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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约。”曹cao气得冲上前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丁映不答反问,曹cao无从答起,是啊,丁映为什么要喜欢他,就因为他们有婚约在身?“你,你别想我去解除婚约,有本事你去说。”曹cao才不受丁映的激,想让他出面说不喜欢丁映,解除婚约,他才不去说。丁映道:“你以为我没有说过?”早在知道这门亲事的时候丁映已经说了不想嫁给曹cao,无奈人微言轻,两位大家长任是丁映再怎么说都不愿意解除她与曹cao的婚事,否则丁映也不会把主意打到曹cao的身上。曹cao没想到丁映竟然并不喜欢他,也不乐意他们的婚事,一时间都呆住了。“瞧瞧,区区阉党之后,当谁都乐意进你们曹家的门?没想到你曹家的人竟然喜欢男人,跟一个男人说喜欢不喜欢的话。”丁映和曹cao吵了起来,一时没注意到一旁多了一伙人。丁映和曹cao说不喜欢那是她跟曹cao的事,没想到竟然有人以此来攻击曹cao,自是不乐意了,顺口问道:“阉党之后说谁?”“说他,曹氏。”来人衣着华丽,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家丁,趾高气昂地冲着曹cao。曹cao紧紧地握住拳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那人一点颜色瞧瞧。丁映却道:“哦,原来是你这个阉党之后在说人啊,虽不知你祖上哪位是内侍,但英雄不问出路,你不必挂怀。我们肯定不会像你一样自以为低人一等。”骂人的话还了回去给人,顺便还安慰一记曹cao,阉党之后又如何,谁还能想当太监不成,虽说太监无子,可是当初曹腾过继曹嵩时是得了上面人批准的,而且曹家之权势也因曹腾而起,人总不能忘恩负义,曹腾为曹家做的事,打下的基础,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因为他是太监而叫曹氏为世人瞧不起。“就是,我们还不知道金家祖上竟然也出过太监,敢问金郎君,你祖上哪一位是太监,好叫我们都知道。你放心,我们肯定不笑话你。”曹cao还真叫丁映安慰到了,高兴地顺着丁映的话问起前面的郎君。“你,你们敢诬蔑我们金家。”“金郎君此言差矣,我们哪里有诬蔑你,话是你自己说的,还成我们逼着你的说的?”曹cao身后略显得斯文的郎君出面接上所谓金郎君的话,其他人立刻附和地道:“就是就是。你自己说的自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你们!”金郎君气得脸都青了,一声令下道:“给我冲上去,揍死他们,让他们伶牙俐齿。”“要打架,打啊,我们还能怕你不成。”打架,年少气盛的少年最是求之不得,挽着袖子冲上去,曹cao护在丁映的前面,“你往后,我护着你。”第010章漏风了丁映都准备好冲上去帮忙了,结果叫曹cao护在身后,半大的小子五六个,金郎君那头加上家丁也差不多人数。金郎君有家丁护着,他只管站在他们的身后叫喊着打人,曹cao打着打着火气也上来了,尤其想要冲过去揍姓金的人,面前出现一根棍子,曹cao一看竟然是丁映递过来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哪儿寻来的棍子。“揍他,揍得他满地找牙。”骂人不揭短不懂,看不上曹家出了一个太监,却又想通得太监得到好处,一边骂一边想喝人家的血,吃人家的rou,真当丁映什么都不懂?曹cao看了丁映一眼,闪过一丝担忧,丁映道:“你放心,我不会上去帮忙,他们要是冲过来我肯定跑得最快,你只管上去打吧。”看了看几个兄弟都将金家的人打得挺上手,曹cao抄起丁映递过来有手臂那么长的棍子往金郎君招呼去,金郎君被打得措手不及,连连叫惨,“你们,你们快回来,回来救我啊。”家丁们倒是也想,架不住曹家和夏侯家的小子们虽然年纪小,打起架来都是不要命的,那股狠劲打得他们落荒而逃。“放肆。”曹cao追着人打得可高兴了,一棍一棍有分寸的落在金郎君的身上,金郎君想跑,曹cao追着打,一边打还一边问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们是阉党之后。”打得正高兴,突然被人拦手抢下了手里的棍子,一把将曹cao挥开了,曹cao才注意到一行人立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其中一个人他熟悉得很,正是曹嵩。“金太守何必生气,小孩子间打打闹闹实属平常,我们当大人的不宜插手。”捉住曹cao棍子的人正是金太守,也是金郎君的父亲,金郎君棍下逃生哭着连忙抱住金太守的胳膊哭着喊道:“爹,他打我,你看他把我给打得。”“打架打不过的人才会跟亲爹告状,没用的东西。”棍子叫金太守抢了曹cao也不以为然,一把挥开金太守捉住他胳膊的手,曹cao冷哼一声十分不屑瞥过金郎君一眼。“打人还有理了。”金太守显然是个护儿子的主儿,看到儿子被曹cao打得太惨,气得他恨不得生吃了曹cao。曹cao想跟人吵起来的,丁映先一步道:“姑父,金郎君出言辱及先费亭侯。长辈辱,晚辈岂有不争之理。”想扣曹cao一顶动手打人的帽子,丁映倒是先道出金郎君的错处,曹cao已经大声地道:“祖父是朝廷亲封的费亭侯,正经的爵位,辱骂侯爵,虽然人已不在了,若是告上朝廷,连朝廷亲封的侯爵都不叫金太守一家放在眼里,金太守的眼里还有谁?”上纲上线,丁映暗暗是为曹cao叫好,脑子转得太快了,丁映才说一句他立刻将话接上了,借势压人,用得好生顺手。本来有理的一方生生变得无理了,金郎君挨的一顿打只能是白挨了。“不想侯爷长子如此会说话。”金太守心里也在衡量,听起来是自家儿子有错在先,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打从听说曹家回了沛县,那是时常将阉党之后挂在嘴边,曹cao方才所言还真不是冤枉金郎君。然而叫一个少年拿捏住,金太守也咽不下那口气。“阿瞒,与太守失礼了,还不快赔礼。你们一个个也是,快赔不是。”曹嵩一向八面玲珑,眼看自家儿子打人的事金太守是不敢再追究了,里子得了,不过给金太守一个台阶下,他们曹家还是给得起的。“金太守,小子失礼了。”曹cao很是配合曹嵩地作一揖,一干人也都朝着金太守作一揖当是赔礼。行,都给了台阶下了,金太守还能揪着不放?“如侯爷所说,不过少年之间的打闹罢了,当不得真。”有了台阶立刻顺着下,金太守翻篇了,那边的金郎君哪里肯。“爹,他打我打成这样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他。”金郎君显然在家里十分得宠,几时挨过打,自是不肯放过曹cao的。金太守待要说话,金郎君突然抢过金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