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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昱纶这一觉睡得十分甜美,等他醒来,果不其然又是下午,眼睛还没睁开,他下意识就翻身想搂住身侧之人,可是他一翻身,便惊醒了。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下药这种事,还是交给封封吧,画画这种乖乖公子,不太适合……这次是真扑倒了,哈哈哈,我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在微博更新rourou,我琢磨两天……如果写的话,会在文里告诉大家的☆、你哥昨晚累坏封昱纶这一觉睡得十分甜美,等他醒来,果不其然又是下午,眼睛还没睁开,他下意识就翻身想搂住身侧之人,可是他一翻身,便惊醒了。人呢?他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手上的铁铐也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对了,沈画每天早上都要早起给沈太君请安的,想必是回天一山庄了,可是他怎么一点知觉都没有呢?肯定是沈画又点他睡xue了!封昱纶火急火燎地回了天一山庄,打听到沈画就在房里。奔着沈画的房间就去了。沈画的房门紧闭,封昱纶推了推,门被反锁了,他只能在门外敲门。“画画,开门啊!”“画画画画画画画画开门开门开门开门!”“画画,你不能吃干抹净不认帐啊!你可是天一山庄少主,要敢作敢当,你要对我负责啊啊啊!”“沈画!你始乱终弃,你不负责任……”封昱纶还在门外一边拍门一边叫着。沈画蓦地把房门打开,阴沉着一张脸看着他。吃不准沈画是什么心思,封昱纶赔着笑脸刚要凑上去,沈画腾地又把房门关上了。“画画……”沈画闷在房里,说不准是生气还是什么,他给封昱纶下药是一回事,那天事情未成,他其实是有些庆幸的,也不禁暗恼当时的一时冲动,可封昱纶给他下药又是另一回事,他全无心理准备,现在事情发生了,他更多的,是手足无措。甚至不知道,该和封昱纶怎么继续相处下去。“画画,”封昱纶的声音小心从门缝飘进来,“你该不是……害羞了吧?”沈画一听,脸果然蹭地一下红了,不禁庆幸幸亏屋子里就他一个人。“死疯子,你在这干嘛?”沈书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封昱纶回头看向沈书,脸也耷拉下来了,“你怎么又来烦你哥?”“因为他是我哥啊。”沈书说得一脸得意。封昱纶:“……”“再说明明是你更烦好不好,不知道是谁,昨天缠着我哥出去折腾了一宿,天亮才回来。”沈书昨天来找过沈画,才发现他不在,肯定是和这个死疯子在一起。“是我和画画。”封昱纶很乐意回答,“折腾”这个词,取悦了他。……沈书不理他,刚要敲门,封昱纶拽着他到一边。“死疯子你干嘛?”沈书问。“你哥昨晚累坏了,你不许去吵他。”封昱纶道。沈书没有多想,道:“就算他再累,也一定会见我的。”就是因为这样封昱纶才不让他敲门,沈画把他拒之门外,却让沈书进去,他一定会呕死的。“你来找你哥干什么?是不是商量婚礼的事项?跟你奶奶说吧,画画不娶了。”封昱纶黑着脸道。“什么婚礼?娶谁?我哥吗?”沈书一脸茫然。封昱纶皱眉,“不是画画要娶西……余绵绵吗?”“我哥要娶余姑娘?我怎么不知道?”沈书抓了抓头发。这回轮到封昱纶一脸蒙圈了,“画画跟我说,他跟灭灯师太约定,三月之期一到就迎娶余绵绵过门,现在也就剩二十天左右了。”“啊?”沈书瞪大了眼睛,“他的确跟各派掌门有过约定,不过约定的是……”“什么?”封昱纶追问。沈书想了想,随即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说道:“算了,看在我哥把你当朋友的份上,告诉你吧。“现在他们可不只是朋友了,封昱纶在心里想。“我哥许诺,三月之内,一定查出西域魔楼红罂楼的位置,并且找出罂花散的解药。”沈书道。封昱纶一僵。“红、红罂楼?罂花散?”封昱纶不动声色地反问。沈书点点头,随即苦恼地皱起脸,“可是现在只有二十天了,我哥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苏城里的江湖人士越来越多,我担心……”“如果找不到,会怎么样?”封昱纶问。“我哥说,他会放弃天一山庄少主的身份,并且放弃一年半后武林大会的参会资格。”封昱纶不说话,他知道,自从五年前沈盟主失踪之后,沈画这几年过得并不容易,每日在沈太君的鞭策之下,一旦失去参会资格,沈画将彻底万劫不复。可是……沈画一整天没出房门,可是在用膳时间,却是必须要跟沈太君一同用的,桌上都是精致的菜肴,他却实在没什么胃口。沈画和封昱纶坐的位置中间还隔了个沈书,可封昱纶还是一点不嫌麻烦,隔着沈书不停地给沈画夹着菜。见状,沈太君敛了下眸色,突然道:“封公子在我天一山庄住了不少时日了吧。”“不不不,还是挺少的。”封昱纶道。桌上在座的分别是沈太君、沈画、沈书、连珏、余绵绵,闻言不禁一齐向他看来。沈太君又道:“现在到年根了,还有一个月就过年了,封公子不用回家跟家人团聚吗?”封昱纶眨眨眼睛,“过年要跟家人一起团聚吗?”沈太君的视线变得凌厉。“我的意思是,”封昱纶摸摸鼻子,“我们那不将就这些。”“封公子不是长安人士吗?长安是大城,应该更讲究才对。”沈太君不依不饶地问。封昱纶突然叹了口气,一向眉飞色舞的脸上换上一脸哀怨,他努努嘴,似乎是哽咽般,道:“其实,我父母很早之前就去世了,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从小到大没怎么过过年,对过年团聚什么的,也没概念。”余绵绵一听,立马满目柔情,“原来如此,原来封公子的身世如此可怜。”沈书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沈画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早已把他当成了家人,过年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团聚了!”封昱纶说得激昂。沈画筷子差点掉在地上。沈书无语地瞪着他,这这这,这是打算赖到过年的节奏吗?沈太君瞥了眼沈画,没有再多问。吃过饭,沈画被沈太君叫去了书房,不是因为封昱纶的问题,而是因为三月之期将近。听着沈画说毫无进展,沈太君眼底的光一点点地散去,好似那个武林的泰山北斗沈太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