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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随即封昱纶将指甲刺进了他的伤口,沈画痛得倒吸了口凉气,随即感觉伤口传来一阵诡异的感觉。他指甲上的蔻丹花样,原来竟是剧毒!这毒沈画见所未见,是他药柜上所没有的,沈画甚至完全抵抗不了,只觉得头重脚轻,左右不分,大脑昏昏沉沉一片空白,呼吸紧促胸口微微有些喘不上气来,可是隐隐的,却有些舒服,甚至左手的伤都不觉得痛了。这种感觉诡异,却惊悚。封昱纶冷笑了下,瞥了眼沈画左手的伤,转身走了。沈画只觉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甚至行动都有些困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小画,快走!”“不,我不走,错都是我犯的,就该由我承担后果。”……“恶子沈画!偷秘籍、杀同盟、叛师门、通魔教,我沈天南没有你这个儿子!”“恶子沈画!贼子沈画!你是武林正道的败类!你是天一山庄的耻辱!”“爹我不是,爹我没有,爹,爹……”……“我恨你!我恨你!都是你,才害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是你背叛我,是你利用我,是你……我恨你!”……“爹!”沈画猛地从梦中惊醒,看着眼前漆黑陌生的环境,心头阵阵发寒。“爹,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爹……”沈画无意识地呢喃着,手脚寒冷如冰,泪流满面。沈画发现自己还倒在那个小巷子里,他试着动了动手脚,已经有力气了,不过他却没有站起来,仍旧躺在这僻静的巷子里,望着天上的明月。上弦月如钩,夜凄凉如水。爹,对不起,对不起……封昱纶这一走就走了四天,沈画哪也没去,就在封昱纶房里的窗前站着,几乎就站了四天,封昱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沈画萧瑟地站在窗前的场景。那样凄凉而忧伤的背影。“美人,你是在等我嘛?”一见到他,封昱纶忙着凑了过来。短短四天,沈画消瘦得不像话,双颊都凹陷了进去,双眼也布满了红血丝。“哎呀呀,美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太过思念人家了?”封昱纶咬着指甲对他眨眼。沈画依旧看着窗外,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是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美人,不就是因为人家给你下药,丢下你自己出去玩嘛,不要生气了,瞧瞧你的小脸,都饿瘦了,走,我带你去吃饭。”封昱纶抓起他的手就走。沈画身为武林盟主之子,什么样的人都见识过了,譬如他色厉内荏的奶奶、譬如笑里藏刀的武林同盟,他都可以坦然应对,可是这个封昱纶,虽然表面没个正形,可他的心思深沉,比沈画认识的所有人城府都深,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扮猪吃虎罢了,这样的人,沈画自认招惹不起。待他夺回了冷箫剑,得离这种人越远越好。只要,让他夺回冷箫剑。“封昱纶。”沈画突然出声叫住他。“哎呀呀,美人每次叫人家的名字,人家都觉得小心肝好像酥了一样。”封昱纶作西子捧心状。沈画假装没有看到,“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把冷箫剑还给我?”其实他前两天得到消息,沈太君路上有事耽搁了,可能会晚些日子会来,那他就多有几天的时间,可他累了,不想再纠缠了。“人家不是说了嘛,只要美人你答应做人家的男宠,人家就把冷箫剑还给你。”封昱纶说得随意。“好。”沈画道。“我就知道美人你不会……”封昱纶猛地一下反应过来,“美人你说什么?”“我说好,现在可以把剑还我了吗?”沈画认真地看着他。封昱纶终于正了脸色,撇着眉头一脸探究地看着沈画,“美人你是认真的?”“是,只要你肯把剑还给我。”“好啊,”封昱纶一笑,“不过我们先去吃饭。”“我不饿!”沈画急急地说道,他不想吃饭,也不想跟这个人继续牵扯下去,他只想快点拿到剑走人,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可我饿啊,再说,男宠不都应该听话的嘛?”封昱纶绕着他转了两圈,“美人你看看你,这么瘦,气色也不好,得好好补补血气才行,否则体力不支,手感又差,怎么做人家的男宠。”沈画皱着眉看了看自己干瘦的手,可他不是易胖体质,长胖也不是一两顿的事啊。(本作者想说,他不是,我是,他不可以,我可以,呜呜)“是不是只要我吃东西,你就会带我去取剑。”沈画想着今晚要吃五碗饭!封昱纶点点头,“可我才刚回来,好累的,过几天就带你去。”沈画还想再催促一下,可封昱纶虽然还是嬉皮笑脸的,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只怕他再多说,反倒会让他改了主意。晚上的时候,封昱纶早早地洗了澡跳到床上,然后一脸亮晶晶地看着沈画。沈画无语地看着他,谁能告诉他床什么时候换的?那个破床呢?这个床怎么这么大?比正常尺寸的床还要大。还有屏风去哪了?只穿一件的封昱纶有点辣眼睛啊。最重要的是,床头上的那个小盒子,是什么鬼?里面是什么?为什么封昱纶笑得那么猥琐?虽然只穿一件的某人身材还不错……但是他的眼神也太可怕了,就好像沈画家后院的大黄见到了骨头。“美人!”封昱纶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张开腿就要跨坐在沈画身上。这姿势……沈画吓得忙往后躲,可是封昱纶眼疾手快,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了。沈画忍着想一掌劈死他的冲动,不断地催眠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不是人不是人,是大黄是大黄,是狼狗是狼狗……封昱纶二话不说就开始解沈画的衣带。“喂!喂喂喂!”沈画忙着按住他的手叫道。封昱纶撅着嘴不满地看着他,“美人啊,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怎么能叫我喂喂喂呢。”☆、扑倒他嘿嘿嘿封昱纶撅着嘴不满地看着他,“美人啊,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怎么能叫我喂喂喂呢。”谁能告诉他这种关系是哪种关系?“情人关系啊。”封昱纶道。沈画无语地看着他,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我和你不是情人。”沈画黑着脸道。封昱纶眼睛转了转,“那rou体关系?”沈画:“……”“所以你应该叫我封郎,或者夫君。”封昱纶越说越激动。沈画发誓,这是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