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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锦当年也有好酒埋在屏锁门,今日里吃饱喝足,又趁着酒鬼祝一东不在,赶紧挖出来分了。他还厚着脸皮跑到程子澜那房去,说有好酒几坛,赏个脸喝个小酒。程子澜才要拒绝,贺锦直接就把人拽出来。他边拉扯边道:“峥越山庄的女儿红确实好,可惜都让我两早早喝光了。今日这酒虽比不上,好歹也是不错的。”程子澜一听庄子的女儿红没了,眉头皱得厉害。那酒是程母陪嫁的贺礼。结果贺锦回头见他一脸寒冰十分不爽,就笑道:“我何止喝光你的酒。”那眼儿往程子澜身上扫几扫,越扫越不规矩。唐历和俞聪见贺锦把程子澜都拉过来,脸色都怪怪的。俞聪不知道里头的弯弯曲曲,只是问这人谁呀;得知对方是程子澜,脸当场就臭了。贺锦赶紧塞他一碗烈酒,把他那些未出口的昏话冲回到咽喉以下。贺锦道:“有酒喝酒!都少给我废话!谁敢给我浪费好酒,少不了一顿肥揍!”说罢就当真把几个人灌起酒来。一桌人各怀心思闷头喝酒,竟也让贺锦灌了七八分醉。俞聪借着醉意就撒泼,开始是讨好地给贺锦抛媚眼儿,后来学着唱戏的给他唱两段不伦不类的曲儿,最后扑过去就拉着贺锦的衣裳亲起来。贺锦让俞聪拉下上衣,就赤着膀子抡起一坛酒仰头就灌。俞聪瞧着多余的酒水顺着贺锦的脖子往胸膛流下来,嚷嚷着不浪费,就狠狠自下往上舔一道。贺锦让他舔得发痒,一手将人推了个吃狗屎。“喝酒便喝酒,动手动脚!”唐历瞟了眼冷着脸的程子澜,对贺锦道:“今日就到这罢、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贺锦应声,见程子澜起身就走,自个竟一头热地跟上去,俞聪拉都拉不住。走了几步,程子澜停下,回头说:“婆娑果就要成熟落地了。”贺锦脚下一顿,倒像是被人当场一头冷水浇个透彻,一滩心思都冷成冰渣滓儿。程子澜独自走回房,贺锦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最后还是唐历出来把他拉回房内。俞聪见他一脸落寞,嘴上那些不饶人的话也不好再说;瞪了唐历一眼,他一手将贺锦带到身旁,轻轻靠上去说:“不就一个程子澜,小爷比他好不知多少呐!你怎么就不睁眼瞅瞅!”贺锦笑他:“这人与人、怎么比啊。”说罢伸手捂住俞聪的嘴,“你这嘴今日就歇歇、还有甭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三人把剩下的酒水就喝个精光,最后俞聪醉倒在床榻上,唐历和贺锦醉醺醺趴在桌子上。两人靠得很近,呼出的酒气就在咫尺之间,迷迷糊糊地相互看着,然后又闭眼睡一会。忽的,唐历轻声问:“之前你说的法子,是不是都没辙了。”贺锦眉峰凸起,想起这几日拜访的几位老前辈都是满嘴含糊,没一个正经答允,越想越心累,连眼皮都没揭开,回话:“……法子倒还是有的。”他睁开眼,见唐历忧心忡忡地看过来,就解释:“我师傅来过浮山,估计这几日还会再上来,到时候便是见真章儿了。”唐历想说这算什么法子,不过贺锦已经接着话头继续说:“届时可能熬一点苦头,最后还是会顺着我就是。”唐历笑:“你说过、他对你好呢。”贺锦得意地朝他眨眨眼,也笑了。折子十四唐历离家后一直住在承启岛,整日除了养伤喝药就是发傻。