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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当时是吓坏了,没有反应过来。”“那后来呢?”叶沉终于出声,“我接受你的示爱了吗?”“开始的时候没有,后来接受了。”教主越说越开心。“那么说,如果没有七年前正魔那次大战,我没有受伤昏迷七年,我们早就是一对了?”叶沉看着教主的侧脸,明明是温柔的语气,面上却冰冷一片。教主下意识地愣了一下,然后像是掩饰般赶紧轻声一笑,“当然,我们会成亲,会成为名副其实的一对。”谈话间,教主已经将画像画完了,只见炭笔画得人物小像映在墙上,画得眉目如画,栩栩如生。“看,我画的是不是比你好多了。”教主随手丢到炭笔,手指被炭笔染黑了,他便用手指点了下叶沉的鼻尖。叶沉没有躲开,鼻头上染了点黑。“对了小沉,你不是很讨厌画画吗?今天怎么突然想要画画?”教主问他。“因为我叫沈画啊,为了配合我的名字,我决定用画画的方式解决你。”叶沉突然说道。教主一愣,“你、你说什么?”叶沉转过头来对他淡淡一笑,这样淡漠的眉眼,这样敷衍的笑容,这样冰冷的表情,分明是沈画无疑!教主似是想到了什么,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又震惊地看向墙面上的涂鸦,终于想明白了,瞪大眼睛看向叶沉,“炭笔有毒?”叶沉,或者说是沈画,他点点头,“嗯,一点迷药而已,是封昱纶这半年苦心钻研的,无色无味,我浸在了炭笔中,不过虽然是无色无味,可我怕你发现,所以只下了一点点。”这迷药,就是上次封昱纶在客栈想要迷晕他用的那种,教主一下子明白了,他之所以在墙上写写画画,涂满了整个墙面,是为了方便药效的挥发,而沈画百毒不侵,当然不怕。教主有些眩晕,但因为药量不重,倒不至于让他晕倒,他扶着墙面吃力地站好,眼中仍是不可思议,“你、恢复记忆了?”沈画轻抚着手中的冷箫剑,笑意浅浅,“我从来没有失去过记忆。”教主眼睛睁大。沈画又突然笑了,“骗你的,其实我的确失忆了。”教主眼珠子差点瞪下来。“当时我生命垂危,我知道你一定会救我,可你我隔着血海深仇,你不敢面对我,所以为了达到我的目的,我只能请尹浔对我施展摄魂术,封存并改变我的记忆,这样才能骗过你,让你对我卸下戒心。”沈画慢悠悠地解释。摄魂术,换言之便是催眠术,教主听说过尹浔,天下第一摄术师,更有传言,他是不老不死之身。“所以我失忆是真的,不过摄魂术有一个特点,就是被摄魂的人听到某个声音,会一下子恢复清醒,有的人是一二三,而叶沉给我设置的声音是‘画画’。”沈画莞尔,“所以从我和封昱纶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恢复记忆了。”(徐峥和莫文蔚的看过吧,画面自行代入)南宫铭靠在墙壁上,每听沈画的一句话,脸色便苍白一分。“南宫铭,你以为你找个人戴了人皮.面具,学习你的言行习惯,代替你在一线天隐居,就真的能瞒得过我?从我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是假的,所以他不敢跟我亲近,碰我手指都不敢,因为他怕惹怒你,他隔几天就悄悄溜出去,也是跟你报备情况,本来一个替身而已,我还不屑杀他,可他竟敢伤封昱纶,我自然留不得他,别说一个冒牌货,就算是你,也别想伤封昱纶分毫!”南宫铭瞪着他,“你竟这么喜欢他……那,你把内功传给他,也是为了骗过我?”沈画点点头,“是啊,我太了解你了,你救了我之后,一定很忌惮我这身武功,因为我好了你就掌控不了我了,所以你一定会在我养伤期间就废掉我的内力,我抢在你之前把体内五成属于沈家的内功传给封昱纶,这样他就能重新修习武功,而我体内剩下五成属于冥癸神教的内功,再让尹浔替我以金针封xue,造成一种我内功尽失、内息紊乱的假象,果然骗过了你,等我好了,你发现我其实我还有武功的时候,也来不及了。”沈画俏皮地摊了摊手。沈画之前的病是因为他学习正魔两派的内功,导致阴阳失调走火入魔,他索性放弃了正派的内功,只留魔教内功,加上尹浔的治疗,还有南宫铭的全套心法,病情自然痊愈。南宫铭不禁大惊,他废掉封昱纶武功是将近两年前的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利用封昱纶为自己治病?那时候,他就能预料到今天?沈画的心机让他阵阵发寒。“既然你早就想杀我,你有的是机会,因为我从来不曾对你设防,可你为什么不动手?”南宫铭眼眶有些发热,却还是不死心地看着沈画。“你那几个部下太讨厌了,七年前他们没死成,没想到对你还真忠心,我如果杀了你,他们一定死缠烂打追杀到底,那我就麻烦了,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你是跟武林正道大战的时候不小心战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沈画的表情格外无辜。南宫铭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他的用意,“你想要教主之位?”沈画没说话,一下子发亮的眼神却说明了南宫铭猜对了。☆、一切终将结束沈画没说话,一下子发亮的眼神却说明了南宫铭猜对了。南宫铭却是不解,“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些吗?以前你爹让你做武林盟主,你都不愿意。”“做武林盟主是正派,职位越高担得责任越多,整天在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面前装模作样,这个不能干,那个不能做,这个有失体统,那个有失盟主风范,多累啊,但是魔教教主就不一样了,权力在手,天下我有,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不喜欢做盟主,但我没说过我不喜欢权力。”这些话他甚至都没对封昱纶说过,不过人之将死,说了他也不怕。南宫铭心头冰寒,原来,相识十几年,他竟一点都不了解沈画。七年前的沈画任性跋扈却天真,两年前的沈画冰冷沉默但正气凛然,但两年后的今天,他才明白,之前沈画所有的模样都是假象!都是假的!都是沈画希望别人看到的样子,而他的本来模样,也许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完全看透!“好了,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了,再磨蹭下去,你的药效就该过了,现在我没把握打赢你,所以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叶沉拔出剑,缓缓地指向南宫铭的脖子,“南宫铭,你我之间,该做个了断了。”“我想问最后一个问题。”南宫铭无视脖子上的剑,只是沉痛地看着沈画,“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