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切洁】洁的奖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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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切洁 一点点蜂洁 双性 之前发在微博上的脑洞 本来这个应该是写在abo篇里的 但是真的很想写洁上位 第一次写女王受类型的ooc都怪我 不知道该壁垒什么 感觉写得挺雷的、、、 关于千切想用一个吻作为他们关系的开始 可洁却想要更多这件事 如果接受的话 请看下去吧???????? “世一要记得,上厕所时要去隔间里面,不能随便脱衣服哦。” “洁,我为人人,人人为我!” “对不起大家,要是我···要是我能射进的话···” 对不起,诺亚先生,我无法成为像您那样的超级巨星··· “只为进球的瞬间而活的利己主义者,才叫’前锋’吧?”奇怪眼镜男一系列发言将洁世一脆弱维持团队观念打碎,男人的声音如同礁石上蛊惑水手的塞壬歌声般带着淬毒的诱惑,他全然不顾身后吉良的惊呼冲向自县预赛失利后自己的另一起点。 不同于辅助国神进的第一颗球,他在初次选拔倒计时终结之际踢向上位者吉良的那颗球,抑或是如有神助般在击溃y队全员通过幻想的进球,久违的、以自我为主的征服快感反而从下身的隐秘处开始攀升至颅顶,令他无法抗拒。 直至当天的活动结束,洁世一的脸上都还带着难以褪去的绯红,头重脚轻地躺进自己的被窝里。早就钻进他身旁被窝的男人转过身子,面对面地将自己额前的碎发撩了起来,轻轻地贴在洁世一的额头,“洁,今天比赛结束后你就怪怪的,是发烧了吗?” 如此近的距离让蜂乐回注意到洁世一的上眼睑在微微颤动,他们凑得太紧,呼吸几乎都缠绕在了一起,洁世一先前脸颊上那团绯红已经扩展到整张脸上,蜂乐回甚至可以透过洁低垂的睫毛看到跳跃在蓝海中央炽热的欲望火苗。 “啊,应该没有吧···可能是太兴奋了···”洁世一不甚熟练地想要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却反被蜂乐回抱了个满怀,明明大家用的都是洗漱用品,蜂乐的身上却总是带着一股甜甜的香气,让洁忍不住凑近一点去闻,“···如果我说,我是看到二子他们队因为我的进球而痛苦的才这么兴奋的,蜂乐会觉得我很坏吗?” 洁世一忍不住将头贴在蜂乐的颈窝里,事实上从他懂事起就乖乖听父母的话,和周围的人保持不温不热的社交,以此守护好身体的秘密,然而蜂乐回就好像读不懂空气般,擅自跨进了他的舒适圈,让自己半推半就地默许他所有亲密的行为,像是日常中的贴贴、喂食他都能面不改色地接受了,而现在贴额头、拥抱的举动,好朋友之间也是如此相处的吧? “摸起来确实和我的一样,应该没有发烧,今天洁很厉害呢,最后那球如果是我进了,也会像你一样兴奋。也为了我和你能一直踢下去,打败y队是唯一选择。”洁世一微微抬头,看见蜂乐红润的舌尖舔了舔下唇,这个动作让娃娃脸的他平添了几分色气,他的声音也变得低低的,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如果输了的话就再也见不到洁,也没有办法一起踢球了,所以我会努力的。” “现在十点了,可以睡觉了哦。”久远站在开关前提醒众人,话音刚落休息室里便一片昏暗,“说起来千切去哪了呢···” “大小姐在搞他的头发吧,要我说真男人就应该跟我一样剃个寸头啊!”五十岚在洁的身旁重重抖开团在一起的被子,钻了进去,全然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异常。 “蜂乐晚安···”洁世一忙不迭地抬头说道,然而现在这两人离得太近,洁世一一抬头,嘴巴就磕到了蜂乐的上面,两人温软的唇瓣贴在一起,带起阵阵酥麻的感觉。 蜂乐回先是愣了愣,很快就得寸进尺地含住洁世一的嘴唇,似乎觉得还不够,自发地连舌头都探了进来。