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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哪些社团,跟寝室里的同学相处得是否融洽,医学生的课到底有多难……话题东拉西扯,零散而随意。杜暄慢慢放松下来,他又想到了林廷安中考出分后去吃的那顿庆功宴&谢师宴,也是这么闲散温馨,谁也没拿谁当个外人,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窗外寒风凛冽,杜暄觉得心里很暖。林毅说:“你们寝室几点锁门?”杜暄说:“我一会儿回家,现在回学校太晚了。”林毅说:“我开车送你吧,这都快十一点了。小安也早点儿睡,明天不上课,趁机多睡会儿补补觉。”林廷安跟着站起来,可怜巴巴地说:“我跟您一起去送他行吗?”“不行。”林毅凶巴巴地说,“赶紧给我睡觉去。”杜暄冲林廷安眨眨眼,轻轻晃晃手里的手机,示意会给他发微信,林廷安这才不甘不愿地把人送到楼梯口。林毅开车拐上环城路,忽然问杜暄:“是不是挺恨叔叔的。”杜暄摇摇头:“怎么可能。”“当时……我说我不能接受有这样的儿子,你选择了退出……”“我没有退出,”杜暄轻声说,“我只是把选择权交给了林廷安,我不会退出的,我喜欢他。”“说实话我挺感动的。”林毅不自在地咳嗽一声,“你很懂事。”杜暄说:“如果连家里人的不理解都接受不了,以后怎么面对社会上的议论和白眼?叔叔,我明白您的意思。如果小安和我就连这么点儿阻挠都承受不了……也不用谈以后了。”林毅侧过头来,眼睛里又温暖的目光,他笑笑说:“如果说小安一定要选择一个男生,你是最让我放心的那个人。”作者有话要说: 来,大声地告诉我,甜不甜?你就说,甜!不!甜!第112章这一年的最后一天,周曼烧了一大桌子的菜,虽然就两个人可也得过年不是?六点半,饭菜全都上了桌,可是杜暄还没进屋。周曼给杜暄打电话,杜暄说:“堵车,我还得再晚点儿。”周曼嘱咐他别着急,路上注意安全,一个人守着一桌子菜等。冬天菜冷的快,氤氲的热气很开就散了。周曼想起曾经有一次杜暄感冒了,大清早起来想吃热汤面,做一碗热汤面是多简单的事儿,可自己居然只给了他牛奶面包……周曼懊悔地叹口气,看着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空。小暄,你在哪儿呢?杜暄其实就在小区附近,但是林廷安拽着他不撒手。“让你去我家吃饭你又不去,怕什么,我妈又不会吃了你,再说还有我呢。”杜暄说。林廷安摇摇头:“你再陪我一会儿,再……二十分钟?”杜暄无可奈何地说:“回去吧,天都黑了。我明天找你去。”“真的?那你早点儿来?”“没问题,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杜暄推着林廷安转个身,“齐步走!”林廷安走出去一步,又恋恋不舍地扭头看了看杜暄,凑上来黏黏糊糊地搂了搂他的腰,最终不情不愿地走了。一边走,一边慢慢地笑起来,笑着笑着,他忍不住拔脚就跑。杜暄,他回来了!今天下午,他一点半就到了北医,愣在第三阶梯教室陪男朋友上了两节生理学。这是门大课,三个班的学生挤在一起倒也不显得他突兀。他拿了一套化学卷子在杜暄身边写,杜暄时不常侧头看他一眼,用膝盖碰碰他的膝盖。两个人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林廷安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表演天赋,成功地扮演了一个压抑苦闷、只想求哥哥安慰的的高三狗,杜暄的同学都感同身受地纷纷表示安慰。可谁又能想到,在他一脸的乖顺之下,一肚子的男盗男娼,从老师上台开始讲课起,左手就没离开杜暄的腰腿。杜暄轻声说:“我上课呢。”林廷安道貌岸然地说:“我写卷子呢。”杜暄:“那你手干吗呢?”“手凉,暖暖。”杜暄无可奈何地笑一笑,只得任由他作妖,作妖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人回到宿舍磨磨蹭蹭地收拾东西,愣是把同屋的三个人全都收拾走了,然后迫不及待地抱在一起。“杜暄……”林廷安被杜暄按在狭窄的书桌上,诡异别扭的角度让他的腰酸痛不已,但是他却舍不得站起来,只能红着眼睛说,“杜暄……”“行吗?”杜暄的唇留恋在他的脖颈处,舌尖压着颈动脉,勃勃跳动的动脉一下下叩击着他的心。“行……”林廷安挺挺腰,眼角有泪水沁出来,“你……快点……”“哦。”杜暄轻笑一声,放轻了动作,缓缓地抚过。“我日啊……”林廷安低吼起来,“你听不……”杜暄俯身堵住他的嘴,林廷安所有的声音都憋在杜暄的唇间,但是下面却越来越酥麻、越来越空虚,他挣扎了一下,一道眼泪滑下来。杜暄凑过去,把那点儿眼泪舔干:“小点儿声。”说完,他忽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反复的揉捻和刮擦,终于把林廷安逼到了绝地。林廷安脱水的鱼一样打着挺挣扎着,被那种快感逼到极致头脑昏聩,一口咬在杜暄的脖颈,狠狠地吮了吮。然后,在快感猛烈地冲过神经末梢后,整个人瘫软下去不动了。“小安?”“滚。”林廷安喘着气,无力地说。“怎么了,不舒服?”杜暄声音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当然他也没想藏。林廷安翻个白眼不说话了,这跟他计划的完全不一样。在林廷安的计划里,今天在课堂上要撩拨得杜暄坐立不安,然后回到寝室后就可以把他也按在门上……林廷安一想到昨天被杜暄弄得跪在地上嚎啕痛哭就不甘心。我堂堂安少岂是这么没用的人?一定是昨天情绪太激动,被你打了个措手不及,今天定要扳回来。憋着这么个念头,他作妖作了一节课,的确把杜暄撩拨得坐立不安,然而,他忘了杜暄会跆拳道。自己唯一比他强的就是跑得比他快,可这个时候,林廷安完全不想跑,不但不想跑,甚至还想自动躺平。既然不想跑,也只能被杜暄压在书桌上了。林廷安靠着书桌,脚底下一个劲儿地打晃,杜暄搂着他帮他揉被书桌硌疼了的后腰。林廷安把下巴顶在杜暄的肩膀上,叹口气:“真好。”“什么真好?”“这种感觉真好,”林廷安说,“你都不知道我昨晚一夜醒了多少次,每次一睁眼都觉得自己在做梦,然后赶紧把手机翻出来看看才敢接着睡。”杜暄不说话,只是把人搂得更紧些。林廷安:“杜暄,你说以后咱们在学校附近租个房住好吗,不住宿舍行不行。”杜暄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