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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爱意的面,向自己的初恋!”肖以默说到这里,想到以前的很多事情,一下子百感交集。田园发现他的眼神突然一下子黯淡下来,看着碗里的甜水面,感叹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特定的回忆。☆、突发病两人吃完甜水面,出来就发现外面起了大风,变了天。两人刚走到文殊坊的大牌坊,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路边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肖以默也拉了田园往旅店赶。走到半途,淅淅沥沥的小雨变成了劈头盖脸的大雨,突如其来的秋雨夹杂着秋的冷意,两人脱了外套盖在头上往前跑了起来。住的地方离文殊坊并不远,跑了五分钟不到就到了。可是两人还是被雨淋了个透湿。两人住的是标间,浴室只有一间。肖以默让田园先去冲洗,田园说自己身体好,让他先去。两个大男人推来推去,显得磨磨唧唧的,肖以默就先去洗了。田园在外边把湿衣服都脱了,换了干衣裤,但还觉得有点凉,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肖以默很快就冲洗完,只在腰间随意围了条浴巾就出来,擦着头发让田园进去洗。田园包着被子坐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电视,见他出来,转头去看,却被肖以默□的上半身以及两条长腿弄了个面红耳赤,李泽曾经也在他面前故意光着上半身,但是当时他也故意不去看。陡然见到肖以默近乎□的身体,作为一名喜欢男人的同志,田园还是觉得浑身好像一下子点了火,心怦怦跳的厉害。肖以默好像没看出他的窘境,慢悠悠的踱到床前,大大方方坐到田园对面,田园一垂眼,就看到他腿上因为没擦干的缘故贴服的长腿毛,很,性感。田园咽了咽口水,像弹簧一样突然站起来,甩了身上的被子,低着头快步进了浴室。肖以默只是抬头微微扫了一眼他慌乱的背影,低头拾了被他扔到一边的遥控,调换了几个台。听到浴室的水声响起,才摘下腰间的浴巾,裸着身体走到被放到墙角的拉杆箱,翻了内裤出来换上,再套上长裤。上半身依旧裸着走到床边,学着田园刚才的样子把被子包在身上盘着腿坐在床上,看起电视来。田园用微凉的水冲刷着自己,只有这样,身上燃烧的火才会熄灭。他刚才□了,看到肖以默的身体□了,这是一件羞愧的事情。他不想在浴室里想着肖以默的身体用自己的手纵容自己的放荡,所以只能用凉水让自己清醒。等田园洗完出来,肖以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窝在床上睡着了,被子缠绕在他身上,袒露出大半个胸膛。田园目不斜视的走到自己床边,躺下,拉过被子盖住头翻个身,背对隔壁床。半夜的时候,田园觉得身体好像被谁压着一样,胸口喘不过气。想要睁开眼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都睁不开,脑袋里闹哄哄的好像千百个人在吵架一样,特别疼。出了一身汗才把眼睛睁开,从床上坐起,电视开着,正放着什么老电影。田园想着肖以默怎么忘记关电视了啊,朝隔壁床望了一眼,肖以默坐在床上,正瞪眼看他。田园暗想,他什么坐起的啊,他都不知道。低头找了遥控,把电视关上。躺下前,又扫了眼隔壁的肖以默,发现床上哪还有他的人影。田园惊起一身冷汗,喊了声:“肖以默?”“你找谁?”却是背后传来陌生的声音,田园回头,刘央变大的脸出现在眼前。“啊!”田园忽然大叫一声。肖以默被惊醒,连忙打开灯,只见田园满头大汗的坐在床上,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么了?”肖以默从床上爬起。田园也不回答,大出了几口气之后,掀开被子冲进了浴室,然后就是让人听着难受的呕吐声。肖以默连忙跟过去,田园像摊软泥似地趴在马桶上,吐的翻天覆地。肖以默忙托起他,一边给他拍着背一边想着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中毒了。田园吐完,全身无力,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他把他从地上扯起,靠在洗漱台边,用杯子接了水送到他嘴边。“来,清清嘴!”田园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长了嘴,把水一口喝下。“不能喝,吐出来!”肖以默手忙脚乱的去捏他嘴,让他把水吐出来。“是漱口的水啊!”田园只觉得头特别大,撑都撑不住,哪还听得清肖以默喊的是什么。肖以默看着田园有气无力的样子,生怕是食物中毒,把人搂到床上,然后打酒店电话要人赶紧喊医生来。酒店直接拨通了120,急救车很快赶到,肖以默帮着医生把田园抬到了车上。车呼啦呼啦赶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发现不是食物中毒,肖以默这才松了口气,忙问医生是怎么回事。医生解释说是晚上吃的过辣过杂加上受凉,引起肠胃不适,再加上田园本身就有胃炎,打针吃药之后就没事了。田园上半夜做着恐怖的噩梦,下半夜因为肠胃的病痛,时睡时醒,每次醒来都发现肖以默坐在床边笑着看着他,很温柔的样子。然后看着他的笑,又朦朦胧胧的睡去,一直反复。等到早上彻底清醒的时候,田园睁眼发现,肖以默歪倒睡在他床头,呼吸均匀,睡的正香。只用了几秒钟的时间,田园便想起昨夜的一切,噩梦、呕吐、被人抬起、打针……想起肖以默为了自己肯定忙了一整晚,便安静的躺在床上偏头看着睡熟的肖以默。头发很黑,看上去粗硬,很短的干净刘海;粗长眉,眉根整齐有序,眉尾有颗黑痣,黑痣上也长起一根眉毛,比其他稍长;深眶,长睫;鼻梁很挺,有点鹰钩,鼻翼的毛孔比其他地方粗点,红红的,鼻头有离近了才能发现的少量黑头;鼻沟很深;薄唇,唇纹细腻,嘴角一颗淡痣;脸部线条硬朗,下巴好像刀削出来的,上面顶着黑色的胡渣……田园盯着其中一根胡渣,脑中想着胡渣生长最后冒出皮肤的过程,边想边把小小的胡渣拟人化,小小的胡渣马上变得可爱起来,想到胡渣最后会被剃须刀像割草一样割下,拟人后的胡渣断了头,田园情不自禁的叹了口气。“为什么叹气?”不知何时,肖以默已经醒来,维持着靠在床头的姿势,笑着问刚刚那几秒表情瞬息万变的田园。“……”田园显然被突然出声的肖以默吓到,下意识的把脑袋往后挪了一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肖以默坐起来,撑着双手抻了个长长的懒腰,然后站起。“饿不饿?”他问。田园点头,昨晚胃都吐空了。“今天得吃点清淡的!”肖以默笑着,出去买吃的。护士来了趟,给田园打了针。田园问他现在可以出院了吗?小护士笑着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当然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