洁的呼吸更乱了,脸颊上的热度不断地攀升,终究是抵不过内心的渴望,主动张开嘴巴来迎合。 在一片暧昧、模糊的氛围里,洁感觉自己快被无名yuhuo烤化了,他从蜂乐身上闻到一股类似于甜点的甜腻气味,让他不可遏制地联想到金锷烧。他很快忘记了自己不应该遗忘的事,像是母亲严厉禁止的亲密接触,甚至连象征性的推拒动作都不曾有,只是紧紧抱住蜂乐的腰部,好像他稍一松手的话,蜂乐就会消失不见。 事实上在他们紧紧相拥的时候,他的胸膛感受到蜂乐为他而起的、急切跳动的心跳声,如果蜂乐知道现在他正在亲吻的人会因为摧毁了别人的梦想而感到畸形的快感,甚至自己的身体也是怪异的,会因为男人的触碰而颤栗不已,他还会像这样爱抚地摸着自己的身躯,一点点确认自己完全被他征服了吗? 或许蜂乐跟他曾经遇到的队员一样无趣,洁世一无法控制地恶意揣测道,只要有一个洞给他的队员,无论是美是丑都可以忍受,哦如果是美女的话还很有可能被拍下性爱视频给自己的兄弟当配菜,两团白rou在性欲的指引下丑态百出,几个大老爷们苛刻地挑剔视频中的女伴。 当一个人没有什么的时候会想着但凡有一点就足够了,可当拥有了就会还想要更多。洁世一希望蜂乐回亲他是因为爱,虽然他觉得爱这一词很空洞,而非两个男生在半夜的一时兴起,如果可以,他想用爱填满自己。 蜂乐回还毫无自知地轻抚洁的脸颊,在那充满野心的眼睛上轻轻一吻,接着又极其缓慢、轻柔地亲在脸颊、嘴唇,像是用吻表达他无法言说的爱意,“lucky kiss?睡个好觉。”似乎怕自己后悔般翻身回了自己的床铺,只给洁留下一个背影。 洁世一摸了摸嘴唇,迅速用被子蒙过头,想要以此隔绝与外界的联系,后面又觉得不透气,只露出自己的眼睛在外面,望着蜂乐回的背影发呆。 他现在一闭上眼就想起二子像丧家犬般跪在自己面前的模样,那股恼人的热意迟迟不能退却,让他像只被煮熟的虾般蜷缩起来,他的鼻子又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蜂蜜香味,那股味道钻入鼻腔后便有意识地往他的四肢百骸涌去,让他仅剩的一点清明都被爱欲吞噬了。 他侧躺在床铺上,手掌先摸到腹部,随后顺着裤缝缓慢下移,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他开始去幻想女人饱满的胸脯,应该会比肌rou软上许多,在手下会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会比足球来的更好控制吗?跑偏的思绪显然无法让洁世一兴奋起来,连yinjing都还半软不硬地被他握在手中,任凭他再怎么有技巧地揉搓guitou,那里都不会更硬了。 洁世一额前的碎发被汗液浸湿,一缕一缕地贴在皮肤上,喉间也开始隐隐发干,他最后自暴自弃往更下面摸去。那条藏在两腿间的rou缝比男性性征更为敏感地流出水液来,使得上面的小rou粒更难以把控,让他几度抓不到要领,但在这毫无章法地胡乱揉弄下,也足以唤起这副敏感身体的激烈反应。 或许是出于对独生子的保护,洁世一比同龄人更早地接触性教育,虽然被父母开解着说他和普通男孩没什么两样,他还是早早地对自己下了定义——他是怪异的、yin乱的。这让他有过自我毁灭的念头——阅读露骨的黄文、漫画,去摸索本不该长在男孩身上的器官,出于卫生的考量,他并不敢真的将什么东西纳入体内,但光是玩玩外阴,就能让他得到rou体上的满足。 rou体有多快乐,他的精神就有多么贫瘠,只有足球,只有射门瞬间能让他忘却这些桎梏自我的烦恼,想通这点的他想做一个圣人,抛却低级的rou欲,将身心都献给了足球。可是足球并不会因为热爱而变得简单,永远进不了全国比赛的二流队伍,为了团队胜利不能不依靠队友的自己都像是一根根沉重的稻草,让洁世一喘不过气来。 “不当世界第一的利己主义者,就当不上世界第一的前锋。”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那个击溃y队的瞬间,他确实感受到一阵极其轻微的、却又无法忽视的颤动从脚底升起,灵魂像是找到共鸣般而为之雀跃。 