待他能下床走动,贺锦赶紧劈了一亩地的桃花,把土翻了,搭上竹棚子,两人弄点菜籽种田,也算是打发打发时日。樊师姐一度对那亩地无言以对,权当看不见。直到他两耕田犁地就跟上瘾似得,把附近一片地儿的桃花树都砍了,全用来种菜。当时外出回来的樊师姐从自家相好那儿听说这事,气得火冒三丈,赶紧跑到桃花林子去!一入目就是菜苗瓜棚一片绿油油,而将仙那片桃花林都被屠个大窟窿出来,她又气又吓,差点背过气。贺锦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伐木太过了,最后没心没肺地傻笑,对樊师姐说:“我寻日插枝,种回去就是。”可惜贺锦有时候忘性大,这话一出嘴,一下子就忘到承启岛不知哪个嘎啦处了。倒是唐历一盘心思都放在这菜田瓜苗上,自给自足,又能强身健体,身子骨就越发硬朗。有一回,贺锦与他在烈日下除虫,两人一会儿就汗流浃背;活儿忙完后,贺锦就带着唐历下海去。唐历个子高大,一身皮rou在海水上沉下浮的,要么是麦色的脊背,要么是结实的小腹,有时候是紧绷的大腿,有时候是流畅的臂膀,直把站在水里的贺锦看得浑身火起。贺锦不住地咽喉,嘴角让额际淌下的汗水沾湿了,一舌头都是淡淡的咸味。唐历一个浮水冒起来,正要问贺锦为何愣在那儿,却对上贺锦一双明亮地招子。他张张嘴,脸却猛地烧起来,燎原到了耳根儿处,都把耳朵都烧成血红色。贺锦笑得眯起眼,那快活模样实在太招人了。他先拨开水走过去,唐历也被这番勾人模样牵扯着,划拉开碍事的海水大步上前。两人伸手就抱在一起,不自禁地亲吻,最后紧贴的胸膛里,两颗鲜活的心都急剧跳动起来。然后贺锦说咱两回家里头去。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话音刚落,两个急性的青年火急火燎扒拉上岸,一身衣裳穿得乱七八糟的,性急得连轻功也忘了,大步流星地奔跑回到家中。一边跑还一边哄笑打闹,待把房门勉强拉过遮起房内春光,两人就猴急地拔下衣裳。贺锦把他压在身下,一腿跨上去就直接弄。唐历又疼又舒爽,却又让贺锦压得死死的,只好抚着贺锦的大腿,一脸小媳妇姿态般瞧着贺锦在自己身上凶狠地摆腰。凑巧俞聪当日来了承启岛,本是满心期待看情郎来的,结果一开门就看见贺锦在唐历腰胯处耸动腰,一番情热先是浇灭后死灰复燃,把胯下那根孽根都烧得硬起来。他气冲冲跑过去要把贺锦弄走,贺锦正得趣,那任他胡来。狠狠压了几下腰,大腿根儿都要痉挛起来,他一把扯过俞聪,往他舌面上舔一通,阳根便射出来了。同时射出来的唐历目瞪口呆地看贺锦朝俞聪贼笑,干净利索地起身更衣。俞聪即怒又羞!不行不行不行!他定要贺锦在自己身上也摇上一回!誓不罢休!不久后的某日,自作聪明的俞聪萎了个把月。14浮山屏锁门论剑开始了,贺锦去旁观过,没瞧见将仙。他听闻前日将仙已上浮山来了,现下不见人影,也不知道打什么主意。这几日他天天都去看婆娑果,后来担心会出幺蛾子,直接就守在准备离枝的婆娑那儿了。唐历与他轮番看护,郝陇让人给他搭个棚子,任由他们折腾去。俞聪也想来,可惜俞智自那日让他溜出去寻贺锦后看管得更严,只得憋着一道气儿跟在三哥后头。程子澜知道这事,居然也跑到山顶上,与唐历他们一同看守。程子澜话不多,整个人冷冰冰的,送饭菜的小童平日与贺锦两人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