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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机不远处,惨淡的月光,照映着惨白的脸,胸口插着一把匕首,胸前被大片血染红,胸口没有丝毫起伏,四周静寂无声,惟有冷月无声,余桃沙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这身临其境的场景几乎让以为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余桃沙蹲下来又仔细地看了看“尸首”,节目组做的太逼真了,她看了眼导演:“刘导,玩得也太大了吧?”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闻声赶了出来,白小莹胆子最小,见状吓得尖叫了一声。徐孟玺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蹲下身来,托起徐肖肖的上半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询问的目光望向余桃沙:“这是怎么回事儿?”压抑沉闷的夜色,他低沉的语气,徐肖肖惨白的脸色,令余桃沙生出一种自己是十恶不赦的魔头的错觉,她抬头看他,说:“本来肖肖装死人装的挺像的,你刚才把她抱了起来,她一高兴,嘴角都笑出花儿来了,你瞧瞧?”徐孟玺闻言低头,徐肖肖的嘴角果然微微翘起。这么近的距离可以看到她睫毛微颤,或许还春心荡漾呢。余桃沙接着解释道:“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刘导忽然问旁边的工作人员:“截止到现在,徐肖肖的时空币是多少?”大家闻言心头俱是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工作人员答:“13500个时空币。”刘导点点头,淡淡道:“好,人死了,她的时空币全部清零。”活着的人还没说话,死了的徐肖肖硬是被气得活了过来,她快速地瞟了余桃沙一眼,然后转向导演:“导演,我烂命一条,实在值不了这么多钱。”刘导笑眯眯地说:“当然值,我还担心这13500个时空币太少侮辱了你呢。”徐肖肖被气得又晕了过去,钱没了不说,连出镜率都大大地减少,心痛到不想说话。刘导又说:“大家也看到了,肖肖已经死了,凶手就在你们五个人当中,线索呢就在附近,你们要是认为谁是凶手,可以去开封府告发他。”余桃沙插了一句嘴:“去开封府找包大人是吗?”刘导说:“对。不过,如果告发错误,告发人和被告人同时出局,存活到最后的人获胜。输了的人不仅时空币全部清零,还要接受残酷的惩罚。夜还很长,大家不会寂寞的。”刘导说到最后一句露出森然笑意。白天还是古装励志剧,晚上画风突变,要变成古装悬疑剧啊,而且还是惊悚级别的。啥都别说了,先找出凶手最为要紧。余桃沙重新蹲下来,伸手在徐肖肖身上摸来摸去。徐孟玺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手:“你找什么?”“找这个呀。”余桃沙从她袖口摸出银子来,略一思索,说,“人是你杀的吧?”徐孟玺若有所思道:“这是要往我身上推了?”余桃沙分析道:“凶手杀了肖肖,却没把钱拿走,这不科学。唯一的可能就是,肖肖死了这钱自然就是凶手的,而你和肖肖是一组的,这是第一。第二,只有杀了肖肖你才好对其他的人动手,否则很容易暴露马脚,毕竟你们俩住在一个房间。”白晓莹闻言点点头:“说的是蛮有道理的。”徐孟玺放下徐肖肖:“就凭这个?”余桃沙道:“我说的虽然简单,但就是普遍适用的道理。”徐孟玺呵呵轻笑道:“我倒觉得你是想报白天银子被抢的仇,杀了肖肖,再诬陷我,一举两得啊。”余桃沙说:“你要是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她拍拍手站起来走到白晓莹旁边,这才发现白晓莹手里拿着一幅十分小巧的、古色古香的卷轴。“晓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就是一幅图啊,我在我枕头底下翻到的。”“我看看。”余桃沙展开一看,是一副古装人物图。罗瑞成把脑袋凑过来:“这是什么东西呀?”余桃沙说:“这应该就是线索吧。”徐孟玺看了一眼,说:“是。”余桃沙十分震惊,白痴突然开窍了?她惊奇地看着他:“你是被肖肖附身了吗?”【第三期】杀你好亏本徐孟玺哪能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淡淡讥诮,含糊道:“就是有一些地方会用这个来装饰房间。我刚好见到过。”王峥嵘附和道:“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也见到过。”余桃沙心想,韩熙载夜宴图描绘的是五代十国时期上流社会宴饮的场面,图上有歌女、舞姬、侍女,这种画挂在家里好像不太合适,当官的估计也不会往家里挂,要倡导腐败还是怎的?什么场所会用这幅画来做装饰呢?怕是娱乐场所居多吧,余桃沙想到前一阵子网上曝光了某涉黄高级会所的内部布局,就是用装饰墙壁的,哇,她似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余桃沙若有所思地瞄了眼徐孟玺,然后开始琢磨这张图,琢磨了一会儿后,她得出来结论:“大家看,首先,这幅画上的主人公所穿的衣服的颜色,和徐孟玺的衣服颜色是一样的。第二,韩熙载的‘熙’字,徐孟玺的‘玺’字,同音呀;第三,这幅画上的房屋构造、家具陈设,同徐孟玺的房间布局差不多……”千言万语一句话,凶手就是徐孟玺。徐孟玺抱胸,他算是看出来了,余桃沙就是要不遗余力地往他身上泼脏水,轻轻笑了笑:“为了推到我身上,你是穷尽了毕生所学的哲学思想,始终坚持世界是一个相联系的整体,而韩熙载夜宴图和我的联系更是大大的,生搬硬套的水平很高。”余桃沙只道:“是不是你,你心里有数。”白晓莹说:“反正不是我跟王峥嵘,我俩一直在一起。”王峥嵘强调道:“什么叫一直在一起?屋里有两张床,我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OK?”“干嘛那么大声。”白晓莹揉了揉耳朵。余桃沙耸耸肩:“走吧,我们去找线索。”拉着罗瑞成率先离开这里。徐肖肖死了,徐孟玺落了单,径直回到自己房间找线索了,刚翻找了一会儿,外边响起轻浅足音,他倾耳一听,却是余桃沙从屏风后探出脑袋。“找到线索了吗?”徐孟玺摇头:“你是来杀人灭口的?”“我看你才是贼喊捉贼。卷轴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不知道你是真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余桃沙从屏风底下里抽出来一副卷轴,扬手扔给了他。徐孟玺一把接过,余桃沙笑说:“自己看看吧。”徐孟玺解开丝带,展开一看,笑了笑,没有说话。余桃沙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