洁世一一边轻声喘息,一边小心翼翼地更换姿势,阴蒂在他的指缝间变大变硬,凸起的小点每次被擦过时都会引起难以自制的痉挛,他快被自渎的羞耻和带来的快感折磨疯了。他有点难受地想把腿夹紧,然而中间的rou缝饥渴地收缩着,吐出更多的黏液来,顺着沟壑流到大腿。 洁世一知道蜂乐回正在他的身旁熟睡着,他几乎是着魔般地不停挤压抚摸着那个rou粒,仿佛是用他的手来代替蜂乐去猥亵自己,最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声,在众人熟睡的休息室里到达了一场隐秘的高潮。 过了半晌他才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他感觉整个人像是踩上了云端,被热浪一波一波地冲洗,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便被身旁睡姿堪忧的五十岚踹了一脚,让他一下子回归了现实:自慰完亟待清理的身体以及因兴奋而毫无睡意的大脑。 洁世一只能咬着牙从床铺上挣扎起身,迈着虚浮的步子一点点挪到卫生间里为自己清理身体,等他做完这一切路过视听室时却发现千切豹马独自一人看着今日的赛事回放。 千切豹马,这个让他一开始就捉摸不透的队友,在大家为了谁当前锋大打出手的时候他却甘愿去做后卫(要知道就算是老好人伊右卫门也不甘于一直做守门员,偶尔也会为自己争取一下),难道是他性格内向不想跟人争吗?可凡是会加入绘心甚八的养蛊计划的人谁不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世界第一而疯狂,就连五十岚为了不继承寺庙都会在第一次选拔费尽心力留下,而千切豹马就好像一个幽灵,总是游离在队伍之外··· 听到身后开门声音的千切转头看见了洁世一,“洁,你来干什么?” “我有点睡不着,就想来看看比赛录像,你呢?”洁世一坐在千切豹马身边,这位精致得过头的队友总是一个人待着,周遭充斥的忧郁气息仿佛和他明艳的红发并不相衬。 “我也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的进球,说起来这么精彩的进球,你睡不着也很正常。”荧幕上忽明忽暗的光打在千切的脸上,让洁世一捉摸不透,“你的空间认知能力很强,多数人正常情况下的视野只能局限于眼前的一小块,而你却仿佛可以纵观全场,就像神一样。” “现在的你还只是靠直觉去发挥,等到你有意识地应用它时,这将是你独一无二的武器。” 洁世一冷不丁问道:“那么你呢?” “什么?” “之前统计大家的长处时,你就不肯说出来。” “我都说了,不用管我。”千切将头埋进手臂内侧,垂下的眼睫微微颤抖,像是回想起了往事。 “可我想了解你阿。”洁世一贴得离千切豹马更近了,而那个还沉溺在回忆里的男人并没有对此做出抵触的反应。 相比较而言,这种明显有阴暗过去或者性格缺陷的男人对他来说带有致命的诱惑——他们往往更具有挑战性,越危险就越有意思,除却蜂乐(或许还要算上二子),千切豹马是他进入蓝色监狱后感到最捉摸不透的。 “右膝前十字韧带撕裂,医生说再伤一次我就完了,和你不同,我来蓝色监狱就是寻找放弃梦想的理由。洁,在看过你的进球后,我觉得我可以放弃了。” 千切终于舍得将目光从右腿移到洁世一身上了,可他发现洁世一看向他的目光中饱含着一种他曾经很熟悉的东西——在他还没有受伤、姑且被称为天才时,常被场外的粉丝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着,清俊的脸上出现一丝淡淡的嫌恶,他皱了皱眉头想要离开。 洁世一的身体在千切豹马变得暗沉的目光下颤抖了,他双腿发软,喉间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喘息,没等千切起身,他便摸上了男人的右膝。隔着一层布料,他并没摸出什么异常,千切看着洁那对闪烁着细碎亮光的眼睛而忘记给予任何反应,直到被洁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膝盖骨才如梦初醒。 “你在说谎吧,真正想要放弃的人才不会来蓝色监狱,畏首畏尾不敢承受风险的话是不能抓住梦想的。”