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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这句话。倾城之于夏怜,就如同夏意之于夏文。虽然,她与倾城只有短暂的一面之缘,可是她在她生命中留下的,却不仅仅是匆匆而过的痕迹。所以,她想随着夏意一同去兖州,去那个倾城曾住过的老宅,解开这个有关倾城的谜团。……晚些时候,夏怜敲响了夏意的房门。这是夏怜第二次单独来找夏意。第一次是为了小雪的事。“进来。”还是一样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声音。“是我,小怜。”夏怜轻轻推开房门。和第一次相比,她没有那么紧张害怕了。他大概是刚刚沐浴完,房间中还弥漫些许淡香。那是一种有些清冽的香,混合着属于他的气息。突然——在一个瞬间,夏怜觉得这个气息似乎有些熟悉。似乎……“什么事?”还未及思索,夏意的声音突然传来。夏怜一下子收回思绪,试探性地问:“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兖州?”沉默。夏怜垂眸,小心翼翼等他的答复。半响,她听见他低沉的声音。“为什么?”“我……我之前曾见过倾城。”夏怜不敢对夏意有所隐瞒,便索性道出实情。其他的无须多言,夏意便大致猜到了。“嗯。”不知是否是夏怜的错觉,她似乎在夏意冷俊的眉眼间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却转瞬即逝。大概是她看错了。“可以。”出乎夏怜的意料,夏意他……这是答应了?!难以置信。原本她都不抱什么希望的。“谢……谢谢大哥。”夏怜的俏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喜色,不过很快,夏意便又提醒道——“去可以,但必须时刻和我在一起,不能离我三步之外。”夏怜一下子愣住,“啊?什么?!”“我说得很清楚,我知道你听见了。”“……”夏怜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红霞,“嗯,我记住了。大哥早些休息。”说罢,她转身走了出去,并帮他带上房门。夜风有些凉,吹在她的脸上,使她脸颊上的温度渐渐退去。其实能够理解,此行有风险,毕竟传言那是一座被仙子诅咒的老宅。夏意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肯定不会让自己乱走。真是的……刚刚究竟在想什么呢…………听说夏意答应了夏怜,夏盈差一点炸毛。“什么?!大哥答应了啊,那夏府就剩我一个了,我也要去!”夏怜有些无奈,“jiejie,我们不是去玩的,很危险。”“危险才有意思,我不管我也要去!”千金大小姐的脾气一上来,十个丫鬟也挡不住。话音还未落,夏盈便已经急匆匆地跑向了夏意的书房。“大哥,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夏意不言声,也并未抬眼看她。“……小怜都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嘛。”突然,夏意手中的笔停了下来。“不行。”“可是……”他抬起头,黑曜石般的冷眸望着夏盈。只这一个眼神,夏盈便不敢再造次,一下子蔫了,“……好吧,我留在府里。”从小到大,夏盈在夏府中俨然像个小公主一样被养大,娇纵任性,就连夏宗元对她都无可奈何。可她却着实不敢惹夏意。原本以为他答应了夏怜就会答应自己的,结果……居然不让自己去!夏盈一脸挫败地回了房,这时她的丫鬟萍儿跑过来,“大小姐,程公子想见您!”“怎么又来?不见不见。”程东阳最近在追求夏盈,隔三差五便给佳人送各种珠宝首饰和稀奇珍玩。若是平常女子恐怕早就动心了,可她是夏盈,她会稀罕这些?!夏家最不缺的就是钱,就算他把国库给她搬出来她都不会眨眼。俗,真俗!“大小姐,真的不见啊?程公子说他这次带来了……”“带什么我都没兴趣,说了不见。”夏盈心情也是有些不佳,“叫他别缠着我!”“……是。”萍儿不再打扰夏盈,替她关好房门便出去了。这种事萍儿也见得多了,在这京城中,没有几个王孙公子没追求过夏盈。她是夏家的大小姐,是夏宗元的女儿、夏意的meimei——就这个身份本身已经足够吸引人,更何况她还生得极貌美,不知多少人想攀上她。而这个程公子,也只是其中一位而已。所以萍儿便也没有多想,直接将原话传达给程东阳,表明了夏盈的拒绝。只不过,这一次,夏盈万万不曾料到,她拒绝与程东阳见面,后来导致她后悔了好几天。因为就是那么巧,这个程东阳,不是别人,正是朔阳口中那个去过倾城的宅子、但是却没有进去的县令程大人家的公子。他现在升了官职,于是离开兖州进了京城。她打断了萍儿的话,所以她并不知道程东阳这次打算带给她的东西,与倾城有关,是很重要的线索。第21章仙子3几日后,夏意和夏怜启程前往兖州。除了朔阳和赶车的车夫之外,夏怜没有再看到其他人。但她知道,夏意无论何时出行身边都会跟着暗卫,只是一般人发现不了而已。夏怜并没有和夏意坐同一辆马车。夏意的马车在前,夏怜的在后。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朔阳居然跟着自己坐后面这辆马车,而不是跟着夏意。“你怎么没跟着我大哥?”夏怜情不自禁问道。“为了保护二小姐。”夏怜想了想,“其实,一辆马车是可以坐下三个人的,两辆马车有些多余。”毕竟,夏意现在的马车里只有他一个人,岂不是很空。“大少爷习惯了坐那辆马车,那匹马是稀有品种,比其他马跑得快些。”“那么吝啬,不让我们坐?”夏怜打趣道。“不,大少爷是有意让二小姐坐这辆马车。这匹马经过特训,脚力虽不快,但行路非常稳。”被朔阳这么一说,夏怜才意识到,的确,他们所乘坐的这辆马车非常稳,他们都已经走了这么远,她都丝毫不曾感受到颠簸。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那一次他们去烟花楼,去时她就是和夏意同坐他的马车。路上,夏怜颠簸得难受,一直咬着嘴唇,脸色也很差,不停掀开帘子透气。她还记得那时,他坐在他对面,却连眼皮也不曾抬一下,仿佛她死在里面都与他无关的样子,冷漠至极。可是等他们回去的时候,他却专门派人又驾来了另一辆马车。速度慢些,也平稳些。她一直以为,回去时他派第二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