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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的头盖骨。白兰道:“嘛,真是对不起了。”这一秒就道歉的模样,让中也的怒气仿佛撞到一团棉花糖上,无从发泄。夏江十分体贴的为中也的怒气寻找了新的发泄出口:“他的潜台词是下次还敢。”“哈!?”中也显然没想到,自己还能遇见第二个脸皮如此厚的人。“小夏江,怎么能这么拆我台呢?”白兰笑眯眯的说道:“毕竟我这么喜欢你,至少在这种时候,你该帮帮我吧?”中也唰一下抬起头,看向走在自己前面的茶发女性。他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的眼神有多么幽怨——仿佛一个控诉丈夫在外招蜂引蝶的哀怨妻子。“作为朋友,我想我应该纠正你的不良行为。”夏江问道:“正一呢?泽田先生和Reborn先生呢?”白兰回答道:“都到了哟,他们正在里面等着小夏江呢。”在夏江从白兰身边经过,中也又和他擦肩的时候,这个白发的男人轻声说道:“干部先生,我不会认输的。”中也停住脚步,声音低沉而危险:“嗯?你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宣战的意思~”白兰心情愉快的说道:“不过是和平的宣战呢,虽然这件事很重要,但我已经改邪归正了,不会为此去毁灭世界的~☆请放心吧,干、部、先、生~”中也显然是把这话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你再入侵港口黑|手党的防御系统的话,我就用重力碾碎你。”“哦呀~”白兰稍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笑容更加愉快了。“这可真是不得了的威胁呢。”第52章花苞(5)花苞(5)※跟着夏江走进去之后,中也才发现,桌边似乎有个衣着和自己撞了的家伙。同样是黑色的带橙黄色系条纹的帽子,一丝不苟的黑西装——只是对方穿的更加冷肃一些,非常符合世界第一杀手的形象,一看就是禁欲系的。反观自己。中也无语哽咽:为什么自己穿个西装也能穿的这么sao包?“夏江小姐,这位是……?”看起来非常和善的棕发青年看向被夏江带进来的中原中也。中也:“受害者。”夏江:“前男友。”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而后不约而同的对望一眼。已经是个成熟的家族首领的泽田纲吉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还在继续着吐槽役的伟大使命:——所以为什么你们两个的回答会相差这么大!?这位自认为是受害者的先生你不应该远离加害你的人吗,为什么会跟着她一起来参加朋友聚会啊?这不是前男友和受害者该出现的场合吧?毕竟,众所周知——带着一个有暧昧关系的异性前来参加挚友的聚会到底意味着什么。当然是把男朋友介绍给“娘家人”认识啊。中也差点就炸了毛:“我警告你不要乱说——唔!”夏江把千禧果塞进中也嘴巴里之后,警告道:“再这么吵就卸你一个肾。”中也怒目圆睁。泽田纲吉倒吸一口冷气,额上滑下一滴汗。他已经在盘算着该如何推拒自己和我妻夏江的相亲了,和这种危险人物喜结连理的话,之后能活多少年都是个未知数。Reborn倒是比他的学生镇定很多,他一手掀起帽沿,打量着中原中也,问道:“夏江,这位是同行吧?”“港口黑|手党那个恶名昭著的重力使。”夏江抱着猫在椅子上坐下了。Reborn推着椅子,将她送至桌前。作为一个意大利人,这位世界第一杀手,在各种场合都非常尊重女性。他的素养和礼仪会让他在女性落座前,亲手为对方拉开椅子,就算有别人为夏江拉开椅子,他也会起身,等待女性先坐下。“中原中也先生?”泽田纲吉抬起头,踌躇了半晌才问道:“夏江小姐怎么会和中也先生认识?”他其实是想要问:中原先生你是不是也被叫来相亲过?“蠢纲。”冷酷的杀手先生一巴掌拍上了蠢学生的后脑勺。“想毫发无损的回意大利的话,就不要在别人的雷区跳舞。”中也:“……”他总觉得,话都已经被这几个人说完了。“一桩因为利益纠葛而产生的孽缘。”夏江伸长了手臂,把旁边的椅子拽出来。她又去拽了拽一直站在旁边的中也,在她的手触上中也的袖子时,已经被她骗怕了的赭发青年险些跳起来。中也低声质问道:“你又想做什么,我妻夏江?”夏江收回手,问道:“你难道打算站着吃饭?”“哦。”中也这才在椅子上坐下。煤球坐在夏江腿上,毛茸茸的脑袋窜出桌面,猫爪扒在夏江的手臂上。它伸着头闻一闻夏江的盘子,在它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要舔盘子的时候,中也眼疾手快的捏住了煤球的后颈。“煤球,别舔别人的盘子。”他阻止之后,才发觉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暧昧,硬着头皮又补上一句。“你也不怕有毒。”夏江一手支着脸,看着他把煤球捞走,在看的青年浑身不自在之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真诚而轻佻的嘲笑:“噗。”中也额上青筋暴跳。就在他走神的时候,煤球逮住了机会,在他的盘子上舔了一口。“你为什么还是见到什么舔什么啊!?”中也捏着猫咪后颈,把煤球转过来,和它大眼瞪小眼道:“你难道是个橘猫吗?”夏江招了招手,叫住了从门口路过的经理:“换一个盘子。”“好,我妻小姐。”经理从柜子里拿出了新的盘子,将夏江手中拎着的盘子换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夏江想了想,问道:“有没有比较值得鉴赏的酒?”“最近餐厅刚刚收了一瓶勃艮第葡萄酒,出产自马特莱酒庄。”经理说道:“还没有登上酒单,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就让人给您送来。”夏江没有迟疑,她对餐厅给她推荐的东西还是很放心的:“拿过来吧,送给我旁边的这位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中也问道:“你以为送我酒,我就会原谅你吗?”经理十分自然的把他们当成了吵架的情侣,插入两人的对话中,充当了劝解人的角色:“这位英俊的先生,恕我多言,作为一位男性,可不能辜负女士的宝贵的心意。”中也一脸“寡你什么事”的表情,但出于礼貌,他没有直接骂出口。在涉及我妻夏江的事情上,他就是个炸|药包,谁往上靠他就炸谁,忍住没炸也不可能有好脸色。“我妻夏江”和“小矮子”一样,这两个词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