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小猫
黄道吉日,良辰吉时,大婚是夜,你在招呼完奉承的宾客后回到了卧房,那里头跪坐在床沿穿着霞帔的女子便是这次算着星象和八字硬塞给你的荆州刘氏庶女,将她送来的蔡夫人说她出身卑微,为一佣人所生,因此外界少有对她的评价,为了调和你的气运才决定将她展示在众人面前。 她的所言句句诚恳,皆为你的利益至上。你推脱不了,只能应下,说可以收了做广陵王的侧妃,这已经是给旁系兄弟间最体面的位置了。你对这个女孩有些可怜,你既不喜欢这样强塞的婚事,也无法给她理想的与异性之间的感情沟通。你走上前去拿着红漆木杆挑开那头纱,却见到了杨修的嘴被封着,他口中咬着根麻绳,粗糙的质感把他的嘴角连着脸颊上都磨红了,看来是没少挣扎,他的眼睛里还噙着泪,一见到你便开始“呜呜”地叫。 你连忙揭开他头后的绳结,向下一瞥就间他的手脚都被绑在了一根长绳上,中间能活动的范围不大,看来确是无法坐下,故而一直跪在床边。“杨修,你为何在这儿?”你们关系从前亲近过一阵,自然也知道他的双重身份。 他面上还是红,不像是被磨出来的,更像是从皮肤下渗上来的颜色,“刘氏才没有什么庶女!”他喘着气回答,“这就是那个蔡氏蛇蝎心肠,就想着如何能够除掉我,直接杀害落得名头不好听,倒是给广陵王改命才是正当又能赚个人情。” 你听完整个经过有些失语,这事要是如今抖落出去,只会让杨修的处境更为艰难。可你现在的心思并不在此处,倒是杨修一身新娘装扮,齐胸的襦裙裹住他的薄乳,大约是被系得很紧,胸膛上被勒出了凹痕截断两处突起的软rou。他很瘦,露出脖颈和分明的锁骨,烛光的暖光打在凹出,映得一片暧昧又柔和的气氛。他的手脚还被困着,应是有些不适,红着脸在床上轻扭,转开了一些软纱。他定是被喂下了合欢酒,你断定。 杨修也不问你为何不解开他的手脚,是药物作用让他迟钝了半分,他觉得浑身发热,就蹭去床栏出贴着木头。你思考片刻将带着凉意的手贴在了他的侧脸,如汲取水源的游鱼一般,他追着你的手,任凭你的指尖以及向下探去,划过他的脖颈,一直探至胸口,他还兀自蹭着你的手臂,将口中的热气全然喷在手臂上。“总是这样,我的手臂可就变热了。”你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他有些不解,“那我的热气该吐向何处?” 你没回答,手上拨弄了一下他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女装的布料长时间刺激着顶端,伴随着加剧的敏感,自然已经成了微红的一小粒被裹在乳晕之间。不过是手指的挑逗,便引起他的低吟和颤抖,他的四肢被固定着动不了,只得收着腹挺了挺上半身。你的沉默给了他反应的时间,“热气只能与热气交融。”他想着,抬起身吻上你,他的唇瓣中带着情欲和酒气,你们逐渐相融又变得粗重的呼吸混杂进唇舌间的guntang。 他倾斜着跪在你的身侧重心也是歪的,果不其然,他将你的嘴唇舔了又舔,晃了晃身子就倒在了床上。你看着他这副样子眯着眼,命他在床头双膝打开跪好不准摔倒,他还晃晃悠悠地勉强将自己从床上拱起身,你看着红烛不过烧了首段,你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等他自己起来。看着杨修听话地跪在你面前,一副乖顺的样子便来了兴致,你解开裙子,除了女裳的他,只留下了一件敞开的上襦,上衣很短,仅仅长至他的肋骨下,袒露出一片微红的身体,极称他的石榴色上衣,或是说在你眼里,他开得更为娇艳。 你这时才发现他的大腿上也有着一层薄肌,跪姿时绷紧格外明显,在肌rou内侧是一层软rou,你捏过每一寸一直到他胯间已然受了诱惑之处。你没变手上的力道,一样地在上面轻捏了一下,面前的人瞬间弓起了腰,面上有些不适,可身下又被激得稀稀地淌水。 “你在逃什么?”你的声音冷了下来。 杨修下意识地又归正了姿势,你的手像是惩罚一般流连于他的胸前和腰际,你附身吻了吻他肚脐的上方,缱绻的吻一直蔓延至他的薄乳,试着聚了聚他的皮rou,你最终叼着下胸的rou,齿间咬着,连带着吮吸,你在他身上留下了第一个吻痕。他的手挣扎着,可能想要环着你的肩,挺着腰把前胸往你的嘴里送,他仰头轻叫着,下身起伏慢扭着,一下下虚空地往下坐。 你的手伸到他的臀间,靠着前身揉搓后留下的黏腻足以开拓,第一个指节、第二个指节,食指、中指,一点点往里塞着,他在莫名的药效里配合着你的插弄。指甲扣过内壁时杨修浑身痉挛,就要倒在你身上,又颤着双腿试着好好跪下。 这是一夜错误的红鸾星象,阴谋和谬论促成里你们借着酒劲的狂欢,只是星象错抑或是全盘皆有误,沉在欲望里的你们一瞬间也无法得出结论。那些后续的问题,自然交给明日定夺,既是入夜,就该藏住那些纷扰,将烛光映晚星,摇晃、滴落、泛起一片天际的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