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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葫芦时那彷佛死也无憾的表情,冯绪言只觉得可爱。白硕旋这样一个大约十八岁的男孩,他到底经历了多大的风风雨雨,才会造就这样一点小事被满足就会很高兴的个性?而他……又有多少遗憾埋没在光阴里?露出稍嫌苦涩的微笑,徐风说道:「是吗……?绪言,你去忙吧。」默默的看了徐风几眼,冯绪言只觉得自一年前到现在徐风与白硕旋似乎都在彼此躲著对方。虽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多少可以猜到,他们两人一定发生了什麽意外中的意外。等待冯绪言走後,徐风轻叹一口气,随後便趴在桌上。约莫一年前,在那夜晚碰了白硕旋之後,他就没有再好好得看著白硕旋并与他说话了。他知道白硕旋在躲他,也清楚为何他要这麽做的原因。他了解白硕旋这样做是为了避嫌,只是……他的心总觉得少了什麽,有一种奇怪的情绪一直侵扰著内心,久久无法平复。而那晚,白硕旋脸红心暖的表情以及被自己触摸时那不由自主的叫喊声他都还清清楚楚的记著。因为这样……他无法克制自己在往後的每天每夜里都梦著与白硕旋的荒唐情事。他们在床上激情的缠绵,有时在白天、有时在夜晚,哪怕是夏季还是冬季,他只是一味的搂著白硕旋的柳腰,然後一遍遍的贯穿他,听他对自己无助的求饶声以及被满足後脸上的潮红。那还在平抚欢爱後馀韵的白硕旋,美得吓人,且深具诱惑力。只是,那都只是在梦中所见。事实上,徐风也只有那天喝醉後的真正的抱过白硕旋。而使徐风更难为情的,是自己无法制止得不断想像与白硕旋发生关系的画面。发觉自己不过只是意yin了白硕旋,自己的身体就很诚实的出现了反应,徐风只觉得难堪。廖如烟与他成亲已一年了,虽然他们尚未圆房,但他还不致於饥渴到一直幻想拥抱廖如烟的情景。唯独对白硕旋……。因为占有了他,所以更了解那具身子的魅力及其甜美。徐风一直告诉自己只不过是因为禁欲过久才会对白硕旋的身子念念不忘,但他其实也知道,这样的想法不过只是想要掩藏自己某种程度上对白硕旋的在意罢了。再次的看了看在花圃打扫整理的白硕旋,徐风暗暗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想办法改善他与白硕旋之间尴尬得氛围。虽然他不太懂为何自己如此渴望靠近白硕旋,但他却很明白,他俩现在的关系,他无法满足。ENDIF作家的话:我其实不太能想像快一年都不说话不接触耶不过若是咱们硕旋哥......应该是做的到啦==说来说去都是我这为娘的太坑爹了没事想这剧情干嘛啊!?☆、第四章之四端著花瓶来到厅堂,白硕旋刚把里头的水换好,正打算再换一束新开的花儿时,突然徐风站在他的面前,手拿著专门卖糖葫芦用的工具,上头插满了糖葫芦。「姑爷……。」放下花瓶,白硕旋低下头去,他一点都不想看见徐风的脸。那会使他尴尬万分。见白硕旋那麽明显的在闪避与自己的视线接触,徐风挑起眉来,眼中尽是不悦。「抬起头来。」拿著插满糖葫芦的竿子,徐风硬是把东西塞进白硕旋手里。「这个……送你。」「硕儿不敢收。」轻轻的把糖葫芦全数还给徐风,白硕旋只希望徐风不要对自己那麽好。如果可以,他们最好老死不相往来。这样……他才不会有希望,没了希望,就会心死了。似乎不喜欢白硕旋对自己的态度与对冯绪言、元拓的两极化,徐风拉过他,硬是把他拉到了较为隐密的地方去。「姑爷!」头一次见徐风对自己露出那样不高兴的表情,白硕旋有些害怕。把白硕旋抵在墙角,徐风用双手禁锢住他。「你说!你为什麽要一直躲我?」一脸今天非要把所有误会解开的脸,徐风带著认真的神情问白硕旋。「我……」低下头来,白硕旋只觉得难以启齿。为什麽躲他?他难道要非常光明正大的说因为他喜欢上他吗?如果可以,他也很想这麽做,只是现在的情况并不允许。徐风是个有妇之夫,他说什麽也不可以坦白他对他的感情。「你倒是说话啊!」不喜欢白硕旋的沉默,徐风抓住他的手,力道大得吓人。「疼……」低喃著,白硕旋微咬著下唇。意识到自己有些过於激动,徐风稍微放轻力道,但他仍是抓著白硕旋的手。「告诉我原因,为什麽要躲我?」逼自己的声音不要听起来在颤抖,白硕旋低语道:「难不成要我当那晚都没发生过?」他再怎麽厉害仍是无法忘却那天被徐风碰触时的感觉,甚至……偶尔在夜晚里他还会怀念被徐风拥入怀亲吻、低唤的亲密感。什麽时候……自己也沦落为被欲望困扰的人了?知道自己其实很希望徐风能够再次拥抱自己,白硕旋只是羞耻的闭上眼,以为什麽都不想,牙一咬,所有的事情都能够当作过往云烟。可是现在白硕旋很明白现在他们彼此之间仍是没有一个人有办法忘记那天夜里所发生的事。听到白硕旋提起那天的事,徐风沉默片刻後,却突然冷静的说道:「其实我……很想要再次的拥抱你。」他说的都是实话,自那天之後,他的确是十分渴望再次拥抱白硕旋的柳腰,然後蹂躏他那粉色的小巧,最後在他的求饶声中一遍遍的贯穿他、占有他。直到他只为自己绽放身体、只为自己而露出那娇豔的神态……。徐风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君子,至少在感情上,他就从不认为自己是。猛然睁大眼,白硕旋哑声说道:「姑爷可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他这句话是甚麽意思?是指他还想和他「更近一步」吗?凑近白硕旋的脸,徐风说道:「你难道还不懂我的意思?我想要你……。」这样的念头即使过了快一年也还是强烈的叫嚣著。那夜的刺激、快感……远远都胜过於廖如烟偶尔对自己露出微笑时的喜悦。现在……他真的不得不承认,他的心中已在不知不觉中多放了个白硕旋,又或许,此刻他的心中,想的、念的……都只有他一人而已。「徐……风……」不由自主的唤著徐风的名字,白硕旋只觉得自己的泪水又再度脆弱的流下。他不知道现在的泪水到底是喜悦多过於悲伤还是苦涩远大於甜蜜?他只知道,他现在好想再像那天一样得嚎啕大哭。宣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