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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陆舒凌没有挣扎,迷茫的眼神怔怔地落在他的脸上,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越天和已经知道答案,抽出隔板上的卷纸,一把拽出一大叠,走到水龙头下润湿,转回来俯下身弓着背,攥成湿纸球小心地敷在陆舒凌嘴角的红肿上。陆舒凌偏过头方便他的动作,乖巧地抬手按住湿纸巾。他在外面忍住了所有滔天的情绪,现在躲进这么个窄小的空间被越天和这么一照顾,失落、委屈、痛苦、悲伤铺天盖地淹没了他,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落了下来。越天和懵了,怎么就哭了?被他擦疼了?难道他刚刚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干了什么坏事儿?那眼泪千斤重地落在他心上,他想也不想就抱住了眼前的人,只感觉自己搂住的是一堆衣服,陆舒凌瘦得都快没了。他想破了头觉得是刚刚陆舒凌让他别看,他答非所问,所以陆舒凌以为他嫌他丑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一个劲地低声重复:“怎么哭了,别哭,别哭……不难看啊,一点都不难看,真的。”陆舒凌埋在他怀里呜呜咽咽,不让他看见脸。“是不是很疼?等会儿拿点药给你敷上,过几天就好了。”越天和低头看他,绞尽脑汁地想词儿安抚他,胡乱去擦他湿漉漉的脸。此刻的陆舒凌像一只落了雨的小白鸟,扑嗦着羽毛往他怀里钻,他心都要化了好吗!不想还好,这么一想,他的老二突然硬起来了。恍惚间空气都上升了好几度。你他妈真不是个好鸡吧!他要是能腾出手,必须得抽一下自己的小老二教训教训。在他调整位置不让陆舒凌发现的时候,陆舒凌埋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问:“你是不是硬了?”“……”越天和如果能玩论坛,他这时候就得发一个求助帖“急!安慰失恋男神,结果被男神发现勾勾硬了,怎么办?在线等!”陆舒凌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伸手摸进了他的裤裆:“我帮你。”越天和:“???”没等他回过神,陆舒凌已经解开了他的裤裆,越天和的小老二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直直冲他的脸立正敬礼。越天和,你真他妈禽兽不如!越天和在肚子里骂这个不争气的小老弟,一边违心地阻止:“别,不要舔,不干净……你,你用手吧。”虽然大清早有仔仔细细洗过,这会儿肯定脏了。他和其他人干,哪里在意过脏不脏的问题,脱了裤子就是干。越天和这话说完都不敢看陆舒凌的表情。陆舒凌眼睫毛上挂着泪珠,眼眶红通通,脸颊薄薄一层水光,嘴角却微微上翘:“行。”18.即使隔间门没关上,空间也依旧很狭窄,更别提里边塞了两个人。越天和熊一样的体格,还得就着陆舒凌手上的动作,站姿显得特别怪异。陆舒凌帮他taonong一会儿发现他站得不大舒服,抬头对他说:“你坐下吧。”他让越天和坐在马桶盖上,自己坐到他大腿上,躬身让越天和的小老弟挺在两人身体之间。越天和托着他,确实顺手不少。美中不足是隔了层布料摸不到光滑滑软溜溜的屁股,他在心底咂嘴。二人头顶天花板上的小灯洒下暖黄色的光,空气似乎都因这暖光而升温。不一会儿,越天和亲吻着陆舒凌的嘴唇,在他手里射了出来。他看着陆舒凌的模样都能意yin到起立,被撸几下简直要上天。越天和拽了几张抽纸,先擦干净陆舒凌的手和衣服上的浊液,再去擦自己爽得吐唾沫的老二。陆舒凌捂住嘴,咳嗽几声。越天和扔掉纸团:“怎么总咳嗽?”“可能有点感冒,没事。”陆舒凌含含糊糊地说。越天和点点头,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他又没有和人谈情说爱的经验,直觉现在气氛不错,试探地问看起来平静了不少的小白鸟:“你和他……分了?”陆舒凌眼神隐隐绰绰,最终用鼻音轻哼:“嗯。”“那就是前男友了。”越天和乐开花,紧绷住脸皮。他这不是幸灾乐祸,不是。陆舒凌想了想,轻松地笑了一声:“嗯。”越天和揉了揉陆舒凌坐在他大腿上的屁股,吃味儿心肝宝贝被癞蛤蟆他妈的白占了那么多年,任性地嘟囔:“我想做。”姿势这么棒,不来一发真他娘浪费。但他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呢,陆舒凌肯定不能答应,这也不是打炮的时候啊。陆舒凌似乎有点惊讶,凝视他几秒,轻笑:“好呀。”“真的?!”陆舒凌是惊讶,越天和就是惊喜。越天和现下的心情相当于买了两张彩票,刮开第一张二等奖,高兴。不期望第二张能刮出什么的时候,结果出了个一等奖,乐抽了!陆舒凌一只手按着脸颊上的湿纸巾不方便,越天和帮他脱了裤子,摸索到自个儿的裤袋居然有安全套。他这种人口袋里有什么都不值得奇怪。衣服多少天不洗往衣柜沙发一扔,过几天再换上就当洗过了,衣袋里囤了啥都不稀奇。估摸着是上次搞谁顺手拿的吧。正好用来伺候小白鸟,要不说他俩有缘分呢,安全套在冥冥之中都备好了。越天和用他和他小老弟吐的唾沫简单做了润滑。幸而他俩上午的那场让这次扩张没那么困难。陆舒凌抱住越天和粗壮的脖颈主动往下坐,直到越天和的小老弟全部没入他股间的凹陷。他挪了挪屁股轻撵越天和的腿根,不时和对方交吻。越天和上亲下亲,激动得都不知道亲哪儿,啃得陆舒凌脖子脸蛋跟被狗舌头扫了一圈似的,全湿了。洗手间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片刻没有回应后,又被人狠狠砸了几下,大概有人着急用厕所。明知已经反锁,陆舒凌仍然精神紧张得下意识夹紧深入体内的硬挺。越天和差点被他这一下夹射,瞪眼瞅他,拍拍他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粉的小屁股要他放松。陆舒凌感觉到越天和下腹抽动险些英明扫地,恶作剧得逞似地拿湿润的小眼神瞄他。轻柔的笑声从他的喉间传出,仿佛无数双柔软的小手勾挠越天和的耳道。越天和握住他的腰肢,作势狠咬他的嘴唇,没有真的用力,怕加重他嘴角的伤处,反倒又心疼地舔舔他的脸颊。那畜生玩意儿真他妈忍心下毒手!老子要能和这么个美人过日子,还要莎俪干什么?吸美人儿的屁股都比抽烟喝酒有意思,去你妈的傻逼男!越天和想到自家小白鸟被那种货色碰过,酸得更加猛烈地往上cao干他暖暖的xiaoxue眼,好像能借此向弱鸡男宣示占有权。陆舒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