洁世一敏锐而又直白地指出千切豹马的懦弱,“是做场上无为的后卫还是恣意奔跑的骏足,难道你还没有这个觉悟吗?” 千切猛地将洁推到在地上,好让自己能够躲避掉对方的诘问,他仍无法在承认自己泯然众人和赌上一切中作出选择,如果再和洁待在一起,他拼凑起的堡垒便会沦陷。 “你又懂我的什么呢?”这是千切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句话。 但这并不能让洁世一满足。 洁世一承认,他的劣根性总会时不时地冒出来,在那晚不欢而散后,原本就和千切不深的交际一下子降到了零点,在排名重新刷新、大家都留下来加训的时候,他用余光看到站在出口的千切正用一种怀念、渴望的目光注视着他们,这让他尝到一丝隐秘又畸形的快感。 W队的鳄鱼兄弟揭开千切的伤疤,久远为了成为进球王出卖了Z队,所有经过演练的踢法和队型都被对手刻意针对了,感到束手无策的洁竟寄希望于奇迹,或许真的有呢? “跑起来,千切!还没结束!”还有五分钟,这场比赛还不能打破僵局的话,那么Z队就会和千切豹马放弃的前锋梦般一起破碎。 如果你觉得在看过我的进球便可以放弃踢球了的话,那我会一直一直为了胜利而前进的,没有像蜂乐那样出色的盘带技术而被轻易过掉的我仍然会朝着足球奔跑,没有像你曾经拥有的过人速度我也会竭尽全力逼抢,即便如此也不能让你作出抉择吗?那就只能··· “滚开!”不要挡住我成为世界第一的道路! 你真的想在球场上碌碌无为吗? 报废就报废吧,即使是最后一次的奔跑也没有关系,世界第一前锋是我才对! 在绝处开出的希望之花,正沿着边线向前奔袭的猎豹,这一次我要把赌注压在你身上! 千切,如果是你那样的速度··· 嗯,是我就能,追到你设定的落球点! 那条被鳄鱼兄弟戏称为“玻璃”的右脚将决定命运的足球射进了球门,作为一直以来信赖着千切、认为他们是一类人的洁在哨声后奔向了千切。 一个脱去污泥后,正熠熠生辉的金子···“千切,你真的··太厉害了,这腿不是能跑吗!” “洁,都怪你。”千切看了一眼剧烈运动后微微抽搐的右腿,“看着你踢球我就不知不觉地忘却了自己在害怕什么···现在我想信任的是还对足球充满热情的自己,直到这条腿彻底报废为止。” “那我们一起加油吧。”洁世一向腿软的千切伸出了手却被拒绝。 “别开玩笑了,这是蓝色监狱···” “要成为世界第一的是我才对。”千切反握住洁正要撤回的手,他能感受到洁超乎正常的体温,而那灼热的目光就要把他点燃了,还未等他开口,劫后余生的队员便一拥而上,将他和洁分了开来,直到今晚熄灯,他都没有找到和洁独处的机会。 (这里本来应该加一点凪和马狼的 还没想好要不要在这个设定里写就先忽略了 再写我又要跑偏了哈哈哈之前写论坛体的时候有人问我会不会写马狼洁的 目前没什么灵感) 千切从比赛结束就想找机会和洁独处,不说比赛结束就一起开了队会,就连吃饭的时候蜂乐都一直粘着他,好不容易等到蜂乐去洗漱,他却只看见洁匆匆离去的背影,等到熄灯都没有看见他回来。有点在意某人的千切在床铺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决定去找一下那个不好好休息的家伙。 当他打开影像室的大门就看见洁蹲坐在屏幕前,而上面的录像正是今天的回放,他越过w队的守门员将决定命运的那颗球踢进球门,他甚至现在都能回忆起风吹到脸上的感觉。就好像是命运的牵引,在前一天晚上,就在这个房间相同的位置,可确是自己仰望着洁的恣意。 “你的脸怎么了?” 从马狼那里回来,洁世一便在思考自己的“进球方程式”,一时想得入神,千切突然开口反而吓了他一跳。 “这里吗?刚刚被球砸到了···”被马狼那个国王踢的就是了··· 洁世一下意识想去摸还在微微发麻的脸颊,就被千切凑过来用双手捧着脸仔细查看。他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正一点点扫过刚才被砸到的地方,酥麻的感觉就像涟漪一样逐渐扩散开来,这让他兀然丧失了语言能力,眼睛不断地追逐着千切的目光,当他们四目相对时早已凑得太近,连呼吸都几乎缠绕在了一起。 