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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每节车厢的。但是阿尔杰科林和他的保镖团肯定是一起行动的,而最终目的地是统一的。所以,想要发现他们,虽然有些困难,却并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安德烈四人凭借欧盟调查局的探员证本来是不需要车票和出入境证明的。但是为了不引起布莱克的注意,他们还是像普通旅客一样过了安检,然后分别在布莱克的附近落了座。安德烈坐在布莱克的左边,带着假发和眼镜,方便变换外貌。他是第一个从安检通过的,不远不近却紧紧得咬着布莱克。对于这个一上车就将自己沉浸在音乐当中的亚裔青年,安德烈并没有放松警惕。他看似随意地坐在旁边拿着杂志打发事件,但心思却一直落在监视对象的身上。“安德烈呢?”阿尔杰科林在四位保镖的护卫下不疾不徐地从特殊通道走过。“布莱克要去十二区,安德烈去盯他了。”布莱迪一面回答,一面观察局长的反应。果然阿尔杰科林皱了皱眉头:“那个亚裔青年?还在监视名单上吗?他有没有什么异常?”“他倒是没有什么异常。本来也打算将他从监视名单上撤下来。但是几个月前汉森兄妹逃脱的地点,正好就在布莱克工作的中餐馆附近。艾达汉森甚至还被我们的人扔进了中餐馆。但就在那之后,我们的人就全死了。”“动手不是一个达到斯瓦格突破的贵族吗?这和他一个纸人有什么关系?”“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安德烈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巧合,正好艾达被扔进中餐馆,然后那贵族就动手了。他觉得有可能是布莱克通知那位贵族,又或者他有一些我们不了解的能力——”“我知道他还在记恨夜鹰的事情。”阿尔杰科林打断他的话,冷脸道,“那件事情姑且不谈夜鹰违抗命令擅自做主。他既然已经动了手,就要把做事情干净。结果不但人没有杀成,反而被别人做掉,还没留下丁点痕迹。这就是他为自己的轻敌和愚蠢付出的代价!看在他过去的功劳上,我让局里按殉职给他办了后事。但若那一天他对付不是反贵族分子,而是那些局里的魑魅魍魉,这种死法我只会骂一句活该!死了都不给人找省心!”布莱迪本来也不赞成安德烈亲自去监视布莱克,此刻也只能沉默以对。“等我到了西一区后,你回来去把那小子捉回来。大把的正经事情等着人做,别在一个无用的小子身上耗费时间。就算那小子是反贵族分子,一个普级纸人难道还值得他亲自出马才能应付吗?”阿尔杰科林不容置疑道。“是。我回来后立刻去办。”布莱迪点头。“逃掉的汉森兄妹,也不要放松。”阿尔杰科林在车门前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布莱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继任者。后者虽然一直跟在旁边没有说话,但注意力却没有一秒离开,这让他非常满意。“黑牢的那批人,你们不防再拿出来遛一遛。办法不嫌老,只要管用。”“我知道了。”西十六区的新局长表情温和,像是学生对着老师一样。“布莱迪和安德烈两个孩子还需要磨砺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交给你了。虽然还有两年就要退下去了,就帮我磨一磨他们吧。”“你放心吧。”新局长笑了笑,“我这把老骨头就帮他们最后顶两年。未来就靠他们的。”“快到时间了。”布莱迪将手提包交到一名保镖手中,“您在那边也要注意安全。西一区比十六区要复杂太多,不光要放着反贵族分子,还要小心——”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脸色大变,向旁边看去。这是什么?为什么感觉这样不安?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布莱迪,你是不是也感觉到了?”阿尔杰科林的脸色也严肃起来,“这感觉像是——”幽暗的星海中,原本空无一物的地方,不知道何时汇聚起一团星光,那星光极亮,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飚涨。从针尖大一点,很快膨胀成了气球。说是气球,却非常不稳定,仿佛有无数电光在那球中冲撞,发出极为耀眼的光芒,撞刮击着金属表面一样。如果有声音的话,一定是那种刺破耳膜的尖锐声。魂力波动的运动一般都是平稳而有序的。普通人,即便是剧烈的情绪运动,魂力波动的变化也是有限度的。但很显然,这只不断膨胀的气球显然不在正常范畴。“魂力暴动!”布莱迪盯着星海中快速膨胀的气球光团,心中一凛,警钟大作,“不好,我们快——”眼前一白,布莱迪只觉整个人仿佛被一辆超载的大卡车撞到坚硬的山崖上,全身上每个细胞无一不被碾压平整,然后又从山崖上撕下来,从三百六十个角度拉扯撕裂成碎片……如此反复。什么也不能做,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种折磨和痛苦,连一丁点自我保护的动作都无法做出来。而实际上,就算他能做,也没有任何用处,灵魂波动受到的伤害,并不是肢体上的抵抗能够发挥作用的。他已经没有一点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唯一的念头就是乞求这种折磨赶快结束。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够支持到什么时候,也许下一秒,甚至是这一秒就要崩溃。时间从未如此漫长。坐在trage798521上的安德烈纵然没有太明显的感觉,但是听到正在关闭的车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他警觉地看了身边的亚裔青年一眼,然后向窗外投去目光,不等他看清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受到严重的撞击,眼前只剩下一片光影乱晃。他下意识条件反射,猛得抓住亚裔青年的手臂,拼尽全力让自己恢复清醒,同时注意不让自己的监视对象跑掉。或许上帝听到了他的祈祷,安德烈感觉眼前的景象又慢慢恢复了正常。“你怎么了?”他听见亚裔青年问。抬眼一看,监视对象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耳机也拿了下来,“你的脸色不太好,需要我帮你叫一下乘务员要杯热水吗?”“不,我没事。”安德烈盯着那双黑色眼睛,清澈见底,但他却不能确定这双眼睛的背后隐藏的是不是谎言。“那你可以放开我的手吗?”亚裔青年盯着他的手,抱怨道,“刚刚你差点把我的手摁断了。”“对不起。我刚刚突然有点头痛,不过现在好多了。”安德烈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松开手。亚裔青年并没有重新带上耳机,而是一脸迷惑地看了看左右:“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怎么其他人看起来也像是头痛的样子?”感觉不好的难道不止他一个人?安德烈趁机看了看同行的其他四个同事,两个没事,正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