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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无闻地做完一切对主人最好的工作。”在造父罹患重病后,纸人不忍心看见造父继续绝望地遭受病痛折磨,认为安乐死是对造父最好的选择,于是偷偷买来安眠药下在造父的饮用水中。此案一出,全社会哗然。从此再没有造纸师敢再自己的原文中赋予纸人“默默无闻地做完一切对主人最好的工作”的天性。而试验的第二部分,是让这三十名造纸师再次造纸,这次要求他们在原文中设定纸人效忠某个指定对象。结果显示,普级纸人中只有两人成功,特级只有一人,异级也只有一人。这个结果成功比例低得令人吃惊。实验组织者仔细研究了三十名纸人的原文,发现发现造纸师描述效忠对象的方式分为两种:一种是直指自姓名,性别,年龄等个人信息;一种是对个人性格、特征精准描述。比如一位普造师是这样描述的,姓名张X,性别男,出生与5757年X月X日。结果纸人对异造师描述的这位男子无任何亲厚表现,然后一年后,普造师发现自己的纸人跟在另外一位同名同姓的普通人身边,查询后发现这个人与他亦是同年同月出生。另一位特造师描述与这一位类似。但经查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与他同日出生又姓名相同的人,纸人却依旧没有任何表现,造师刻意在纸人面前提到这条个人信息,纸人虽然表现出熟悉的感觉,却始终无法将这条信息定位在造师制定的对象身上。这名纸人最后选择了一位与赋予信息完全不搭边的人效忠——这就完全无法解释了。而至于对个人性格、特征描述的这一类,错乱的就更离谱了。有一位特造师描述了身材健美,高鼻厚唇,喜好喝酒等等特征,但纸人却效忠了另外一个有相同特征的人身上去了。于是试验组织者勉强得出这样些结论:对于特定对象的效忠赋予中,纸人对信息的理解和判断并不一定与造纸师的主观所想一致。比如姓名这一栏,除了可能出现同名同姓之外,如果造纸师自己改名,或者出现其他人改成了造纸师的名字,纸人的效忠对象都可能发生改变,因此具备极高的不确定性;而更抽象的性格、特征描述定位就更不靠谱了:一则世界上性格、特征相似的人是在是太多,另外人的性格和特征也可能发生变化,比如瘦人变胖子,矮个子长高了,健全变残疾了,外向的人突然变内向了。很多有钱人都想拥有对自己无比忠诚的纸人。基于市场需求的巨大,这一项试验的结果出来后,不少造纸师又纷纷提出新的效忠对象定位方法:比如用“第一眼看见的人”或者“第一个抚养自己的人”这些更便于纸人主观判断的描述。但经过实验,造纸师们发现这种成功率比之前的两种要略高一些,但即便是普造师最终也并没有达到三成。有人分析了其中最可能造成这种后果的原因:造纸是对纸人进行天性赋予、天赋赋予和实体赋予是对纸人先天属性的赋予——忠诚的天性也在天赋赋予之中。但到底忠诚于谁,却属于纸人的后天判断,不在三大先天属性的赋予范围中——这或者可以解释部分完全对姓甚名谁这些效忠设定毫无反应的纸人。造纸师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让纸人尽量对具备某种特征的人产生较强的好感度从而产生效忠的——这倒是天性赋予的范畴。也是因为这一点的存在,使得造纸师们的忠心设定还是有较低的成功率,而不是为零。所以如今造纸界至今没有哪个造纸师能够打包票自己造出的纸人一定会忠诚于他指定的人。综合以上实验的结果,造纸师们得出一个结论:选择即信仰。造师cao控标准,纸人决定选择,那就是他/她所相信的赋予。“……不是血缘的羁绊,却比血缘更加深厚牢固。何时何地,不离不弃。”如果这是您的期盼,那么也是我的选择。第62章中间的男人“独立造纸学院考场出现异状,等级D级,观察中。”对讲机中有人按例汇报着。“保持警惕,三十分钟后巡视员会到场。”对讲机那边回答。在丁一卓的斡旋下,赛方工作人员总算没有做出什么处罚,只是用比较严厉的语气让他们这一队先入场准备,不要在外面滋事。说完还特别看了一眼简墨和他身边打扮各异的保镖,显然对于自己这边的安保人员没有发现这些“潜伏”在身边的家伙表现出不满,对于简墨这个“与比赛无关”的人也警惕起来。陈元他们进去后不久,简墨明显感觉赛场的警戒更加严格了些:在他身边“不着痕迹地”巡视的安保人员也多了不少,这让他有些哭笑不得。好像自己总跟造纸比赛的安保人员搞不好关系?这个时候薛晓峰总算到了。他并没有察觉考场外围气氛的异常,还以为是赛方重视赛场安全的原因所以派出了这么多安保人员。“路上堵车了。”薛晓峰有些气喘,显然是走得很急,他一走到简墨身边,就四处张望,“陈元他们不会还没有到吧?”“他们提前进去了。”简墨解释道,将刚刚发生事情简单说了一下。薛晓峰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平常了。他扫了一下周围三十多位的挂着胸牌的纸人,不由得苦笑道:“阿首,跟在你身边,我总觉得我的适应能力变强了很多。”看了一眼简墨身后的简要,心想特么还有多少底牌没有翻出来啊?他都快吓麻木了。简墨忽然感觉有三只大光团在向自己靠近,惊讶的转身一看,竟是认识的人:系主任石正源,院长李铭,还有一对夫妇和一个青年向他们走过来。“主任,院长。”简墨从座椅上起身礼貌地问好。石正源哈哈一笑,打量了一下他身边的保镖:“谢首,你的排场不小啊。”简墨苦笑一声:“没有办法。”他已经懒得再解释一次了。“时间已经到了,丁一卓他们已经进去了吧?”并没有纠结简墨排场问题的李铭笑着说,“知道和我两人打了招呼了,怎么见了校长倒一声不吭了?”石正源凑过来打趣道:“按这孩子的个性,怕是连校长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吧。”说着指着简墨不认识的那位中年男子道,“这是谭副校长一家,还快不打招呼?”“谭校长好!”在这两个自己尊敬的长辈面前他还是很乐意表现晚辈的恭敬,听话地问了好。但当他把目光转向旁边的中年美妇的时候,瞳孔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淡绿色的半透明圆形玻璃体。刚刚没有看见中年美妇的魂力波动,他还以为是因为夹在校长和校长儿子两人的两只大光团中被掩盖住了,可现在仔细一看:这分明是一个纸人。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