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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马元义】牢

    一桶冷水当头泼下,淌过溃烂感染的伤口,男人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

    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意识模模糊糊的,视线也不甚清晰,只隐约听得见耳边嘈杂的交谈与狞笑声,寒风顺着铁栏杆吹进来,他打了个寒颤。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旁手持刑具的狱卒瞧着他醒了,照着腰腹便是狠狠一脚。唾骂道:“装什么死,晦气东西。”

    男人呕出一口血,蹙紧眉头低声痛呼,狱卒见状又一拳打在他的侧脸,嘴里不干不净,要不是上头要活的老子早掐死你。一旁年长些的狱卒瞧了连忙喝住,生怕这下手的没个轻重再真把人弄死了,倒彻底没了交差的赏钱。

    他当差的日子久,见过的硬骨头也多,却也未见过嘴这般紧的,这些日子里他们让他受尽酷刑,不论是什么样的威逼利诱也无法让他屈服,最惨无人道的折磨也不行。

    眼瞧着能用的招数都招呼上了,这人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年长的狱卒索性走近几步,故作惋惜状苦劝道:“兄弟,你何必呢?谋反可是大罪,你们一个都跑不了的。我等也是奉命办事,也不愿难为你,招了也少受点折腾不是?”

    马元义仍垂着头一声不吭,像是没听见似的,一时间空荡的牢狱内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与锁链晃动时发出的脆响,他全身都湿透了,额前碎发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有几滴落在干裂的嘴唇上,口渴的他不由自主伸出舌尖去舔,混着满身的血污看起来狼狈极了。但即便如此,那双眼睛依然透着锐利,他周遭的空气变得压抑,令人窒息。

    年长的狱卒被这眼神盯得发毛,只觉着这死囚不知好歹,油盐不进,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旁的同伴可不愿再傻站着,抄起长鞭对着体无完肤的马元义又是狠狠几下,本就遍体鳞伤的身体顿时皮开rou绽,他浑身抽搐,疼得额上青筋毕现,身形摇晃两下双腿瘫软被锁链强行将所有的重心固定在木架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失去所有力气,可就算到了这种地步,他依旧不肯松口,只是泄出几声惨叫,任由鞭子落在自己身上。

    狱卒气得暴跳如雷:“他娘的,老子看你能忍到几时!”

    “行了,你就是把他打死他也不会说。”

    年长的狱卒拉回脾气暴躁的同僚,转而又将目光放在马元义身上,他眯起眼睛,视线从被乱发遮挡住大半的脸下移到血淋淋的前胸,接着是血rou外翻的腰侧,然后是那双瘫软下去的腿。像是要看穿什么,他在重新审视他,像是一只正打量着猎物的野兽。

    让一个人崩溃的最好方法就是摧毁他的精神和尊严。

    “或许我们得换个法子。”他说。

    狱卒疑惑地望向他,并未明白他的意思。

    年长的狱卒伸手扳起死囚的下颌骨,那颗脑袋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许是不屑一顾,许是没了力气。他的拇指摩挲着扎得他手心痒痒的胡须,与马元义那双无机质的眼睛对视,并未分去目光给身旁的同伴。

    他笑了:“老四,你玩过男人吗?”

    被称为老四的狱卒闻言一怔,明显是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懵了,回过神来立刻懂了他说的话。军中无女人,兵士间互相疏解欲望的事他也有所耳闻,不过大多都是挑些长相阴柔俊美有几分容貌的。他支吾着望向满身血污的马元义,与阴柔可以说毫不相干,在他身上甚至找不到任何女性特征。

    老四想都没想:“我可不想碰他。”

    在自己说出那句话的同时,年长的狱卒敏锐地察觉到马元义的眼底闪过一瞬间的异样,又迅速变回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他并不关心同僚的回答,那只捏着下巴的手逐渐游移,探入破破烂烂的囚衣,在胸前一道较深的伤口处停下,将指甲狠狠抠入血rou中。

    “那你别后悔。”

    马元义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紧牙关瞪着他,狱卒却不去瞧,他将指节钻弄得更深,破开深层更温热黏腻的血rou,模仿性交般地一节指节在伤口内缓慢抽插。另一只手拔出腰间短刀,干脆利落在裤子上乱划一通,将它们撕成几缕破布条,最后绕到身后沿着股缝整条撕开。马元义疼得满头冷汗,咬紧牙关却还是泄出几声痛呼,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胸前的伤口,直到下身凉飕飕的才发觉自己的裤子没了。

    “…用这下作手段,有种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刻意被羞辱的恼怒涌上,马元义咬牙切齿,语气却虚弱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狱卒笑了,他将束缚着马元义的锁链尽数解开,没了链子的支撑,他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才不至于瘫软在地,却又被轻而易举扯过摔在地上,揪着头发拎起迫使他瘫跪着。年长的狱卒解开腰封,将那根半勃yinjing戳上马元义的嘴角,顶开干裂的唇,试图去撬开其下紧闭的牙关,捏住下颚冷声命令道:“给我舔。”

    马元义疼得脸色煞白,咬紧牙关抬眼瞪着他。他的反应明显引起了对方的怒火,狱卒强硬地将他的嘴掰开,将那根yinjing捅进马元义嘴里,刚cao了没几下就痛得大叫一声,揪着脑袋抽出,甩了马元义一个巴掌:cao你娘的臭婊子,敢咬我!

