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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答应出高价彩礼就去王癞子家当上门女婿吗,那就去啊,当谁会受这威胁似的。季言之露出凉飕飕的笑容,拖着一只在上等疗伤药作用下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腿,就坐到了墙角根放着的矮凳上,开始用季秋草、季秋月两个丫头闲暇时割回来的干芦苇叶,手脚麻利的编织草席子。干芦苇叶编织的草席子在农村用处可大了。能当床垫用,用能代替紧缺的布做门帘子。总之有了它,黄泥墙茅草顶的破败家,在寒冬腊月天也能好熬一点儿,至少有了干芦苇叶编织的草席子挂门口,那容易将人冻成冰梭子的寒风不会没日没夜的灌进屋子里。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差不多十天半个月都未露面的太阳公公难得给出了一个笑脸。灿烂的阳光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让季言之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不见疲惫的编织草席子。到了下午四五点左右,季言之才意犹未尽的停止编织,让还在和季秋月一起做草鞋子的季秋草去做晚饭。季秋草哎了一声,便麻溜的烧锅做饭。季秋月也去帮忙,不过她年龄小,比不上季秋草手脚麻利,因此季秋月便只负责烧火。过了一会儿,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开始升起缕缕白烟的时候,被支使上山打柴的季二牛、季三牛踩着点儿回来了。将矮凳搬到院门口处坐着的季言之随意瞄了一眼双手空空,明显将他这做老子爹话当成耳边风的季二牛、季三牛,直接凉凉的道:“滚出去。”季二牛、季三牛显然没想到季言之说到做到,没打回来柴不止没有饭吃,就连家门也不准踏入。很有眼力见儿的季二牛赶紧告饶:“阿爸,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回行不。”反应慢了一拍的季三牛也紧随其后,赶紧给老子爹服软。季言之连正眼都难得看这偷jian耍滑的货,再次重申:“滚出去。”季二牛直接就傻眼了:“阿爸,我和三牛可是你儿子啊。”季言之嗤笑:“当谁稀罕。”他连农村人默认的养老长子都给撵了,难道还缺手脚不干净专偷家里东西的二儿子以及没心没肺,已经往白眼狼方向发展的小儿子不成。再不济他还有两个闺女呢,在季言之看来,就算是能跟男孩比狠的小闺女来给他养老,都比糟心的三个儿子来得要好。托季大牛搞出的糟心事儿,季言之现在是连正眼都懒得看季二牛和季三牛。可以说他们一副委屈的模样,纯粹是白做了。季言之见他们没听自己的话滚,也懒得再跟两个糟心玩意儿废话,直接就起身把院门儿一关,然后吆喝季秋草将做好的饭端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这几年因为天气的缘故,年景都不怎么的好。虽说没有达到61年全国大旱、饿死人无数的地步,但基本上靠天吃饭的老百姓们都在为粮食发愁。就那今天晚上的晚饭来说,一大锅杂粮野菜草根混合在一起煮的糊糊粥,味道苦巴巴又硌得人嗓子疼。季言之这挺讲究随意而安的糙老爷们都觉得难以下咽,反倒季秋草、季秋月吃得香喷喷,好像无上美味似的。季言之:“……”得了,入乡随俗吧。大闺女、小闺女都吃得下去,他一个糟老头子难不成还矫情起来。季言之端着杂粮野草糊糊粥准备将中草药一口闷了的时候,几乎将脸埋进碗里吃饭的小闺女季秋月突然抬起脑袋,很纳闷的来了一句。“阿爸,你怎么还不吃,是不饿吗?”季言之默了默,将杂粮野草糊糊粥往小闺女碗里倒了一半,又准备往大闺女碗里倒的时候,大闺女赶紧开口道:“阿爸,锅里还有呢!”“有就赶紧吃饱。老子说了不给那几个混账玩意儿吃饭,就不给他们吃饭。”季秋草煮的杂粮野草草根糊糊粥根本不需要用筷子辅助吃,直接往嘴巴里倒,稀里哗啦几口后碗就变得特别的干净。吃完感觉跟中草药没什么变化的糊糊粥后,季言之一边顺手用全是补丁的衣袖抹了一下嘴巴,一边嘱咐季秋草和季秋月将锅里剩余的糊糊粥给瓜分了。由于季言之这位老子爹在旁‘守着’,季秋草可不敢做出悄悄给趴在自家院墙上张望的季二牛、季三牛端饭的举动,乖乖地和季秋月一起将一锅杂粮野草草根糊糊粥全都给吃进了肚子里,胀得嗓子眼都全是糊糊粥。季言之笑了一下,转身就吆喝两个闺女出门到隔壁陈家借点柴火。两个闺女都是很听季言之话的那种,一听季言之的吩咐,赶紧就往隔壁跑。这时候季言之直接就进了四面都漏风的窝棚厨房,将随意堆放在里面,所有能吃的东西都一股脑的收拾得干干净净,然后看也不看还趴在自家院墙上张望的两个小王八犊子,进了一趟屋,将剩余的67块3毛1分钱顺手丢进了系统空间里。季言之拿了一根半人高的烧火棍充当拐杖,杵着它,就这样装模作样的出门散步去了。隔壁陈家老头看到他出来,赶紧招呼季言之来摆谈一下龙门阵(土语,八卦的意思)。季言之清楚这是由于他收拾季大牛的动静闹得有些大,陈老头这个老东西好奇呢所以看到他赶紧询问。如果换做原主季老汉儿,绝逼会认为养的儿子跑去给人当上门女婿是一件丢面子的事。可季言之,他巴不得和季大牛这自私自利,为了喜当爹连亲妹都想说服亲爹给卖了的王八犊子断绝关系呢。又怎么可能替季大牛遮掩他干的蠢事。所以陈老头儿一叫他,他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陈老头儿的跟前坐下。季秋草、季秋月两个闺女已经从陈家借了一捆柴,目前正一起将柴火往家里攀。季言之敲了敲手中的旱烟锅子,便听到陈老头压低声音儿问:“老季头,你干嘛下那么重的手打你家大牛啊!”“他威胁我不给他钱取王春花,就让王癞子家当上门女婿去。”这简洁明了的原因一出,陈老头儿惊得烟锅子都掉了。“大牛和王癞子家闺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陈老头子惊讶满满的道:“我记得王春花不是说看上了我三弟、陈老三家的树根儿,一直想跟树根儿处对象吗,怎么?”“我腿瘸了之后的事。”陈老头子这下彻底的明了:“听说你这腿,那撞伤你的苏知青赔了一百块钱,王癞子家该不会惦记上了这钱吧。”“可不是惦记这钱吗。”季言之似嘲非讽的道:“偏偏我家那王八犊子没脑子,上杆子要往套套里跳。王癞子家能出什么好东西,老的年轻时就乱搞男女关系,轮到小的,就王春花那闺女就跟不少的人钻过小树林。”一个村子里的人,谁家有个鸡毛蒜皮的事,基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