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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光棍吗?姓苏的那一家,儿子在外面胡搞半年,结果如今孙子都有了……”……半年,孙子?等等!霍霆艰难道:“您确定那是姓苏不是姓王……什么的……”“你少打岔!”霍令贤不耐烦道,瞄了眼自己离康复不远的腿,冷冷道,“总之,霍枭结婚前,你必须给我带个女人回来!”啪的一声,挂断。一串盲音过后,霍霆深吸一口气,默默将手机递给了旁边人。叶琳轻声道:“霍总?”“老爷子又逼婚了。”霍霆无奈的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良久,不闻回应。霍霆看向叶琳,斜阳洒在她五官精致的脸上,睫毛微卷,比起温茶一览无余的水瞳,她眼睛静谧幽深,很少能窥见情绪波动。永远冷静,永远睿智,永远一丝不苟。精致的,如同个机器人……霍霆低低叹了口气。这条路比他想象的,要长的多啊,看起来。……晚饭时,气氛变得有些古怪。温茶戳着碗里的饭粒,瞥了眼霍枭,又没忍住看了眼手边的资料夹。三围什么的……摸都摸过了,倒不怎么好奇。她现在极度想翻看一下他过往的生活经历,虽然可以预想到会有令人震惊的部分,可是还是想要知道。“吃饱了?”霍枭双手抱臂,盯着她面无表情。温茶知道,他仍在不爽她趁他睡着时悄悄赴约的事,可是她又不是做贼的,干嘛怕见人?之前他截断了她的话头,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从不是惧怕见人的人,只是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她总要给自己一两天时间调整。她闷闷应了一声,视线再一次落在资料夹上,有些眼馋。“啪”,大手按在资料夹上,霍枭拎了起来随手丢进垃圾桶里,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温茶身边。“想知道什么,问我不是更方便?”他将她拉进怀里,弯腰抱住她的腿将人举起来,走到料理台旁。温茶猝不及防被举高高,惊慌之下只得抱紧他的头,柔软的胸脯隔着薄薄衣料凹凸起伏,像棉花一样把他包裹起来,呼吸短暂的阻隔,随后变得炙热起来。他将她放在台上,低头索吻。二人呼吸缠绵,唇齿活动热烈。他伸手揉搓她的耳珠,看她像个小动物一样舒服的眯起眼,便松了口,鼻尖拱到她颈窝里,懒洋洋道:“想知道什么,我说给你听?”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正文完结,番外完全没存稿,腰疼了好几天了,所以番外打算慢慢写不那么赶了……第89章甜美的暴击(完)温茶被蹭的痒极了,忍不住去推他的脑袋:“说归说,别动手动脚……”话没说完,一声呜咽被吞进口中。她眼眸睁大,一星水汽晕染开来,感觉有只大手娴熟的握住她的后颈,粗糙的薄茧刮娑着她的肌肤,令人浑身战栗。理所当然的,就又说不下去了。结束时,温茶气的眼黑,忍无可忍捶了他两下:“滚蛋!”她颤巍巍的抬脚去蹬他的脸,被人轻松握住脚踝,往肩膀上一架,继续有条不紊的给她擦身。“你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温茶鼓起脸颊,“费尽心机把我往床上拖,不就是为了堵我的嘴?”手上的动作顿住,隔了几秒,霍枭才慢吞吞继续了下去,只是擦拭的动作明显刻意了许多,撩的温茶又懒又酥,像是发春的猫,偏偏浑身无力,眼眸水汪汪泛着波光。霍枭把她抱到大腿上,面对面坐好,声音低沉沙哑:“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温茶轻轻哼了一声。要不是心里有鬼,他干嘛一再阻拦她看资料?“那么想知道?”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温茶不高兴的打掉他的手,认真道:“这叫沟通,沟通懂吗?真正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好奇他的过去,不想更多了解他……”声音戛然而止。温茶被霍枭亮晶晶的眼盯得有些别扭,她推了他一把,从料理台上跳下来:“懒得跟你废话……啊!”身体腾空,果不其然又被抗起来。“霍枭!你适可而止!”温茶掐着他的后背。屁股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旋即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霍枭丢到沙发上,倾身压下来,咬着她的嘴唇道:“你以为我想干什么?”他沉沉笑起来,仿佛遇到了什么愉悦的事。温茶一脸警惕的盯着他,只见他嘴角笑意变得更大,前所未有的欢愉。“好,我说给你听。”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声音难得温柔。温茶眨了眨眼,杏仁眼瞪的溜圆,眼睛里充满期待。霍枭勾起嘴角:“霍枭,净身高1.86米,三围103、80、96(㎝),肩宽55,体重140,内裤尺寸——”“等、等等!”温茶忙不迭去堵他的嘴,“这个就不用说了吧?!”谁踏马想知道这个,阿西吧……“唔,不用说的意思,是你已经感受过了吗?”霍枭眯起眼眸,嗤笑一声。温茶瞪着他:“你明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些,是——”“家庭关系?”霍枭逼近她,轻声道,“父母健在,唯一的哥哥霍霆,你见过了,除此之外,还缺个老婆。”真·老婆候选人·温茶:“……”“啊,对了。”霍枭看着她,眼睛闪了闪,笑容隐隐消散,“听说过,PTSD吗。”……PTSD?温茶微微一怔。“PTSD,即创伤后压力症候群,又叫创伤后应激障碍,人在遭遇或者对抗过重大压力之后,会产生的心里状态失调后遗症。”霍枭眼睑微垂,慢吞吞道:“我被绑架过……”少女的瞳孔蓦地弹缩了一下,眼中写满了震惊。“两次。”霍枭看着她,薄唇启合。仿佛正在诉说的是多么轻描淡写的事。然而只有经历过且尚未完全从阴影中摆脱的人才会清楚,这表面的轻描淡写,实则是付出了多少代价才换回的一丝平静。“第一次是三岁,在美国的医院,因为看护不利导致别人找上门……不过他们也没跑出去多远就被击毙了,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被挟持。”“第二次,是十二岁。”霍枭神色渐冷。温茶不由伸出手,一点点攥紧了他的衣摆。霍枭看着她,眼睛一瞬间沉似深渊,密不透光的让人心悸。“在帝都的霍宅,陪伴我三年的私人护理跟别人里应外合绑架了我,差不多半年时间,所有人都当我已经死了的时候,我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