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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忌惮纪家,怕她父母前来闹事,所以更是对他们予取予求的。只要他们要,她就想尽办法的给,只要一个要求,不要到纪家来闹事,不要到原一来闹事。可这一次,是因为岑瑜穿越过来了,她自然不会受人威胁,在接过岑父岑母两个电话之后,岑瑜还是一毛钱都没有打给他们之后,他们终于是忍不住了,这不就直接去了原一了。岑瑜在柜子里挑了一件高腰长裤,上身又挑了一件雪纺的无袖,穿上立显气场。她又坐在镜子前头仔仔细细的化了一会儿的妆,再没有拍戏时候青春靓丽的学生气息,一看就是个浓艳都市丽人的感觉。她虽是不耐烦要去收拾岑瑜的烂摊子,可到底是用了人家的身子,有些事也是无可奈何的。她拎了个爱马仕的铂金包(当初没有挂上去卖的一个),然后出门就打了个车直奔原一了。或许是她脸上的超黑墨镜把她的脸遮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烈焰红唇,叫司机先生都不敢开口和她说上一句话。原一很快就到了,她一进门就吸引了无数目光,毕竟人来人往的,这样出众的头身比自然也是少见。她走到总台前头,前台小妹微笑,“您好,请问……”岑瑜拿了食指将墨镜往下微微一勾,露出她那双大眼睛,然后说,“我要去总裁办公室。”前台小妹一愣,迅速就认出了她,她立刻说,“好的,这边vip电梯直接去二十三楼就可以了,您请。”岑瑜点头,又把墨镜带上,朝电梯间走去,她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面的地板之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音。她路过的四周立刻寂静无声,连议论声也都小了很多。“你怎么不给乔助理打个电话就让她上去了,不怕一会儿总裁发火啊?”另一个前台小妹压低的声音问她。那前台小妹一推身边的姐妹,“我看你才是忘记了,之前两个实习生突然就被开了,可是传的沸沸扬扬的事儿你都忘记了?”“我倒是知道……”“就是说得罪了岑瑜!我看什么婚姻名存实亡都是假的,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本事,竟然这个样子也能拢络住总裁的心,我真是慕了。”她们看了眼岑瑜摇曳离开的背影,突然发觉,好像自己也是知道答案的。岑瑜盛着电梯,她在电梯门上打量自己,好的,看去气场非常强大,一脸不好欺负的样子。要的就是这种感觉了。电梯到了,秘书处的人一看到她迅速就站了起来,“夫人好,请问您……”乔司这会儿正好就从里头出来,一看到岑瑜就忙不迭的迎过来,“夫人您可来了,两位已经在会议室等了有一会儿了,总裁这会儿忙着,所以暂时……”总裁哪儿有什么功夫应付他们啊,连看都不看一眼,就吩咐,“给岑瑜打电话,让她自己过来处理。”岑瑜点点头,然后又拎了拎手上的包,“走吧,带我去吧。”走过一条不算长的过道,停在了一间小会议室门口,乔司替她开了门,“那夫人,我就不打扰了,您忙。”岑瑜进门,就看见了穿着不算合身西服的岑父还有一身大花裙子的岑母,给了那么多钱,竟然也只是把自己拾掇成了这个样子。她坐下,把包放在桌上,挺直了自己的腰杆。岑母开口,“鱼鱼,你怎么才来啊,你看我和你爸都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岑父阴阳怪气的开口,“人家现在是大明星了,忙得很,哪儿还有什么时间来搭理我们呀。”岑瑜的红唇微微向上勾了勾,“说的没错,我的确很忙,这会儿来看你们也已经是勉强挤出时间了。”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表,“所以有什么话,你们最好就直说,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岑父一拍桌子,吼的大声,“这就是你和你爸爸说话的态度?”乔司在门口吓了一跳,他有点担心,这家人家,不会……是会打女儿的人家吧。他皱着眉回了秘书处,结果纪淮安竟然正好在秘书处看文件,他连忙是问了好。纪淮安嗯了一声,眼神往走廊的那一边一飘,“人来了?”“啊?哦,是的。”乔司挠了挠头,“来是来了,就是……岑老先生似乎在发好大的脾气。”纪淮安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飞快的低下头去继续看文件。“所以你今天来,就是想教我怎么当女儿吗?”岑母连忙拉住岑父,“不是不是,鱼鱼,今天我们来其实也是……就是担心你,你好久没回家了,你……”“你和她废话什么?不想耽误你的事儿,就快点拿钱。”岑瑜抱着自己的胳膊抬了下巴看他,“拿钱?拿什么钱?”岑父这些年一直不顺,所以脾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会儿又是要发火,“你个扫把星,你个贱货,你在这儿装什么傻呢?非要我把你的破事儿都抖得给你婆家都知道了你才肯乖乖听话?”这样的话只让岑瑜觉得耳朵痒痒,“我什么破事儿?”“你……”岑母连忙拦住岑父,又说,“鱼鱼啊,你爸爸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前几天我们不是去买了套房么,这会儿要付尾款了,晋城的房价你也知道,没个几千万拿不下来。再说了,爸爸mama就你一个孩子,这房子最后不也都是给你的么?”岑瑜哦了一声,“我记得就是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给了你们一套我名下的房子,两个人住一百五十平方,还嫌小?还要买?”岑母没敢说,那套房子在到手的第一周就被岑父给赌没了。岑父没了耐性了,他拍桌子,“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给不给?”“我没钱。”岑瑜的墨镜还在自己的脸上,挡住了她全部的情绪,“几千万,你以为我是去印钱去了?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岑母就说,“鱼鱼啊,你也别以为爸爸mama都是没见识的人,你们娱乐圈么,来钱最快了,随随便便一部戏就是好几千万的,这……”“别说我没钱了,就是有钱我也不会给。”岑瑜冷笑,“我记得当初我们的约定就是,我给你们钱,然后你们不会来烦我,不会踏入纪家和原一一步。可是这会儿呢?”岑瑜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了敲,“爸爸以前是开公司的,最知道合约的重要性,这会儿是你们违背合约了,怎么还敢张口朝我要钱呢?”“你和你老子说什么呢!”岑父拍了桌子站起来,他朝着岑瑜猛地一倾。“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是大明星了,嫁人了,我就不敢打你了,你这个……”他当然敢,酗酒赌博的男人到底会有什么是不敢的——“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