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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吗。”苏小曼嘟嘟囔囔说了一句。季思思没听太清,“你说什么?”“哦,没、没什么。”苏小曼道,“时间也不早了别让孟南哲等急了,你快走吧。”她推了推季思思。季思思跟上男人的步伐,向隐蔽处的车子走去。须臾,车子走远。苏小曼盯着她的背影无声笑起,笑得太欢快,眼底溢出泪花。她在机盖子上重重拍了几下,没想到她也有被馅饼砸中的一天,呜呜,幸福。太幸福了。—季思思坐上了孟南哲的车,故意坐的离他远些,她脸色微愠,托腮凝视着车外,长睫颤动似乎在沉思什么。孟南哲几次想找话和她说,奈何她连个眼神也没给。车子不知不觉间驶到了,荣盛公馆。季思思跟着孟南哲下了车,刻意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没有半点逾越。别扭的样子像个孩子。孟南哲嘴角不自觉扬起,眼底流露出连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他带着季思思走上楼。卧室里是特意换的新床品,大红色的喜被刺的季思思眯起眼,她心一颤,脚步顿下来,问:“我今晚要在这睡?”孟南哲慢条斯理的解开西装纽扣,把衣服挂到衣架上,转身走到她面前,“不然呢?你想在哪睡?”“客房。”季思思语气淡淡,她还没想怎么和眼前得男人相处,所以分房睡是最好的选择。但显然这个“最好”只是她认为的,某人很不认同。孟南哲解开钻石袖口,袖子撸到臂弯中,动作优雅迷人,隐约带着点媚/惑人的既视感。季思思的视线没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沉沦在其中,还是眼不见为净。她目光向四周望去,从大红的床品到梳妆台上那一排排首饰盒,眼角无意识抽了抽。孟南哲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声音温软道:“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式的,所以都准备了一些。”季思思表情淡淡道:“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什么都不缺。”“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那里没有我买的。”孟南哲不太喜欢她的拒绝,坚持道,“这些你都收下,缺什么告诉我。”“……”季思思一时不知道和他说什么。其实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理他。对,就是不想理他。孟南哲趁季思思失神中,把她扯进怀里,眼底漾着光,“你在生气。”“……”季思思抿唇不言,看样子还真的是在生气。“为什么?”“……”孟南哲空出手,覆上季思思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再次问:“气什么?”许是男人视线太灼热,季思思原本想一直不搭理他的,最终还是回了话,“婚前协议我们怎么说的?”孟南哲挑起眉,“怎么?”季思思沉下脸,漆黑瞳仁里闪着光,“我们说好了,结婚的事不外露,我们要隐婚。”“对,是隐婚。”孟南哲让她面对他,修长的手紧紧扣住她的腰,生生缩短了两个人的距离。“可是你今天故意让苏小曼看到了。”季思思抱怨道。孟南哲垂眸睨向季思思,让苏小曼知道他们结婚的事,确实是他故意要这么做的,今晚的事他可不想再看到一次,一劳永逸解除后患的方法是:放大招。看季思思此时的态度,这个“方法”效果好像还不错。“怎么,苏小曼追问你了?”孟南哲脸上没有半点歉意的说着抱歉的话,“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只是想快点见到你。”季思思给了他个“你骗人”的眼神,“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你不用哄骗我。”她又不傻,想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孟南哲微低头,下巴在季思思发丝上蹭了蹭,“那你说怎么样可以原谅我?”季思思头顶上浮现一层热气,搅得她心神游荡起来,她推了推身前的男人,“你先放开我。”孟南哲无人注意时慢慢勾起唇,手搂的更紧,“你答应我不生气了,我就放开你。”季思思一听,唇角下滑,有些哀怨的说道:“你在威胁我?”威胁?这罪名大了。孟南哲淡定从容得说:“你这个脑子扣的有些大,我只是不想你生气。”季思思被搂的有些呼吸不畅,到底眉太坚持住,“你答应我不会有下次,我就不生气了。”“好,我答应你。”孟南哲答应的很爽快,只是自始至终,他也没说答应什么。而季思思只顾着逃离他的怀抱,也没细想。解决完了婚前协议的事情,下一步就是解决睡觉问题了。季思思坚持要去隔壁客房睡,理由想的五花八门。“我睡相不好。”孟南哲:“我不介意。”“我晚上磨牙。”“正好,我晚上也喜欢磨牙。”“我……”孟南哲没有丝毫妥协的余地,不管季思思找什么借口,他都给挡了回去,总之一句话:他不能独守空房!最后,季思思一跺脚,脸红道:“你也太……无赖了。”太无赖的某人毫不介意新婚太太给的差评,反而托起自己的下巴认真道:“一般商家有了差评怎么办?”“……”“哦,尽快善后,力求把差评尽快解决到,那看来我也不能耽误了。”季思思没听懂他云里雾里说的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耽误了?她眨眨眼,“什么?”孟南哲倐地把她抱起来,“我要把差评变好评。”说着,朝前方的床走去,还未到床边,他脚尖移向另一处,低沉缱绻道:“不如试试别的地方?”“……嗯?”他眼神睨向梳妆台,偌大的镜子上映出两道身影。呼啦一声,上面的盒子掉到了地毯上,索性都是高级定制的,包装也很好,除了滚的七零八落,别的到没什么。孟南哲把季思思放了下来。冰凉的触感透过后背袭上全身,季思思身体不住的打颤,她抓上了孟南哲的手臂,隐隐映出红痕。孟南哲毫不介意,眼神落到季思思脸上,一刻也不曾离开。须臾,嘤嘤细语声传来………………她被折腾的太狠,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次日,季思思被电话铃声吵醒,她伸手摸索到手机,按下接听键,声音有些哑的说道:“喂,哪位?”“思思,你是不是不舒服呀,声音怎么这样?”周雪在那端叽叽喳喳的问。季思思轻咳一声,要不是昨晚喊得太用力,她何至于这样,“没事,有些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