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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呼一声:“天呐!”她跑到季思思面前,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一番,“思思,你伤哪了?呜呜,你会不会死呀?我、我不要你死……”原本逼仄的气氛,生生让周雪弄成了搞笑版。季思思摇摇头,“我没事。”“思思,你不要安慰我,地上都流血了,你、你肯定是伤哪了?”短短几秒,周雪脑补出一段爱恨情仇血溅当场的狗血剧情,小脸顿时变得惨白。季思思还未说话,又有人气喘吁吁跑进来,“思思,你没事吧?”苏小曼额头布满汗珠,脸色绯红,看样子似乎刚参加完八百米长跑。她后方跟着朱天一,朱天一站在孟南哲身前,低声道:“老板,我已经安排好了。”孟南哲轻点下头,对着季思思问道:“她你想怎么处理她?”季思思思索片刻,放低声音说:“让季家来领人吧。”“不是,思思,你要放过她?!”周雪音量抬高,这个绿茶婊太不要脸了,竟然……竟然敢行凶。“嗯,让季家把她接走。”季思思想起季家对她的养育之恩,加上她也没真的伤到,这件事情大事化小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孟南哲揽上季思思的肩膀,轻柔道:“咱们走。”临出门前,朱天一在孟南哲的示意下给季从杰打了电话。男人的脸当场变了色,惊的差点摔倒。季云云趴在地上,唇色渐白,眼神发呆。片刻后,朱天一前方带路,一行人从后门走出,幸亏这家店是熟人开的,交待起来也方便。这件事发生的突然,处理的也算得当,至少没被狗仔拍到。—车上,孟南哲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握着季思思的手越发的紧,他神情冷凝,眸底暗沉,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季思思几次想抽出手,奈何每试一次,手便被握的更紧。几次后,她默默放弃。孟南哲思绪游离,脑中不其然想起多年一幕,火海中,他把小姑娘救出来,当时的想法和现在一样,她……不能出任何事。任何事!心悸感压的他周身泛起冷,有种冻彻心扉的感觉。这种异样一直持续到荣盛公馆,他推开车门下车,牵着季思思不管不顾的向前走。季思思费力的跟着他,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手太疼,她轻呼出声。男人似乎没听到,脚下的速度一点都没减。他们越过客厅上了楼梯,进了卧室,房门重重的关上。孟南哲把季思思死死抵在墙上,眸底猩红一片。季思思双手被男人按在头顶上方,后背贴上冰凉的墙面,她微蹙眉,眸底映出男人此刻的神情。脸色暗沉。眸色深邃。眼底好似翻滚着惊天骇浪。神情有些恐怖。季思思低唤出声:“孟……”后面两个字,被突然压上的唇堵住,今天的吻不同于往日,少了调情多了占/有,须臾,季思思嘴角被咬破。男人似乎还不满足,唇开始在她脸上攻击,每到一处,除了酥麻感也有痛感传来。季思思从未见过这样的孟南哲,心底顿时生出一股惧意。……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害怕,担心?季思思被他咬痛,低呼道:“嘶……疼。”这声“疼”,让孟南哲的思绪回了个七七八八,也从差点失去她的心悸中恢复过来,他松开手,拉开两人的距离。季思思手获得的自由,蹙眉问:“孟南哲你怎么了?”孟南哲慢慢掀起眼皮,视线落到季思思脸上,眼底含着暖意,又成了那个温润的男人,他双手托起她的脸颊,道歉道:“思思,都怪我,怪我没保护好你。”季思思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季云云的原因,真要说起来,也怪我自己。”孟南哲眸光变得比方才还柔,“思思,我想……。”他急需通过最亲密的接触确定她好不好,可又不想吓到她。季思思读懂了他的担忧他的害怕,慢慢伸手揽上他的腰,偏头贴上他的肩膀,声音动听道:“……好。”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孟南哲没给她反悔的时间,抱着她去了阳台。外面的光线大亮,季思思有些羞愧的攥上他的衣服,“别……”孟南哲勾起唇,用行动说明了他的决心,任何时候他都可以停,但今天不行。季思思无力招架,只能任他折腾。怕被人听到,她一直咬着唇,怕被人看到,她又一直提着心。双重压力下,她险些晕过去。孟南哲没给她退缩的机会,不管身和心要求她必须全程参与。季思思咬唇注视着男人的脸,眼底蹦出几个字:你……太坏了。孟南哲坏吗?他只是害怕,事故重演,她差点再次受伤,他能不怕吗。这种怕驱使他必须做点什么,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她的存在,才能让他安心。……晚上,万家灯火摇曳,霓虹灯闪烁,夜空被映衬的半边暗半边灰。新年的第一天,大家沉浸在喜悦中,偶尔还能看到燃起的烟花。烟花绽放的瞬间拉起丝无数丝线宛若绘制的美景编织着绚丽的梦。不同于外面的喧嚣,荣盛公馆三楼主卧里寂静无声,屋内到处弥漫着欢愉后的暧/昧气息,地上凌乱的散落着衣服,还有用过的纸团。放眼望去,让人不难想象出当时的场面有多激烈,涉及的“战场”有多么宽阔。孟南哲弯腰一件件捡起衣服,把某些证据清扫干净,脸上再无一丝阴霾。季思思趴在床上,头发遮挡住她半边脸颊,连带的掩去了那么娇羞。身上穿着吊带睡衣,纤细白嫩的胳膊露在外面。胳膊里本侧,有淡淡的痕迹,看样子某人中的是一处也没放过。当真是把她里里外外印上了属于他的标签。孟南哲紧了紧身上的睡袍,踩着脱鞋走出卧室,十几分钟后回来时,手里端着晚餐。季思思不想动,连眼皮都懒得睁。孟南哲把托盘放下,倚着床头,温柔的抱起她,“思思,吃饭了。”季思思窝在他胸前,毛茸茸的发丝扫着他强劲有力的胸肌,慢慢摇头,“不饿,不想吃。”孟南哲轻哄,“乖,咱们就吃一点。”季思思缓缓抬起眸,眸底泛着水雾,有种我见犹怜的既视感,她咬咬唇,可怜兮兮道:“我不想吃。”女人眸光似水,说话声也如流水般轻柔,孟南哲心顿时软了一分,“真不想吃?”“嗯,不想吃,累。”孟南哲勾起唇,“那好,等你饿了,我给你做。”季思思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