    他气急败坏,捏住马元义的鼻子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呼吸,狱卒趁机一挺腰整根捅了进去,粗大yinjing直接顶到了喉管,他干呕窒息,双手想要反抗却被另一个狱卒抓起去握住第二根灼热阳物,在他的掌心抽动摩擦。身前正cao着嘴的男人舒爽得不住喟叹,他抓住马元义的后脑在他的口腔中抽插,把他的嘴当成了yindao来玩,圆润顶端每次都撞在柔软喉口,来不及吞咽的黏腻唾液随着进出动作溢出嘴角,强烈窒息感与腥咸气味激得他眼眶通红,这幅模样配上徒劳的挣扎更引起了他们的施虐欲。他将yinjing抽出来,湿漉漉的柱体弹打着轻拍马元义的侧脸,在眼鼻处磨蹭。

    “比他妈娘们都sao,天生的婊子,就是用来cao的。”

    “起开,我要干他的后面。” 身旁正强迫马元义给自己手yin的老四一脚将跪在地上的人踹倒,掰开大腿露出萎靡性器与干涩rouxue,随手撸动几把蓄势待发的yinjing在xue口处磨蹭一会,便破开rou壁整根贯穿。

    他终于发出一声凄惨的哀叫,整个人如同被撕裂般的剧痛,这痛楚甚至盖过了身体上任何一处伤口,他颤抖着,眼前一片模糊。 男人被这干涩紧致的rou壁吸附得不住呻吟,xue口被粗大yinjing撑得发白渗出血珠,他掐着臀rou挺腰狠狠抽动两下,换来身下几声痛呼,他将马元义的腿抬得更高,身体下压让yinjing捅进肠道深处,折出一个惊人的弧度。

    “哦…cao,下贱东西真他妈会夹,你主子没少干你吧。”

    他们的交合处紧密相连,黏腻血液反而成了这场性交的润滑剂,他掐着腰胯发狠cao弄,毫无技巧可言只是靠着蛮力在马元义的体内横冲直撞,旁若无人嘴上念叨着粗鄙脏话,空荡牢狱内一时回荡着rou体间的yin乱撞击与混合着黏腻水声的yin词浪语。

    被晾在一边的狱卒不满看活春宫,上前埋怨着同伴的出尔反尔,先一步抢了自己享受的机会。正快活着的男人又重重顶了两下这才恋恋不舍起身将仍硬挺着的性物抽出,连带着内里外翻的嫩rou,他揪着头发将死尸状的马元义整个翻过来,让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地面,迫不及待扒开仍未合拢的rouxue再次cao进去。“嘶…呼,给你玩嘴行了吧,这婊子的屁眼太爽了,比起那些被千人骑万人跨透烂了的就是不一样。”

    年长的狱卒见状也没再计较,绕到身前抓着马元义的脑袋强迫他koujiao。他全身瘫软,没有力气再去支撑身体,腰腹软下去又被拎着提起狠cao,只觉得体内钝痛灼热好比酷刑。yinjing在肠道内抽搐,一股guntang液体喷涌而出,他彻底脱了力整个人摔在地上,感觉身后换了人,就着滑腻腻的jingye再次将一根粗大yinjing送进他的体内。

    牢房内的动静吸引来了其他狱卒,他们狞笑着,咒骂着,每个人都对着马元义勃起,或是强迫他给自己手yin,或是用最肮脏低贱的词汇来贬低他,插入他身上任何一处能抚慰jiba的地方,将那些腥臊肮脏的污浊jingye射在他身体的每一处,施暴者们把眼前的这个死囚当成了泄欲工具,将那些或是戾气或是长久以来积攒的莫名其妙的愤怒通通发泄在他的身上,举行一场性交与施虐的狂欢。而马元义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做出一点反抗,犹如一个死物,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破烂玩偶,没人知道他的大脑是否还清醒着,他仍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脸上挂满干涸粘稠的白浊,而那双平静得瘆人的眼却与每一个在他身体上凌虐的人对视。

    唯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狱卒们掐着他的腰,几根指节压着不深的伤口陷入血rou,在破破烂烂的身体上再留下几道淤青指痕,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在他体内疯狂冲刺着,真把他当成了个jiba套子,只急着在这具躯壳里释放,更有甚者在他的体内尿出来,小腹明显凸起,淡黄尿液混合着jingye与血渍自红肿xue口一股股涌出,下身一片狼藉。

    马元义没有说话。

    在那之后不知又过了多久,不知又换了多少人,终于在一束微弱亮光透过铁栏杆照进这湿冷阴暗的人间地狱时,最后一名狱卒将软掉的yinjing抽离马元义体内。他仍旧一动不动趴在地上,像是一具尸体,没有反应,只能从微弱起伏着的胸膛来判断出他还活着。

    走道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几个士兵将新的死囚押了进来,路过此处时领头的无意瞥了眼狱中惨状,他毫不关心,习以为常的态度就好像对此司空见惯,只把这也当成了刑罚的一种,离得近了甚至还能隐约闻到一股腥膻味。

    他只是冷声开口:“死了?”

    那狱卒此刻正提着裤子,居高临下俯睨眼蜷在肮脏地面上奄奄一息的马元义,嫌恶地啐了一口唾沫,像是在看一条垃圾堆旁的流浪狗。

    他转头顿了顿,张口,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最后淡淡道:

    留他口气吧,明日午时该上刑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