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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相逢的日子就在眼前啦。”“是吗?”林微微懒洋洋地靠在座位上,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袁若曦的编制原本是跟着第六军团,但现在既然保卢斯已经弃甲投戈,自然得重新编排。能够和好友待在一起,微微挺高兴,一起奋斗怎么都比独自挣扎要强。弗里茨是第三骷髅师的战士,理论上他应该尽快归队,但现在既然作为伤兵,也就理所应当地停留在这里,等伤愈后,再做打算。“袁,你的头发呢?”闻言,微微哀叫了声,“别提了,都被那个无耻之徒给绞了。”“无耻之徒?你说的是赫尔曼(弗里茨)上尉吗?”“除了他,这里有谁还能比他更无耻更没底线的?”奥尔嘉抿了下嘴,不予评论,沉默了会,忍不住好奇又问,“他好好的干嘛剪你头发?”“就是啊,我也想知道,本来就没胸,这一下子更是没女人味了。”听她这么说,奥尔嘉的目光不由落到了她的胸口,一本正经地嗯了声,道,“确实如此。”林微微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愤愤地道,“等我回柏林,第一件事就是丰胸,让你们跌破眼镜。”“我支持你。不过,就按你现在这个尺码,要丰到C,怎么也得十年吧。”她顿时xiele气,“讨厌啊,你不打击我会死吗?”“不打击你,我怎么增加自信?”我去!“奥尔嘉,我突然发现……”“什么?”“你和弗里茨其实是兄妹吧!说一句话能让人活生生地气死。”“嘿嘿,好说好说。”“这不是赞扬。”“……”两人说笑了几句,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长鸣,尖锐的啸声顿时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奥尔嘉脸色一变,从地上爬起来,飞快地跑了出去。见状,林微微也随即拔腿,紧跟其后。原来是从战线上到达了一辆卡车,运来了一车厢的伤病员。他们每一个都伤得很重,不是被炸得血rou模糊,就是要害中弹,奄奄一息地躺在那边,安静地等待死神降临。经历了战争的洗礼,两个姑娘都不再是当初见血就慌的菜鸟了,奥尔嘉沉着地安排伤兵入驻,而微微在病房里检查伤口,做基本处理,两人合作默契。这个临时的医疗站里有一名医生,加上微微是三个护士,四个医护兵。前线上的伤兵并不是个个都那么好运,能够挤上回国的军列,那些重伤到无药可医的就被丢到战地医院来,由他们陪护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旅程。大家脸上冷静,心里却无比沉重,低头各自忙着手头上的工作,没有多余的废话。送来的伤兵起码有十几个,缺乏医疗物资,让工作很快无法进展下去。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战士们受罪而坐视不理,军医反复思考后,决定铤而走险,派人去周边地区的医疗站借调。除了一名医护兵和弗里茨,没有其他人可以调遣,大家都将希望压在了他们两人身上。心急火燎地等着他们的归来,不料,没将他们俩盼来,却盼来了一支来自于苏联的蒙古兵!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这里即将上演一场可怖而又血腥的噩梦……作者有话要说:p.s.谢谢大家给我的支持和留言,希望明天继续支持我,我就继续日更。(*^__^*)嘻嘻……下集预告:那些苏联人已经闯了进来。他们举起手中的冲锋枪,瞄准了医疗室里的人,嘴里恶狠狠地咆哮道,“法西斯猪猡们,举起双手。”……那几个蒙古兵顺着他的手势看了眼手术台上的伤兵,不等博士把话说完,其中一个冲了过来,直接端起冲锋枪对着这个重伤员扫了一梭子,十发子弹全部打入了他的身体里。伤者抽搐了一下,当场心脏停止了跳动。……“德国猪入侵我们祖国,杀害妇女和儿童,现在轮到我们复仇了。大家一个个轮流上这两个德国女人,以牙还牙。让这些家伙亲眼看着,自己国家女人被强暴、被蹂躏的下场。”听见他的一席话,那两个士兵猖獗地大笑起来,立即过来和他一起拉扯她们。这个粗野的举动令她们恍然醒悟,登时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怎样的惨境,奋不顾身地尖叫起来。她们越是挣扎得厉害,他们越是兴奋,越是有胜利感。一人一个,猛虎扑食般地将她们扑倒在地,而旁边围观的那个,还舔着嘴唇,在一边蠢蠢欲动。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粗鲁地撕开她的衣服,用最卑鄙的方式侵犯她。当噩梦袭来时,她的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肮脏的东西入侵自己的身体,那是怎样的感受?恶心、恐惧、憎恨、屈辱……一一流过她那双眼眸,最终消失不见,只剩下了空洞,被撕裂的不是身体,而是灵魂!……☆、第一百八十三章遭遇蒙古兵(下)在战争期间,为了避免受到敌军的攻击,医疗站在临时驻地上挂上了一面白底红十字旗帜。按照日内瓦公约,他们甚至在大门口最醒目的地方,竖立起一块写着Horsdebat的牌匾。医疗站不是军营,所以受国际法保护,交战国对于受伤患病军人给予人道待遇和照顾,此条款不分国籍。军医瓦利亚斯博士还特地吩咐,将所有军用武器放在外面院子里最显眼的地方,以表示该地区确实没有战斗力。但,即便如此,还是未能让他们免遭厄运的侵袭。一支由八名蒙古人组成的苏联小队,悄悄地包围了这个临时的医疗站,他们从四面八方围拢,偷偷地潜入院子。而这个时候,军医和他的助手们正紧锣密鼓地抢救着手术台上的伤者,谁也没料到危险已然步步逼近。这个士兵身中两枪,一颗打中胳膊,一颗陷在胃部,情况非常不妙。手术火急火燎地进行着,倏忽之间,外面的大厅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破声,紧接着,整栋房子剧烈地摇晃了起来,陡然落下一阵石灰雨。“怎么回事?”瓦利亚斯从手术中抬起头,望向外面。“我们被人攻击了!”有人在外面叫道,“是苏联兵。”“该死,他们没看到我们的红十字旗帜吗?”手术进行了一半,在这个节骨眼上,他要是离开,那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