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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诗——从此君王不早朝。咳咳。封昱纶本来这两天跟得挺开心的,就这么远远地看着他就觉得心里头无比地满足,可是今儿这条路怎么怪怪的呢?这条路的方向好像是奔着……怡红院?等封昱纶发现的时候,叶沉已经进去了!我勒个去!封昱纶忙着奔了进去,眼瞅着叶沉进了二楼的一间厢房,封昱纶推开迎上来的老鸨,追了进去。叶沉看着他,笑脸盈盈,“哟,改套路了,舍得走近了?”“你来妓院干嘛?”封昱纶脸黑得跟锅底一个色儿。“这话说得,我来妓院难道是来喝茶的?当然是来找乐子,一起啊。”叶沉暧昧地朝他勾了勾手指。老鸨早就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了,毕竟可是难得在妓院遇到这么俊美的美男子,一来还就两个,让他已经年过四旬芳心还是蹦了蹦。“哎呀公子,瞧着眼生啊,第一次来咱们怡红院吧。”老鸨嗲着嗓子凑过来,就要往叶沉怀里坐。瞧着老鸨那水桶腰,封昱纶真担心她把他家画画的腿坐断了,忙着一把把她推到一边子去。“公子,你好粗鲁啊。”老鸨埋怨地嗔了封昱纶一眼。“不用理他,”叶沉道:“去把你们这最貌美的姑娘都叫来。”“是,公子。”老鸨笑着就要出门。封昱纶拦住老鸨,丢给她一袋金子,“这些金子归你,现在出去,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老鸨掂了掂,袋子里的金子足够包下她整个怡红院了,远比她把姑娘叫来接客更划算,忙着开心地出门去了,把房间留给他们两个。“喂,你管天管地,不是连我消遣快活都要管吧。”叶沉依旧笑吟吟的,桌上放着酒,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封昱纶问。叶沉一口酒喷了出来,“谁告诉你我喜欢男人了?”封昱纶:“……”他过去喜欢南宫铭,后来喜欢自己,失忆之后也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处处都透露着他喜欢男人的讯息啊。“人家明明男女通吃。”叶沉说得得意。“以后不论男人女人,你还是都把念头断了吧!”封昱纶夺过他的酒杯,“这酒不能乱喝,妓院的酒都是有催情作用的。”“我知道啊。”叶沉又把酒杯抢回来,毫不介意地一口喝下,“可是媚药对我没用啊,这世上还没有能毒倒我的药呢。”他更是洋洋自得。封昱纶心头惊喜,一把握住他的手,“沈画就是百毒不侵的!什么毒.药也毒不倒他!”听他再次提到沈画,叶沉更加烦躁,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听到沈画的名字都会格外生气,尤其从他嘴里听到,就更加火大。叶沉一把按住封昱纶的手,笑意森冷,“你不让我找女人,是不是打算自己来啊?”说着,叶沉就带着他来到床边,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动手开始扯他的衣服。等封昱纶反应过来的时候,他身上已经被扒干净了,就剩一条裤子。“你等等。”封昱纶忙按住他,这个叶沉,怎么一天天就惦记这事?“你不行?没关系,本来也不用你做什么,躺着就行。”叶沉笑道,然后伸手去扒他的裤子。封昱纶按住他的手,在叶沉的挑眉中,将叶沉反压倒在身下。叶沉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似乎很是嫌恶,动辄就要挣扎。封昱纶一把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叶沉顿了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紧皱的眉头似乎在犹豫许久,抬起打算挣扎的手终究放下。他是沈画,一定是,含着他的唇瓣,他的味道、他的感觉都如此熟悉,就算他和过去不一样了,感觉不会变,他是……封昱纶更加情动,温热的手探进他的衣襟。叶沉一直睁着的双眼,终究缓缓闭上。从怡红院出来的时候,封昱纶扬起的嘴角就没下来过,他不顾众人的目光非得牵着叶沉的手,叶沉的脸色虽然阴沉,却到底由着他牵着。“画画……”“叫我叶沉。”叶沉冷着脸打断他。封昱纶顿了顿,决定避过这个称呼,“你有没有见过羊?有没有见过牧羊人?我带你去放羊吧。”“我是什么身份,我会去放羊吗?”叶沉下巴一扬,又恢复了那张傲娇脸。封昱纶讪讪地不说话。好一会儿之后,叶沉扬起的下巴又慢慢地扭回来,状似不经意地清了清喉咙,“那个,反正我这两天没事,去看看也行,不过你别得意啊,我只是给你面子,不好玩的话我立马就回来哦。”“好,听你的,不好玩我们立马回来。”封昱纶宠溺道。从他找回叶沉开始,就一直派人打听四处,早就在城郊找到一些羊群,他给了牧羊人钱,然后拉着叶沉去山上放羊。叶沉黑着脸看着自己边上零零散散的羊群,又看了看不远处封昱纶边上成群结队的羊群,脸比地上的草地还绿。封昱纶忍不住有些得意,打从沈画死了之后,他没事干就去山上放羊,见着羊比见着媳妇还亲,羊当然放得好。他偷偷瞄了眼叶沉,不,还是媳妇亲。“喂,不公平!”叶沉跺了跺脚,“你那边的草比我这边的好,我们换!”“好。”原本整齐划一的羊群顿时散了,而那边零散的羊群立马变得井井有条。“你!”叶沉咬了咬牙,突然使轻功跳到了最肥最大的那只羊上,跟骑马似的骑着羊,好在那羊还算听话,驮着叶沉慢悠悠地地遛弯。叶沉脸色这才好点。耳畔突然传来细微的动静,一听就是封昱纶那个从不离身叫冕罗的手下,冕罗站在封昱纶身边,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碍于叶沉在这不敢明言。切!谁稀罕听啊,叶沉骑着他的大肥羊上一边去了。冕罗这才放心地凑到封昱纶耳边禀报。听完封昱纶脸色微变,“消息属实吗?”冕罗点点头,“他们已经到了,这两天就会动手。”封昱纶手指颤了颤,看向不远处的叶沉,久久无言。这几天封昱纶都陪着叶沉下馆子,吃遍各种美食,今儿却非要拉着叶沉回客栈用餐,导致叶沉的嘴撅得比鸭子还扁。封昱纶捏了捏他的鼻子,拍了拍手,小二哥便忙着一道道菜肴端了上来,这些菜色都是家常菜,但胜在精致,一看就跟饭馆里的那些不一样,足以看得出做菜之人的用心。虽然菜色寻常,但是看起来异常可口,叶沉吧嗒了下嘴,夹起一块东坡rou塞进嘴里,外焦里嫩,滑而不腻,好吃得他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你做的?”叶沉侧着脑袋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