千切已经洗漱完,原本梳起来的头发也被他弄散了,让原本攻击性极强的五官柔和了不少,他的手指在洁世一的嘴唇上点来点去,似乎是在感受它的柔软程度,“今天谢谢你信任我,前天晚上之后我想了很久···”他的声音忽然像是含在喉咙里那样模糊不清又带点颤音,“我们可以试一试,但···但我不能一下子就奉献那么多···” 千切说话带出的热气就萦绕在洁世一的耳边,过长的发丝俏皮地贴在他的脸侧,让洁世一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动作,他有预感如果再不叫停事态会越来越不受控制,可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还有不到24小时他们的命运就会被审判,为何不放纵一回呢? 在过去16年来压抑的灵魂渴望得到释放,离经叛道的味道刺激着那名为肾上腺素的分泌,作为运动员的洁世一很明白它的滋味,让人上瘾做出疯狂的举动,只要千切再随意撩拨一下,他可能就会挣脱道德的枷锁··· “我不能一下子就把我的心交给你···”千切还在他的耳边厮磨,声音中充满了困惑和迷茫,他该怎么引导这重获新生的灵魂做出正确的选择呢,或许他应该一把推开千切,告诉他前天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可现在他觉得千切触碰过的地方都热得可怕,一阵阵如同电流般袭击他的全身。 千切豹马的脸缓缓靠近,手指触上洁世一的发梢,缓缓伸进他的发丝之间,原本迷茫的眼神开始变得坚定、变得炽烈。 千切豹马含住了洁的唇,舔了舔他的下唇就将舌尖探了进来,不断加深的力度令洁下意识地勾住对方的脖子,而他另一只空着的左手却无处可去,像被孤立的小岛,他的视线开始游移,从千切优越的脸庞不断下滑,最后搭在了男人的右膝上。 当单薄的布料间传来彼此的体温时,他感到千切明显地全身颤抖了一下,原本缓慢的亲吻中有什么禁锢的欲望在不断溢出,吮吸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侵入的舌头不断舔舐翻搅着,千切凭着一股蛮劲在陌生的领地标记,一切都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急速而去。 初尝亲吻滋味的千切很快败下阵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像是被洁传染般染上一片绯红,让一向对美丑没什么概念的洁都恍了神,一切都脱轨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浑身的毛孔因刚才的亲昵触碰而舒展开,股间也渐渐湿润。 “我们回去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千切的目光一直盯着刚才被他反复含住的嘴唇,好像还在回味着什么,冷不丁被洁扑倒在地上,火红的发丝散乱地在地板上铺开,有一小缕头发被洁握在手里轻轻揉捏。 “今天的球很精彩,难道不值得我给你一个奖励吗?” 千切还没来得及明白对方的意思,洁世一的手掌就覆上了他的脸颊,细碎的吻落在了他的脸颊和颈间,他穿的睡衣被干净利落地脱掉,甚至是他自觉地举着手让洁脱下的,衣服很快被垫在他的身下。 洁世一的唇舌扫过千切的喉结、锁骨,在上面轻轻啃咬了几口,千切在心里庆幸运动服是高领,当湿软的舌头抵上他胸前的凸起时,他猛烈跳动产生的心跳声连自己都能听到,那感觉太怪异了,好在洁只是舔了几下就失去兴趣地放过了那里。湿漉漉的亲吻一路向下蔓延,在千切的小腹处停了下来,在下面就是···· 他想把腿合上,好让自己的异样不被洁发现,可洁世一已经将手探入他的裤腰,隔着内裤精准地握住了硬挺的性器。 “你想我帮你舔吗?”洁世一折回来,整个上身都趴在千切的身上,他们又贴得太过靠近了,洁世一额前的碎发都好像能碰到他的脸颊上,他眼前只剩下洁低垂的眉眼和说话时嘴里翻动的红舌,“可是我感觉,好像你更想让我亲你···” 没等洁说完,千切就下意识抬起头追吻上去,探出自己的舌尖急切地挤入洁的唇缝,笨拙地缠上刚才还在他身上作祟的软舌,饥渴地吞吮着洁口腔里的津液。 “唔···”洁回应着男人的亲吻,一边将手伸进内裤里握住那根rou棍上下撸动着,他的动作很慢,每每滑到最上面时便会用指腹稍用力地碾过guitou上的马眼,让千切越发黏在洁的身上,整个人从地板上坐起来,在每次划过马眼时将洁往上面顶了顶,落下时总会蹭到洁的大腿内侧,洁世一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将头抵在千切的颈窝处大口喘息着,屁股轻抬着悬在千切的腿上,后者马上会了意地帮他脱下裤子。 脱掉裤子后应该干什么呢,他和洁真的要做吗,做的话谁在下面呢,他是长得秀气了点,洁不会把他当女人一样慰藉吧···千切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浆糊,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初次会在这里,而对象更是自己的队友,这段关系真的正常吗,可是他快对洁的触碰上瘾了。 洁的内裤中央已经湿了一大片,紧紧的贴在他的下体上,前面的yinjing半软不硬地将内裤顶出一个凸起来,在内裤也被千切脱下来后,他的秘密也将暴露。他握住千切的手腕让他去摸yinjing下方的rou缝,与男人有所差异的构造让千切美丽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困惑,指腹轻轻按压在鼓起的阴阜上。 陌生男人的触摸让他rou缝里泛滥出的yin液越发多了,沁润了周围的皮肤,洁世一忍不住用大腿夹紧千切的大腿外侧往前挪了挪,让男人的手掌完全覆盖住自己的外阴,他甚至忍不住小声渴求道:“再摸一摸好不好···” 千切很快就摸了一手的水,柔软的、还带着点热气的xiaoxue就在他的触摸下渐渐绽放开来,藏在yinchun下的roudong一翕一合地收缩着,勾引人将yinjing捅进去。才被摸了几下,洁的额头上就布满了细汗,像只缠人的小猫般蹭了蹭千切的脖子,他的皮rou在男人的抚摸下微微颤动,小麦色的肌肤透出一点可人的粉红来。 千切拿那处怪异的rou缝没办法,他尝试着将手指插进里面,可那样太慢又太浅了,洁世一急切想要更长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他跨坐在千切身上,握住那根高高翘起的yinjing,用guitou抵开自己媚湿的roudong,缓缓坐了下去。 充血肿胀的rou冠很快捣开了紧致的洞口,柱身有一小半都插进了rou逼里,深处像是有蚂蚁在撕咬啃食着,洁的脸上露出情欲难耐的隐忍神色,小腿肚因为欢愉而紧绷抽搐,要不是千切搂住他的腰,他恐怕就要支撑不住了。 明明刚刚还只能吞吃下几根指节长度的洞口现在却几近谄媚地裹住勃起的性器,xue口处被拉伸到几乎透明,成为一层薄薄的rou圆,缠绵地贴住柱身根部,连外面的花唇都被挤得外翻变形,露出里面滑腻的yinrou。洁世一痉挛着腿坐在千切身上,一阵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深处传来,就着这样的姿势被那根粗长的性器一下插进了深处。 这个体位进入得很深,洁敏感的身体能够清晰地感知到guitou撑开yindao,一点点破开其中层层叠叠的软rou,比体内温度更高的柱身磨蹭着敏感的内壁,最后填满整个腹腔。 他坐落了几下就没甚力气,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将头抵在千切的身上,浑身上下一片潮湿媚红,咬着牙努力地在千切身上一起一坐,xue里的软rou用力收缩吞吐着男人插进来的yinjing,又被顶端的大guitou磨得全身发麻。 千切豹马第一次体会到插入紧致湿软的快感,眼睛因此而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看不太清洁的表情,呼吸也变得更为急促,手掌不安分地伸进洁的衣服里,拇指和食指捏着rutou来回搓动,将软趴趴的rutou撩拨得越发挺立。 