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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得头晕乎乎的,身子一偏就倒了下去。厅里除了曲雪容痛苦的哼唧声,一片安静。“海海……海棠,你……你杀人了。”曲承德深深吸了一口气,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海棠。海棠看着那闭目倒在一旁的马秃子,也不知他的死活,但听到曲承德这样说,还是壮着胆子上前去,想要试一试他的鼻息。可才靠近,那马秃子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就朝海棠的脖子捏去。海棠躲闪不及,眼看着就要着手,这千钧一发几之际,刚才摔得昏昏沉沉的杜美娇不知道哪里拿来的鸡毛掸子,使尽了所有的力气,用把手打在马秃子的手上。试想那竹竿打人本就疼,马秃子这手腕一疼,就赶紧缩了回来。只是这下就将怒火转到了杜美娇的身上去。杜美娇迎上他那双满是怒火的眼睛,吓得朝曲承德身后躲过去。曲承德也是被吓了一跳,跟着后退,紧张的说道:“妹夫,妹夫,你冷静些,冷静些。”只是他声音才落,厅门外面忽然传来一个响亮的孩童声音,“娘~”杜美娇心知不好,连忙朝门口跑去,生怕这丧心病狂的马秃子抓了儿子去。海棠也看见了,见马秃子几乎与杜美娇一起挪步子,再度提起椅子,朝他砸去。这次砸在了他的后背,虽没伤到他,但也使得他短暂的停下脚步,让杜美娇先出去,拉着大郎跑开。杜美娇的叫声也从外面传来,“曲承德,你个缩头乌龟,是不是得等这疯子把我们都打死?”曲承德闻言,看了看地上满脸血污的meimei,想是被杜美娇的话刺激到了,冲过去一把抱住打算追出去的马秃子。马秃子被曲承德抱住,立即挣扎起来,两人很快就扭到在一处。海棠也趁机出了厅,让黑子去请大夫。大夫还没来,衙门那边就来了人。魏蚕子既然是跑堂出身,自然是最会察言观色,这大过年的见衙门里的兄弟不愿意出来松动筋骨,立即就摸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他们喝茶。这几个衙役才跟着过来。衙役赶来瞧见躺在地上的曲雪容,以为出了人命,马上就去拿马秃子。马秃子也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拿下。海棠立即叫了杜美娇,本打算将曲雪容扶到隔壁床上去,却见她身下大片血污,手脚也冰凉,两人一时间都给吓住了。海棠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是不喜欢这曲雪容,但绝非希望她去死啊。好在这时黑子请了大夫来,一进来赶紧把脉,“还有气儿,先给挪到屋子里,暖和些。”刚才大夫来的时候,遇到了那被衙役们架走的马秃子,所以看到曲雪容,很快就猜测到多半是那人动的手。听着还有的救,海棠这三魂也回来了两魂,叫了魏蚕子和黑子一起帮忙,才将人抬到房间去。大夫在里面诊治,杜美娇满身疲惫的坐在门外的廊下,不远处的厅门口,是她鼻青脸肿的男人。可是现在杜美娇一点都不心疼他。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身材与那马秃子也没多大的差距,就是人瘦了些而已。可他但凡早些动手拦住那马秃子,哪里有后来的事情?海棠也有些心累,心说这趟回来都算什么事儿?没有周家夫妻的消息就算了,怎还遇到这种糟心事情。眼下直接走也不合适,便与魏蚕子打听那马秃子的消息,方知晓这马秃子打架斗殴是惯犯了,从前还打死过买rou的客人。偏运气好遇到大赦天下,又给放了出来。约莫个把时辰,大夫才出来,这诊金自然是杜美娇给了。那曲雪容命大,还活着,不过以后那脑子多半不好使,想要在有孩子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这两件事情,单是一件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那这女人这辈子多半是毁了。杜美娇先是哭,后来又骂曲承德。曲承德满脸自责,他真不知道会打得这么严重,更何况他不是也受了伤么?而且杜美娇也没留大夫给自己看看,所以心中不免有些委屈。但杜美娇就没打算打理他,只将海棠叫来,“你既然担心孩子们,就早些回去吧,那马秃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放出来,你也不必担心。”一面回头看了看后面床铺上还在昏迷中的曲雪容,也算是自我安慰:“她这个样子,以后我倒能省心些,就当是多个孩子。”海棠也没说什么,毕竟曲二哥肯定会留下曲雪容,比起正常却不能生育的曲雪容,这样变成傻子的曲雪容对杜美娇来说,的确比较好。“也好,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到庆阳找我。”另托付她帮自己留意周家夫妻俩的消息,又给了两百两的银票给她应急。曲承德那边,也去打了声招呼。主仆二人离开,那魏蚕子就忍不住嘀咕,“曲掌柜的胆子也忒小了,他人高马大的,竟还怕那马秃子,若早些跟夫人你们合力动手,哪里会是现在这光景。”海棠也不知道说什么,曲承德本就是这个性子,往昔没出什么大事,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是今天这件事情是自己眼睁睁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退缩,没有半点上前劝阻的心思,直至自己和杜美娇上了,他也没半点动作,要不是这马秃子去追他儿子,只怕他真能全程看下去。海棠不知道,是该说他这人无情,还是自己也好,曲雪容杜美娇也罢,在他心中都没有分量,还没到让他拼命的地步。最后也只叹了一口气,“做人千万不能如此,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但凡有一丝的机会,都不能放弃,尤其是在人命关天这件事情上。”魏蚕子应着,“那是自然,不过可怜了他那妹子,一辈子就这样毁了,有这么个亲哥哥,也是倒霉。”此事到底影响了海棠的心情,直至第二天下午,临近庆阳城外遇到一对母女。她原本是想着马也累了,便在这靠近官道的小村子歇息。这村子里有精明的人,在旁边摆了小茶摊,不过这又是大正月,寒风瑟瑟的,所以并没有人经营,海棠也不好去脏了人家的桌椅。就让魏蚕子把马儿拴在旁边休息,她也下来在旁边透透气儿。魏蚕子这栓了马,喂了些豆子,见着前头有片林子能挡住视线,正好又内急,就往那边去。然不多时,海棠就听见他的叫声,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海棠转身往车辕边的栏杆上拿起马鞭赶过去。魏蚕子从那一片林子外跑过来,一面拉扯着裤子,语无伦次的喊道:“夫……夫人,那有死人。”海棠见他吓得不轻,防备着走过去。果然,远远的就能看见那干枯的稻草外面,露着一双脚,短了半截的裤腿外面,小腿已经冻坏了。按理来说,这路头不该有冻死骨,城中可是设立了粥棚的,自己也捐了不少,怎么还会有人?第一念头就想到,赶紧报官。可就在这时,那稻草下面的腿动了。海棠赶紧喊,“快,快过来,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