东下车,扶着他走。 陶晓东半清醒半闭着眼。 “噢?”沈争春远远看见一个男人,他站在酒店门口,似乎也是刚下车不久,他一眼望了过来,盯着他,或者说,盯着陶晓东。 略微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像是...... 沈争春明悟。 真人气质要比照片里的更冷一些,或者说,看着他搀扶着陶晓东,距离十分亲密就越发冷了。 晓东还是说错了,他们还是有一些一样的,占有欲是共通的。 尤其那眼神。 汤索言走了过来,叫了声:“晓东。” 陶晓东迷迷糊糊的听见了汤索言的声音,来自本能的回应:“言哥?” “我是沈争春,你就是晓东的老婆吧?”沈争春将陶晓东送至汤索言的怀抱,汤索言抱着陶晓东的腰,手有些微颤,低低嗯了一声。 “人送到了,我也走了,欢迎下次你和晓东来我家,也见见我老婆。”沈争春说完扬起了个笑容,汤索言说:“好。” 沈争春上了车,挥了挥手,走了。 上了车之后看了眼手机,他那粘人的老婆连番轰炸他,他并不是很想理会,但是想起晓东说,那就对人家好一点,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 但是自己老婆自己疼。 于是回复道:“最多一周三次。” 对方秒回:“我一定会让您舒服的。” 汤索言看着车远去,扶着陶晓东回房间。 给陶晓东脱了衣服,一嘴啃了上去,陶晓东哼了一下,闭着眼睛, 但手却是抓着汤索言的衣角。 “嗯....”陶晓东喘息着,没有睁开眼。 汤索言柔软的双唇吻过每一寸,舌尖涎液湿润着皮肤,手指捻着乳粒揉搓,陶晓东欲望燃起,身体本能的渴求更多汤索言的触碰,被脱得精光,一点也没遮挡的阳物rou眼可见已经肿胀了起来,身体也开始紧绷。 “知道我是谁吗?”汤索言左手嵌着陶晓东的下巴,问道。 陶晓东故意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是吗?那是背着你老婆与我偷情?”说着将陶晓东双腿掰开,挤了进去,用大腿蹭陶晓东硬起的物事。 陶晓东被蹭的直喘气,老婆两个字激的睁开了眼睛,哪敢再说什么反话,信誓旦旦的说:“我不可能背叛我爱人,我心全在他那呢。”说话之后看着汤索言的脸色,心想沈争春也是害他,好端端的非要提什么老婆这个词,也是不做人。 汤索言不说话,故意的只是一点点蹭,蹭的轻,有点隔靴搔痒。 像是没听到陶晓东的话,自顾自的说:“我活很好,会让你很舒服,嗯?考虑一下?” 舒服两个字被汤索言咬的很重,低沉的音在诱惑着顾客。 陶晓东抓紧了汤索言的衣角,摇摇头,还是拒绝道:“我爱人会吃醋的……嗯……”说话时,汤索言手握住他的柱身,食指抵在顶端伞头,摩挲着。 “你爱人已经吃醋死了。”汤索言低声说,吻上陶晓东的唇,心心念念的人在嘴边,怎么能忍得住。 这段时间很忙,但晓东说很想跟他一起去看烟花大会,就一年一次,错过太可惜了。 加了几天班,原本已经预留出来了两天,结果有个特殊的病人急需手术,他没办法。 心心念念的一场旅行却没有实现,势必变成遗憾。 可什么都不做,就会更遗憾。 他一下手术就收拾东西立马开车到A市。 打了陶晓东电话没接通,陶晓东很少打不通,不过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汤索言叹了一口气,专心开车,可脑海里就不断地念头不断交织,内心涌起一股噪意与悔意,直至看到陶晓东跟他并不认识的人一起下车,烦躁升至顶端。 从沈争春旁将陶晓东拢到怀里,他闻到了酒的气味,晓东就算是喝也是小杯,已经很少醉过了,此时趴在他身上,汤索言的心就像是原本就升至云端的心狠狠的摔了下去,密密麻麻的疼。 在外人面前不好表露出来,更何况他是一个善于掩藏自己情绪的人。 他没有怀疑陶晓东,而且沈争春说自己也是有老婆的人,只是这个老婆还有待考究是男是女,可还是将醋意弥漫了整个房间,但这个醋意又夹杂着他更多的无力感,占有欲作祟扒了晓东衣服,唯有亲密接触才能平缓他种种心情。 两人浅浅接了一个吻,现在汤索言也沾染上了酒的香气。 一个吻,便缓解了一身疲惫。 汤索言脱了衣服,现下此刻两人一点也不想分开,最后干脆用沾着自己唾液的手指渗入后xue,进行扩张,在陶晓东体内搅动着,陶晓东细细喘着,汤索言同时抚摸他的柱身,上下夹击着,陶晓东很快有了反应。 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略微有些疼痛让陶晓东不自觉身体紧绷,汤索言捕捉到这紧绷,于是放慢了入侵速度,另一只手在囊袋与柱身之间加速taonong着。 陶晓东逐渐陷入这快感中,紧绷的身体也开始逐渐放松下来,汤索言时刻观察者爱人的神情,让晓东舒服贯彻到底。 快感不断增加,涌成浪潮,陶晓东抓住了汤索言的手,眼睛看着汤索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汤索言手指摸着后xue,已经开始变得湿滑,进出不在困难,于是将自己物事对准后xue插入进去。 “晓东。”汤索言像往常一样叫着他的名字,但陶晓东突然就被戳中了,他等了汤索言很久,哪怕嘴上说着没关系,不介意,可心底还是萦绕着些许遗憾,喝了许多酒,理智早就被冲淡了,也许以前还能说这有什么,可两人在一起很久了,互相宠着对方,就是想要发些脾气,撒撒娇。 毕竟有人宠着。 “言哥。”带着点委屈的腔调喊着。 “我弄疼你了?” 明明还想大cao大干,可听了晓东喊他言哥,他就气不起来了。哪还敢有气啊,本该是他哄晓东的, 可因一个称呼,又变成晓东哄他了。 “晓东,言哥错了,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汤索言将陶晓东抱在自己怀里,缓慢的挤进去,还有余力指着自己的手说,“刚做完手术,我就开车来了,手疼。” 仗着有人会心疼,卖惨示弱毫不犹豫就丢出来用。 “都跟你说了,下了手术你就好好休息,本来也打算明天回去。”陶晓东哪还气什么,捂着汤索言的手就是揉搓,右手凉的很,一开始他都没想到这层,这下心疼的不行。 汤索言看着陶晓东,看着陶晓东这么认真帮他搓手,满心都被陶晓东挤满了,挤得他差点无法呼吸,想要释放出来一些,他管不了了,挣脱了陶晓东的手,拽着陶晓东就吻了上去,手疼是真的,但也比不上眼前的人。 唇舌交缠在一起,似乎这样两人就绑在了一起无法分开,紧密相连。 “不疼。”陶晓东喘着气说,“直接做吧。” 汤索言也不废话,将陶晓东拉近自己,rou柱一插到底,完全没有给陶晓东适应的时间,两人做过多次,身体契合的不必再说,只是这次来的太急促,直接没入深处。 陶晓东大喘着气,身体再次僵硬起来,汤索言拍了拍陶晓东的臀rou,说:“放松。” 那根本不是他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事,反而夹得更紧,本就没那么湿润,这样进出更加困难了,汤索言抽出了一部分,重新进入,反反复复,磨得陶晓东不行,抓住自己根部上下摩擦,汤索言包住了陶晓东的手,加快了速度。 “嗯....啊.....” 太刺激了,刺激到摇头晃脑,汤索言也趁机顶弄上来,陶晓东感受到汤索言在他身体里的变化...... “啊....啊....” 陶晓东不断喘息着,最后放开了自己,哼出了声。 汤索言忍了许久,将爱人紧紧的固在自己怀中,摇晃着身体堪堪擦过陶晓东的敏感点,单手将陶晓东的手举起,另一只手摩挲着guitou,指尖顶弄着尿道。 双重的顶弄,太刺激了。 直至,陶晓东的顶端流出一些稀薄透明液体,双腿撑不住的颤抖,如果不是汤索言的大腿抵着他,他估计身体软的已经瘫倒下去了。 汤索言拽着陶晓东转换了个姿势,让陶晓东半躺在床上,背部有了支撑点,不至于那么累,也让他不自觉的摆动着身体,配合着汤索言的抽插,汤索言满满当当的撑满了他,每一次都重重的顶弄着,撞得已经开始发麻,脑子都开始晕眩了起来。 毫无顾忌的放声呻吟,酒店的床也在发出抗议,汤索言再次发起了猛烈的攻势,快感不断累积,累积到大脑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分不清在何地,只记得,他和言哥, 在zuoai。 欲望一波又一波,两个人都被汗淋了满身。 陶晓东此刻脑子里只剩下射精的念头。 “呃!”陶晓东射了,射的时候不受控制的夹紧了后xue,刺激的汤索言也缴了械投降。 度过余韵,汤索言捏了捏陶晓东的脸蛋,抹掉了他头上的汗,问道“晓东,shuangma?” “爽!”陶晓东劲缓了过来,看见自己射出的jingye居然溅到了他言哥脸上,不过只有一点点,他坐了起来,圈住了汤索言的脖子,湿软的舌头舔掉,其实味道不怎么好。 汤索言让陶晓东抱紧自己,夹着自己的腰,从床上走了下来,一走一动,每一下都顶的又重又深,臀rou也被握的通红。 抱着晓东走到浴室,将他顶在墙上,摸到晓东后脑勺,后面头发多又长,“顺便洗个澡。” “言哥你变了,会玩花样了。”陶晓东笑着说,一身酒气全靠这场大汗挥发了出来。 “要不然怎么满足你啊?”汤索言说。 “我言哥会说些油腻的话了。”陶晓东捂住汤索言的脸,汤索言问:“那我下次不说了?” “说啊说啊,我言哥自由着呢,想说什么说什么,我都喜欢。”说着吻上了汤索言的额头。 “是吗?老婆?”汤索言噢了一声,一脸正经的喊道。 “咳咳!”陶晓东突然被呛到,”你也太记仇了。“ ”我不一直记仇么。“汤索言手一提,花洒打开,热水氤氲弥漫,冲刷着两人。 “诶呀,言哥!”陶晓东一撒起娇来,汤索言就没辙,尤其还叫他言哥,当哥的怎么能计较那么多呢,他说:“好好好,不说了。” “天要亮了。” “嗯。” “那明天还回去吗?” “你想呆着我就陪你,不想呆我们就回去。” “那还是出去吧,要不然忙了这段时间,也太亏了。” “好。” “言哥。” “嗯?” “再来一次。”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