他觉得还不过瘾,干脆把洁的衣服提至肩膀处,用虎口处卡住洁毫无起伏的胸膛尽力挤出点乳rou来,随后俯身含住一边的奶尖,舌尖舔弄着男人几乎失去应有功能的奶孔,将两边都舔得同样红肿涨圆才罢休。 酸软发涨的感觉不可抑制地下身传来,洁世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只能微微抬臀,借着体重用力压下,强烈的快感从甬道深处升起,xue口的嫩rou颤抖着被性器挤压得不成样子。千切忍不住将双手紧紧箍在洁的窄腰上试探性地往上顶一下,湿透的rouxue里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好在影像室做了隔音,否则可能会把隔壁的队友都吵醒,还有那个蜂乐回,他和洁的关系那么好,会不会已经做过了呢··· 千切的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微妙的酸涩感,他没什么经验,只会凭着本能顶胯把洁颠起来,硕大的rou冠一次又一次顶到甬道的窄小处,未经触碰的yinjing终于射了出来,高潮的眩晕感让洁除了靠在千切的身上承受男人的疼爱外,什么都做不到了,他在千切的耳边一遍遍叫着男人的名字,至少在此刻,他是最需要千切的。 洁世一有些羞涩地对上千切的视线,似乎并没有看出对方此前的挣扎,小声地询问道:“可以···可以再往里面顶一顶吗,好舒服···唔···”他话还没说完,千切已经克制不住地顶弄起来,guitou往他最深的地方研磨,渐渐感受到强有力的吸吮力度,千切觉得应该是找对了地方,便往那处用力一顶,与俊秀外表截然相反的性器长驱直入,彻底占有了洁世一的rouxue,只是轻轻的磨蹭都能让洁的小腹肌rou紧绷起来。 洁世一紧紧抱住千切的脖子,男人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随着不断夯进他身体里的动作沁满他的鼻腔。他们紧贴的部位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还有他先前高潮时射出的jingye,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成细沫的小泡,甬道深处一夹一松地剧烈收缩着,夹得千切眉头蹙在一起,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凭着本能用jiba将saoxue插牢了射精。 被堵在体内的yin水和射入的精水足够多的让洁的肚皮鼓起了,两个人的下身都极为狼狈,洁世一额头贴在千切的颈窝处,甚至连嘴角的涎水都没力气擦干净,胸膛剧烈地起伏,发出的喘息声也颇为性感,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去。 “···这就是你给我奖励吗?” “如果明天活下来了,我还想要。” 一点想说的:关于奖励的脑洞abo篇应该也会写但是重新写不知道写不写得出新意 那里是大小姐主动恩恩 这里的初次是和千切 那abo篇的初次我想写蜂洁 就是没想好具体写什么···· bug就是后面好像他们还会一起泡澡但是洁没有暴露蛮bug的 还有就是第一次做睡醒还要踢赢v队哈哈 请不要在意 这个设定后面应该还会有一个银趴吧··· 可能是跟u20比完赛后面 不过凛跟洁吵架了不知道写不写他呢还有就是想写一下冴洁 感觉哥哥比较适合调教一下洁恩恩 漫画里千切被救赎那里刻画得很好 但我主要是想开个车就写得比较简单··· 在影像室千切露出嫌恶的表情是因为他以为洁喜欢的是他的脸把他当做女人看待 而和w队比完后他决定顺从自己的心 从接吻开始接纳洁 结果洁想要的并不只是一个吻 咱们男同监狱条件有限内射了 ps出去了也不带套因为我爱看 照进现实本人不支持哈 发于2022.07.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