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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人就显得拥挤了。两人不得不紧靠在一起,外面那个才不会掉下床,虽然睡得不舒服,可心里却是甜蜜的。侧着身趴在他胸口,枕着他的肩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颗心渐渐地沉淀了下去。他的气息吐在她脸上,痒痒的,好像羽毛拂过。抬起头,却不小心将额头撞到他的下巴,她不禁低呼了一声。鲁道夫伸手揉了揉她的脸,拂开发梢,一低头,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的嘴唇。他吻得很用心,连日来的思念和躁动在里面,只属于她一个,谁也分享不到。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头脑一热,她伸手去解他的扣子,刚想说‘我们滚床单吧’,就听见他在耳边道,“晚安,宝贝。”啥,把她兴致吊起来,他却要睡觉?哪有这样的事!见她瞪大眼睛,一脸不满,欲言又止的样子,他不禁问,“怎么了?”“你,你……”“我什么?”“怎么可以就这样睡觉?”鲁道夫想了想,然后呼得坐起来,三两下将衬衫背心一起脱了,道,“穿着衣服睡觉确实不舒服。”看着他光溜溜的背脊,她傻眼,不禁脱口问道,“你都脱了,那我要不要脱啊?”他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道,“随便你。”随便?这算什么回答?林微微咬咬牙,豁出去了,腆着脸皮勾住他的脖子,道,“那你帮我脱。”见她难得撒娇一回,他嘴边的笑容更深,转过身体,去解她的衣扣。一大片光洁的皮肤随着他手指的移动坦露了出来,在银色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白皙诱人,她小巧的胸部在内衣下若隐若现。鲁道夫不禁呼吸一滞,心跳加速,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他的嘴唇贴在自己的肌肤上,那温柔湿润的触感让她不禁一颤,伸手攀住了他的肩膀。被他亲得浑身躁热起来,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捧起他的脸,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他回吻着她,手在她身上游移,做足了前戏,可就是迟迟不跨出最后一步。她不解地抬头望向他,眼中闪过迷惘、急切、情迷、意动,他心中一动,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她的双眸,带着一丝愧疚地道,“对不起,宝贝,今天我们集训了一天。所以,只要能抱着你睡觉,我觉得就满足了。”他也很想要她,可偏偏心有余而力不足,那个部位有失水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林微微有些无措,迷茫地看向他,问,“你对我没感觉了?”“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做这事?”“不是不愿意,而是太累了。”“借口。”她闷闷地哼了一句,就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呼得转过身背对着他,一脸不高兴。还说什么遇上喜欢的人就会变身一夜七次郎,原来都是骗人的!“微微,你听我说,我爱你这是不变的事实。但我今天……”扫了她的兴致,他自觉愧疚,正想扳过她的肩膀好好表达一下心迹,就听见有人在那边无限讽刺地冷笑,“爱不是靠嘴说的,是用行动做的。”乍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两人不由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抬头。不知何时,房间里多出了第三个人。他靠在床尾的铁杆上,背对着他们。会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的人,除了弗里茨这鬼畜还会有谁?林微微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条件反射似地弹坐了起来,心脏一阵狂跳。天啊,这人怎么这样阴魂不散?好像她不管走去哪里,都摆脱不了他的纠缠。被人叨扰,又是在这种情况,任谁都会不爽。鲁道夫飞快地拉起床单,裹住林微微裸在外的身体,直到没半寸肌肤露出来,这才转过脸面对弗里茨。他满眼防备地责问,“你怎么会在这?”“你能在这,我当然也能。”弗里茨侧过半张脸,嘴里虽然应付着鲁道夫,眼睛却直直地瞥向林微微。目光扫过她,他似笑非笑地扬起嘴唇,吊儿郎当地道,“他不行,那就换我来。”林微微躲在被单里被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主动勾引了鲁道夫半天,他还是硬不起来,这已经够打击人了。现在,还要被弗里茨冷眼看笑话,虽然他出口讽刺的人不是她,但听在耳里一样刺耳。为什么他每次出现,都会给她带来尴尬和窘迫?“出去!”她突然砸了一个枕头过去,弗里茨头一歪,靠枕正好擦着他的脑袋飞过。伸手推了一把鲁道夫,道,“你也走,你们都给我出去!!”鲁道夫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在火气头上,说什么都只会火上浇油。只能先顺她意看,等她自己把气消了。弗里茨斜眼瞥过林微微,只见她一脸恼怒,这节骨眼上铁定讨不到便宜。他双手一撑,也站了起来。“你要是需要我,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就在……”听他这么说,林微微气炸了,伸手将另一只枕头也一起扔了过去。弗里茨伸手接住,眨了眨右眼,向她抛去一个媚眼,嘴里还发出啧的一声。“给我滚——”巨怒之下,她也顾不上形象。真是人至贱则无敌!弗里茨不但性格鬼畜,人更是天下第一贱。鲁道夫气度修养再好,也看不过去了,一把抓住弗里茨的衣襟,将他拖了出去。大门砰的一下关上,林微微心浮气躁地抓了把自己的头发,怒嚎一声以发泄心里的郁闷。裹着床单站起来,她将监察室里每个床前的布帘都掀开来检查了一番,确定房间里不可能再藏着其他男人,这才罢休。下午,她急着出去收容伤兵,忘了将监察室大门锁掉,才被弗里茨钻了空子!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他没事躲在这里干嘛?又怎么知道她今晚一定会在这里留宿?想想后怕,要不是碰到鲁道夫,她岂不是又要与狼共处一室?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汗毛倒竖,好险,好险……话说两个大男人被赶出去了之后——“请你不要再去sao扰她。”听鲁道夫这么说,弗里茨不屑地哼了声,一把挣开他,伸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你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里宾大少爷。”弗里茨的话让他一震,虽然他在部队里很低调,不太提及自己家境,但没想到还是被眼前这粗鄙小人知道了。他不担心其他,就怕会连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