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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好几次邀约都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把这事说给宋萧萧听,那丫还毫不留情的嘲笑:“你也有碰上钉子的时候啊。”当然,这时候没有人能想到,这根钉子后来会钉在许嘉承心里。临近年底,许嘉承忙了起来,一周五天工作日,几乎全在加班。陈旭最近倒是消停了没再sao扰他,但是每日例行问候还是像公务员定点打卡一样准时,许嘉承偶尔闲下来时会打两句冠冕堂皇的回复。十一月中旬的时候,许嘉承早上出门前给陆河打了通电话,因为第二天是周末,他准备约人出来吃饭,虽然最终结局估计是被拒绝,但他像玩游戏一样,既上瘾又孜孜不倦。电话并没被挂断,也没被接起,许嘉承以为是对方不想搭理自己,并没放在心上,收起手机便出门上班了。结果祸不单行,中午休息时上头发来任务,让他和另一个同事紧急出差。许嘉承只能收拾细软,坐上动车去了临城。公司惯常是不大方的,酒店只订了一间标准间,两人大男人只能委屈的住一起。同行的同事是他们部门出了名的憨厚老实,这种大公司到处都是勾心斗角,凶险程度堪比后宫甄嬛传,这么实诚的人活到今天不得不说是桩奇谈。奔波一天,晚上九点多才到酒店,许嘉承受不了一身的烟火气,进了浴室洗澡。等出来时,他那老实憨厚额同事指着许嘉承放在桌子上的包说道:“刚刚有人打电话找你,我帮你接了,说你在洗澡,一会儿出来回他。”许嘉承用毛巾擦着头发,闻言点了点头,不甚在意。同事做完了提醒的工作也进了浴室准备洗洗睡觉。宾馆环境一般,电视正巧停在一个音乐频道,民谣歌手的声音行将断气。许嘉承不禁想起了陆河车上的车载音乐,还是不太能理解对方这个喜好。想到这儿,突然他脑中白光一闪,下意识站了起来,擦拭头发的机械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放在包里的手机,不是平时工作使用的那个——而是换成女装出门时才会用上的。两个手机是同一款牌子同一款型号,他自己都要通过拐角的磕痕才能辨识出,不怪同事没有丝毫怀疑。平时用的手机此时正躺在他换下来的裤子口袋里,而包里这个他一贯调成震动,不知道同事耳朵怎么如此灵敏,碰巧被他听到并且多此一举的接通了电话。而许嘉承最近联系的人屈指可数,除了陈旭就是陆河。陈旭会打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只剩下——许嘉承三步并两步走到桌子旁,从包里掏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眼帘映入的果然是两排「Lu」——他早上才sao扰过的那个人。陆河到中午才看见手机上的未接来电,他爷爷清早出门遛弯摔了一跤,老年人身子骨脆弱,当场骨头就断了。陆河正巧今天没课,一整天都在医院里忙上忙下。等抽出空来看见未接来电时,已经过了中午,他看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似乎是没有回电的打算。到了晚上,他留在医院陪床,爷爷睡下后他掏出手机问了合伙人公司今天的整体状况,闲下来后又想起许嘉承早上那通来电。索性闲来无事,不知怎么地陆河就鬼使神差的把号码拨了回去。等反应过来时又想立刻挂断,情绪霎时一阵翻涌,还未整里出决断,电话就被接通了。——意料之外是个男人的声音。陆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那个,您好,你找嘉承吗?他在洗澡。”电话那边的男人先发制人。嘉g?陆河皱眉,看了眼手机号确定自己没打错,真名是嘉g?而这人说他在洗澡,暧昧的措辞让人想不误会都难。呵,估计对面这个男人也是嘉嘉的猎物之一……陆河嗤笑,内心深处竟奇怪的涌出了一丝恼怒和难堪,别人在花前月下春宵一夜,他却鬼迷心窍的回了一通不该理睬的电话,声音立即冷了下来,“谢谢,那再见。”对方似乎有些奇怪他直接说了再见,赶忙表示,“你找嘉承有什么事吗?等他洗完澡我让他回电话给你。”陆河站在医院长廊的尽头,靠着露台,一缕冷风缓缓袭来,毫无感情的回道:“不用了。”然后挂了电话。第11章许嘉承看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脑子里在高速运转,他不知道同事和陆河说了什么,或者是陆河有没有问什么……未知使他心里微微发慌,不禁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本来只是一场消遣无聊的游戏,但现在他竟然莫名会因为暴露自己的真实性别而惶惶不安,这未免太自作自受。张安出来时看见的便是一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瞬间被吓得心惊rou跳,“嘉承……怎么了?干嘛这么望着我?”他小心翼翼的发问。许嘉承被这一声喊回了三魂六魄,晃了晃手机,状似不经意的试探:“刚刚打电话过来的人,有跟你说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安满脸迷茫,“没说什么……就说了声谢谢再见?”他尽力回忆着。“好吧……”许嘉承见打探不出有用的消息,便不再发问,爬到自己床上准备睡了。张安奇怪:“你刚刚回电话过去了吗?”“没有,太晚了,明天再说吧。”许嘉承佯装出困意,似真还假的打了个呵欠。这要是换个稍微精明点的人肯定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但张安此人,憨厚老实不提,还有一个值得大力夸赞的优点——从不对他人的隐私感兴趣。哪怕现在许嘉承穿着短裙蹭着他跳支大腿舞,估计张安都能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不透露出丝毫口风。如今这世道,起刨根问底和看热闹的人比比皆是,张安这类的几乎算是凤毛麟角的稀有动物了,许嘉承特别喜欢跟他相处,毕竟不用花费心思去敷衍和欺骗对方。四下寂静。虽然不是五星级酒店,但隔音效果委实不错,深更半夜也听不到隔壁传来什么少儿不宜的声音,躺在隔壁床上的张安呼吸绵长,俨然是一副熟睡了的样子。许嘉承借着落地窗里涌进来的月光确定了片刻,然后轻轻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往阳台走去。睡前给陆河回了短信,但对方压根没有搭理他,不得已只能走下下策。他轻手轻脚的打开阳台门,进去后又从里面锁上,许嘉承一边拨电话一边分神去注意里面张安的动静。后者倒是一副安然熟睡的样子,没什么可担心的,然而电话却一直嘟嘟直响——没人接。许嘉承耐着性子等,他只穿了睡衣和凉拖,凉意从脚上升起,慢慢渗透进四肢百骸。第二通电话眼见又要因无人接听而自动挂断,许嘉承动了动脚,弓着背,被冻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