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轨,至于出轨对象是谁,对我来说无所谓。”霍思思沉着表情冷声说:“但你们还通知了我爸。”许鹿瞬间明白了她在介意什么:“可是那件事已经结束了不是么?现在不管你是跟梁文谦还是王文谦在一起,这是你的事,跟我都没有关系。”她说的是实话,霍思思却根本不信,嗤笑一声:“说的冠冕堂皇,你要真懂避嫌,就不该出现在思曼楼里。”“说白了,你不就是仗着张脸哄着我爸,让他从手指缝里漏资源给你吃么,他喝你的迷魂汤,我不喝,今天你听见的这些,要是让我知道你往外说了……”“你要怎么着?”许鹿有点听不下去,霍连庭那么正派的一个人,女儿却跟他千差万别,“心虚的不是我,你拿这个威胁我,就不怕我反将一军,先去给你爸上眼药?”霍思思就是因为怕才威胁她,一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十分难看。许鹿收收语气:“今天这事儿,认真说起来,是你自己不小心,如果介意别人听到,为什么不在露台上转一圈再接电话?你跟梁文谦的事,我没有兴趣关心,也请你心思简单清澈点,别随便糟践我,更别糟践自己爸爸的名声。”许鹿说完没再理她,拉开门进办公区。回到工位,手里的咖啡已经冷了,许鹿长出口气,给陆俭明发了个躺在地上的绝望表情。想了想又找出薛幼清,问了一句:梁文谦现在怎么样?薛幼清大概没事,回复很快:我哪儿知道?这人是谁都我快忘了。许鹿:……当初梁文谦指使下属给思曼透露方案,因为做的比较谨慎,TS最后拿到的直接证据不多,因此定罪的时候没有定成主犯,只判了一年。薛幼清说:听说后来去了深圳,再往后就没注意过,怎么想起来问这个?许鹿对霍思思没有好感,但也说话算数,薛幼清跟霍连庭现在关系不错,便没说太多。退回聊天列表,陆俭明问她怎么了?许鹿回:有点点累。陆俭明说:给你按按。许鹿抿着唇笑:你还会这个呢?陆俭明:我会的多了。许鹿心情好了点,过了会儿跟他说:我刚才知道了件并不太想知道的事。陆俭明:说绕口令呢?不等她回复,陆俭明又说:晚上下班去接你。许鹿回了个好。接思曼的需求时,霍连庭邀请她的态度十分鲜明,况且已经过去两年,许鹿以为,霍思思对自己跟梁文谦的事,大概也会归为年少轻狂,早已经不放在心上。谁知道他们居然还在一起……许鹿看不懂霍思思的审美,这事儿跟她确实没关系,但多少有点膈应,尤其他们还在同一层办公。思索片刻,许鹿叫上主管和钟渝碰了下未来几天的节奏,缩短驻场的工期。主管说:“陶悦上手确实不太行,不然今天抓紧点就行处理完一部分。”陶悦工位空着,许鹿扫一眼说:“我来吧。”一直忙到八点多,陆俭明的电话过来,许鹿才跟几人一起下班。偏偏就是这么冤家路窄,说好做样子的霍思思居然也刚下班,一行人站进一辆电梯。许鹿刻意站得远一些,让钟渝站中间跟她隔开一段距离。钟渝拿着帕拉梅拉的车钥匙,继续刚才的问题:“领导,为什么不用我送你回家?”许鹿说:“明知故问是吧?”钟渝笑着拉长声“哦”:“那你们现在什么阶段了,还要不要我继续扮追你的小奶狗了?”楼层不高,电梯到的快,许鹿边出门边想象陆俭明吃醋黑脸的样,说:“必要的时候,还是得扮一扮。”陆俭明的车就等在思曼的写字楼路边,看见许鹿从楼里出来,下车给她开门。副驾驶门一开,许鹿站着没动,指着座上的一束花,面露惊讶:“呀,这是准备送哪个女孩的?”陆俭明扶着车门睨她,说了句跟她刚才一模一样的话:“明知故问有意思?”许鹿笑着贫嘴:“这不是怕自作多情嘛。”陆俭明伸手推了她一把:“赶紧上车。”花束不大,配草很多,尤加利叶、水罗兰、柏松枝、黄莺草,主花是少少几支香槟色玫瑰配白色洋桔梗,随性不羁的扎在一起,有种不经意的清新漂亮。许鹿捧在手里,拨了拨花瓣感慨:“总算不是一车火红的玫瑰了。”陆俭明绷着一张俊脸:“过不去了是吧?”许鹿憋不住地嘻笑,她现在有点恃宠而骄,不仅调侃过去的,还要挑剔手上的:“今天这个是不是有点敷衍?不会是店员要下班了,糊弄你吧?”陆俭明把着方向盘开上主路,收回看后视镜的目光,瞅一眼她脸上的狡黠,没说话。许鹿感觉到了他那点欲言又止,歪着脑袋叫他:“陆总?”陆俭明烦死她:“自己弄得。”许鹿轻张了下嘴唇,随即又抿住,低头仔细去看手里的花。花茎上的飘带扎得确实不太规整,许鹿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陆俭明拾阶进到花店,不经别人的手,在花架上挑挑拣拣,挑好再选一张淡灰色巴黎纸,修长的手指勾着飘带,给自己的这份心意打上一个结。如果让店员配,送女孩,自然是花朵更多一些才招人喜欢,可如果自己选,大概更体现的是一份珍惜的心情,花不多,因为心里也只能装下一个人。下午微信里,陆俭明说给她按按,居然是认真的。许鹿盘着腿侧身坐在沙发上,闭着眼哼了一声:“还挺舒服的。”陆俭明帮她捏肩:“舒服就舒服,别瞎叫唤。”“……”许鹿有点想把人轰出去。陆俭明问:“下午说的什么意思?”许鹿支吾:“你饿吗?要不要我给你煮点速冻水饺。”下班晚,两人都在公司随便吃了点,陆俭明手上一使劲:“别转移话题。”许鹿“嗷”地惨叫了一声,扭着头控诉:“就你这样,还想追我?”陆俭明低笑一声:“快说。”许鹿早猜到他今天来接她,是因为说的那几句话,想了想还是选择告诉他:“我今天听见了霍思思打电话。”陆俭明不是很关心,但她说出来,自然是有原因,因此顺口问:“跟谁?”“梁文谦。”陆俭明手下一顿。许鹿转回身,半跪半坐在沙发上,说:“是不是很震惊?”震惊谈不上,没想到是真的,陆俭明反应快,问:“你听见她打电话,她知道么?”“知道。”许鹿大致讲了讲下午在露台的事,略过了霍思思的几句胡话,“所以我打算快点对接完思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