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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交握,婚戒成对。夏瑾的脸色越发难看了,拎着菜飞快回了家。一进屋,连鞋都没换,她就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叶谙正同谢朔靠在花园里的躺椅上休息,听见手机震动声,摸过来一看,顿了一下,看了眼谢朔,起身走到远处接通。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要面对岳母的攻击了~PS:上一章有点衔接问题,修改增加了几百字,小可爱们可以重看一下,不重看也没关系,不影响剧情~-感谢在2020-02-0902:35:28~2020-02-1001:30:5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媳妇是272、梨花花?、是豆豆呀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槍與玫瑰6瓶;镜子里的谁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三十五章第三十五章“喂,妈。”“谙谙。”夏瑾压了一下情绪,才继续开口,“你最近在外面,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叶谙心下莫名一慌,难道她知道自己结婚的事了?应该不可能啊,她又不玩微博,更不会和叶远年联系。“没有啊,我挺好的,怎么了?”“没什么,妈就是有点不放心,想过去看看你。”叶谙心头一跳,立马道:“不用了妈,我真的挺好,您别担心。”顿了顿,“过几天中秋节,如果有假期的话,我回去看您。”夏瑾没再说什么,沉默片刻,应了声“好”,挂了电话。叶谙站在花园里,看着暗下来的手机屏幕,总觉得有点不安。这几年,因为叶远年的缘故,母女俩生了嫌隙,有很长一段时间,夏瑾甚至都不愿意跟她说话,现在却这么主动地关心她……难道是终于想通了?叶谙忐忑了一会儿,收起手机,转身原路折回。谢朔已经从躺椅上起身,叶谙伸手挽住他的胳膊,问他:“中秋节我们是不是要去爷爷那边?”谢朔“嗯”了一声。叶谙同他商量:“应该不用留宿吧?我想出两天远门。”结婚这么久也没见她单独出过远门,谢朔觉得奇怪,多问了句:“去干什么?”叶谙斟酌了下,说:“我想去探望一位长辈。”要是叶家那边的长辈,她应该会直说,或者软磨硬泡让他陪同,这么遮遮掩掩,想必是她mama那边的亲戚。谢朔心下了然,没再多问,淡声道:“不用留宿。”叶谙放下心来。是该回去看看了,要不然她妈估计得起疑心了。唉,她真是太难了。这头,夏瑾握着手机,立在玄关处出神,过了许久,才往里走。她没有去厨房做饭,而是去了卧室收拾行李。……----翌日,天阴微风。夏瑾从车站出来,找了家酒店安置妥当,下楼在路边拦了辆车。到叶宅外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天色昏暗,秋风瑟瑟而过,入骨生寒。这个地方,她太久没踏足过了,眼前场景熟悉又陌生。她按响门铃,很快有佣人过来开门,佣人不认识她,问道:“您是……?”夏瑾拢了拢身上的暗红色披肩,语气冷硬:“我找叶远年。”佣人见她态度不善,不敢放她进去,说:“这位女士,请问您——”夏瑾耐心告罄,懒得跟她废话,径直推开大门,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往里闯去。佣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先生在外面养的花花草草找上门了?可这年纪看着也不太对啊!夏瑾闯进客厅,没看见叶远年,却撞上了刚从楼上下来的姜络。两人同时一顿。来这里之前,夏瑾特地在酒店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她与姜络温婉的画风不同,眉眼生得艳丽精致,年轻的时候也是难得的美人,爽利飒气,朱瑾花一般,只是这些年经历太多变故,整个人憔悴苍老了不少。两人这一对上,就有种剑拔弩张的紧张感。“太太……”佣人追了进来,对着姜络解释,“她非要闯进来。”姜络往下一步,吩咐道:“去倒茶。”夏瑾神色冷冽,直接打断她:“茶我就不喝了,叶远年呢?”姜络瞥见她脸上怒气,差不多已经猜到她是因为什么过来的,说:“他不在……”话音未落,门口传来脚步声。叶远年见到客厅里多出来的身影,脚步一顿,面色也变了变。“你……怎么过来了?”夏瑾转身,看着他,冷讽地扯了下嘴角:“我为什么来,你心里不清楚?”叶远年一滞,中年发福的脸上青白一阵,精彩纷呈。夏瑾见他这般反应,语气越发冷讽:“不敢说?”叶远年有些心虚地开口:“谙谙结婚的事,你知道了?你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说。”听到“结婚”两个字眼,夏瑾心口梗得难受,差点没忍住直接上去给他一巴掌。“我没那个闲工夫跟你慢慢说,叶远年,我问你,你是不是逼着谙谙嫁给了一个瞎子?”叶远年知道她在气头上,只能尽量语气平和地安抚她:“你先冷静一点,这事是谙谙她自己同意的,况且以谢家的门第,她嫁过去绝对不会吃苦……”“放屁!”夏瑾彻底绷不住了,直接破口骂道,“谢家这么好,你怎么不把她的女儿嫁过去!”她目光指向姜络,姜络面色一变:“你……”一个前妻,一个现任,场面听着就修罗。叶远年生怕两人吵起来,忙拦住姜络:“你先上楼去,我跟她谈。”姜络也动了气,冷冷瞥她一眼,上了楼。叶远年转过头,重新对着夏瑾:“有什么话,你好好说……”不等他继续辩解,夏瑾便冷笑一声打断他:“好好说?事到如今,你还想我给你好脸色?你逼谙谙嫁过去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她看着他,眉间冷意逼人,字字如刀:“拿你的亲生女儿去给自己的荣华富贵铺路,叶远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话说得太难听,叶远年被戳中了痛处,霎时脸色一白,恼羞成怒:“夏瑾!”“怎么,我骂错了吗?”叶远年白着脸,半晌说不出话来,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心下有愧无话可说。怒气发泄得差不多,夏瑾平复了一下情绪,眼角微红,说:“我当初把她送回你这里,是想你好好照顾她,不是让你这样糟践她……”见她这样,叶远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