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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那几个看热闹的。蹲到金轶旁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没反应。心想:醉得不轻啊,这是喝了多少啊?金煊人儿小小,倒是个谨慎的孩子,他看到楚翘蹲在他们身边,警惕地看着他。楚翘被看得有些尴尬,摆了个温柔的笑脸问道:“宝贝,你爸爸喝多少酒?”楚翘长的好看,好看的人笑起来容易让人放下防备,特别是对付小孩。金煊想了想,伸出两根手指:“两瓶啤酒。”呃……酒量够差啊。楚翘摸了摸金煊的头:“知道mama电话吗?叔叔帮你打个电话,叫你mama来接你们,好吗?”金煊摇摇头,平静地说:“爷爷说mama去了很远的地方。”诶?这话听着就是骗小孩的套路,他mama死了?楚翘的内心在翻滚。啧,虽然有些不厚道,但这……是不是表示他跟小白杨还有机会?紧接着又开始自我唾弃,呸……楚翘你怎么可以这么龌蹉?人家丧妻你怎么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那爷爷呢?”听到爷爷,金煊的大眼睛立马含了泪:“爷爷死了。”“……”看着小版的小白杨泪汪汪的眼睛,楚翘心都碎了,心里的小人正在抽自己嘴巴,让你丫多嘴,让你丫多嘴。这时,在一旁的楚妍曦转了转眼珠子,也蹲了过来:“小弟弟,jiejie和叔叔送你们回家,好不好?”楚翘在心里给女儿点了个赞,乖囡真是个好助攻。小男孩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漂亮小jiejie,腼腆地点点头。楚翘问:“宝贝,知道家在哪里吗?”金煊点点头,伸手指指左边又指指右边,有点迷茫,接着摇摇头:“今天刚搬家,不记得了。”楚翘与楚妍曦对视了下:“囡囡,要不先把他们带回家?这样躺大街上也不是事。”楚妍曦坏笑着点点头:“爸爸,我找柳叔叔帮忙。”说完,撒了腿往烧烤店跑。“宝贝,叔叔带你和爸爸回叔叔家好不好?”看着金煊抿着嘴不说话,立马补了句:“叔叔不是坏人。”“幼儿园老师说,坏人都会不说自己是坏人的,还说不能随便跟陌生人回家。”金煊说得一本正经。“呃……”楚翘差点喷出一口老血来。什么幼儿园的老师?教得实在…………太对了…………无力反驳。“那什么……宝贝……你爸爸是军人吧,叔叔如果是坏人,怕都怕死了,怎么还敢带你们回家呢?对吧?”金煊沉思了会儿,点头道:“爸爸现在是警察了,不怕坏人,谢谢叔叔帮忙。”还挺懂礼貌。楚翘舒了口气,现在的小屁孩好难对付,斗智斗勇啊!等等,警察?小白杨转业了?看小娃娃刚刚指的方向,他家估计就在附近,小白杨转业来这里做警察了?正想着,楚妍曦带着柳六过来了。柳六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金轶,问:“楚哥,这人你认识?”楚翘道:“嗯,是,以前帮过我。小六子,帮个忙,帮我一起把他送我家去。这还带着孩子呢,总不能就这么躺大街上。”柳六也没多问,去把车开了过来,合力把金轶抬起来塞进车里,金轶人高马大,还不是很配合,两人一起都累得够呛。楚翘家离烧烤店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他给了楚妍曦钥匙,让她先带金煊去开门。他看着躺在后座上毫无知觉的金轶,开始庆幸自己家是在一楼,不然把金轶抬上楼都能把他和柳六累趴下。04送走柳六,楚翘锁好门。走进客厅时,看见金煊正喝着楚妍曦塞给他的酸奶,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跟着楚妍曦看真人秀节目。楚妍曦凑过来告诉他就刚刚那么会儿时间她打听出来的情报,原来小男孩叫金煊,他爸爸叫金轶,是上海郊区人。不记得mama长什么样子,从小是爷爷带大的。爸爸来这里当警察,他跟着爸爸来这里,今天刚搬家,过完这个双休日就去新的幼儿园上学。对了,还有烧烤店里一起吃饭的三位叔叔是来帮忙搬家的。最后楚妍曦表示还有什么需要打听的吗?必定使命必达。楚翘瞠目结舌,突然觉得女儿有做女间谍的潜质。楚妍曦贼兮兮地对楚翘说:“老爸,小的交给我了,你去帮床上那个大的洗洗吧,刚摔海鲜盒上,身上一股海鲜味呢。”楚翘点头,刚扶着金轶,自己身上都隐约有些海鲜味。他走到金煊旁边:“金煊是吧?等下让jiejie帮你洗澡好吗?”小家伙竟然红了红脸,小声说:“我自己会洗。”“原来煊煊是小男子汉了呀。”想着这孩子幼年丧母,从小带他长大的爷爷也去世了,楚翘心里就柔软得一塌糊涂,他摸了摸金煊的头:“那让jiejie带你睡觉,叔叔去照顾你爸爸好不好?”金煊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叔叔!”“不客气!”乖巧礼貌的孩子真是惹人喜爱啊。楚翘递了个“交给你了”的眼神给楚妍曦,后者朝他调皮地比了个OK的手势。楚翘打了盆温水进了房间,走到床前时,突然有些脸烧。白天还在肖想的人,此刻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这发展简直比按了加速24倍的快进键还要快。金轶的军人品质根深蒂固,就算躺在床上还端正笔挺。原本整齐地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跑了出来,掀起一大块,露出了腹部结实的腹肌,其余的隐藏在衬衫下,不用猜就知道那里该是实实在在的肌rou。楚翘的手有点颤抖,说不清是激动的还是羞耻的。他解开金轶的衬衫扣子,把衬衫扒了下来,衬衫上沾着一股海鲜的腥味,楚翘皱了皱眉,把它扔到了地上。眼睛自然地看在了金轶宽厚壮硕的胸膛上,肌rou均匀,也不是过分的凸出,看着很是健美。楚翘忍不住伸出手在他的胸肌上摸了把,内心的小色狼瞬间扑腾着在咆哮,嗷嗷嗷,手感一级棒,谁摸谁知道。于是,情不自禁地又多摸了几把。摸得正欢,突然金轶咕哝一声,吓得楚翘缩回了手。金轶可能觉得痒用手挠了挠胸口,不动了。就算楚翘脸皮厚过牛皮,此刻也红了脸。他一边唾骂着自己猥琐,一边挤了毛巾给金轶擦身。金轶身上有好几处伤疤,有圆型,有长条型,楚翘无法想象这些疤痕背后的故事,却能体会到那些疼痛。虽然这些伤看着已经好了很久,但楚翘还是用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痛他。温热湿润的毛巾细致地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