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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圈子。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个踉跄,她摔倒了。运动让血液流畅得更快,胃中的那团火也越燃越烈,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被燃烧殆尽了。头晕得厉害,天和地仿佛错了位。没有力气爬起来,索性赖在地上不动了,就这样躺着也挺好。“起来。”听见声音,林微微下意识地睁开眼睛,男人高大的身影背光而立,她忍不住将手背覆在额前,挡住这摇曳的火光,想把他看得更清楚。弗里茨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人影,只见她像一只猫似的慵懒地蜷缩在地上,双眸半睁半闭,脸颊嫣红……这模样落在一个大半年没碰过女人的纯爷们眼里,简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不禁心中一动。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他伸出手指在她的脸上划动,顺着她的下巴、咽喉,锁骨,最后探入她的领口。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睁着一双迷惑的眼不解地看向他,嘟囔,“你为什么一直在摇晃?能不能不要再晃了,我头好晕。”她的手心guntang,贴在他手臂上,也一起烙痛了他的肌肤。一股火苗顿时从心间窜了起来,身体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喝掉最后几口酒,随手一甩扔了酒瓶,弗里茨用力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随着砰的一声响,火热的唇也随之劈天盖地落了下来。酒从他嘴里传递过来,侵入她的口中,她难受地挣扎了下,酒水便从唇边溢了出来。他忍不住伸出舌尖顺着她的唇瓣舔了舔,这原本涩辣的液体在这一刻,竟也变得甜美起来。酒,原来要这么喝,才有滋有味!他再度封锁了她的唇,挑开她的牙齿,闯进她的一方天地,缠住她的唇舌,带着探索,充满了挑逗。鬼畜的吻,一如他的人,狂野而激烈,仿佛夏夜里的一场暴风雨,一遍遍地肆虐着她的感官。被他扑倒在地,脑袋撞到地面,痛得她一阵头晕眼花,忍不住低吟了声。这声音听在耳里,更叫他情难自禁,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喉咙像是着了火一般,酒精上头,头晕目眩得厉害,浑身都在发热。她努力睁圆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究竟是谁?被动地承受,浑浑噩噩地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先是被那高浓度的酒精呛得难受,现在又被他吻得窒息,她想抗拒,可伸出去的手偏偏没什么力道。对他而言,她垂在自己身上的拳头,轻轻的、软软的,就像是情人间的厮摩,阻止不了他,反而更是火上浇了把油。她的大脑有一刻是空白的,只是纯粹地感受到他炙热的吻,那么疯狂,侵占她的唇和舌,她的嘴里几乎有了一丝血腥的味道,可是他还是不肯放弃。他动手解开她的棉衣,摸上她的胸,稍加用力,不适的痛感让她忍不住轻叫了一声。他的手冰凉却带着穿透力,让她全身都在颤抖。林微微隔着衣服用力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望向他,头还是很晕,眼前出现了叠影,幻化成了三个不同的人影。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头痛地问,“你到底是谁?”“弗里茨。”他回答。弗……谁?这两个人的名字很相似,浑浑噩噩的,她没有听清楚。迷茫地看了他半晌,然后摇头道,“他才不会这样。”闻言,他挑眉,问,“那他会怎样?”林微微没回答,只是眨了眨眼睛,脑中毫无征兆地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画面。阴雨连绵的天空下,一个金发男子在那里气急败坏地问她,你的心里还有谁?也许是那个镜头太过深刻,即便宿醉,还是深深地留在心底,无法抹去。她咬住嘴唇,低声一字一顿地道,“我知道你是谁,一直都知道。你一直在我的心里头。”“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谁?”“是……”听见他这么问,她推开他,用手撑着地面坐了起来,吃吃地笑,“不告诉你。”见他皱起眉头,破坏了视觉美观,她不禁伸手用拇指去抚平,深深地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心里是有你的。”他的心猛地漏跳一跳,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她的触碰。总之,有一种莫名的情绪突然撞击了他,就和当初她奋不顾身地替他挡住拳头一样。她将脸贴在他肩上,闭上眼睛,这一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柏林,彻底远离了这个战火纷乱的世界。眼前祥和宁静的气氛就连这个鬼畜男都不愿打破,他伸手环住她的肩膀,再度吻上了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嘴唇。只不过,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不再如同先前的那般风卷残云。从没想到他弗里茨有一天也可以温柔的,或许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此刻,他的心确确实实被温暖了。被爱、被喜欢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他暗忖。他吻着她的唇,手掌贴着她□在外的颈间,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脸颊上的肌肤。一个吻缠绵悱恻,叫人欲罢不能。当他的唇离开她时,空气又重新回到了肺部。她浑浑噩噩地想,他好久没这样亲过她了。也许是醒着时候那些感情被压抑地太苦,酒醉后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她一把拽住他胸口的衣襟,凑了上去。第一次看见她的主动,弗里茨眼里闪过惊讶,但对于她的投怀送抱,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彼此的嘴唇贴在了一起,两颗火热的心有力地舞动……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他要得到她,迫不及待的!即便现在不是适宜的时机,也没有舒适的地方让他纵情,但只要他想要,就会不顾一切地去做,任意妄为,是他的本性。想把她抱起来,没想到林微微却在这时突然推了他一把。被她推得措手不及,他不由向后踉跄了几步,扬起眉头有些不悦。正想说什么,却听见她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她说,“你来抓我,只要你抓到我,我就嫁给你。”说完,便转身一溜烟地跑了。他一怔,几乎没有犹豫,拔腿追了上去。好几次都差一点被他抓到,林微微尖叫了声,加快脚步跑回了帐篷。这时,大家都在外面狂欢,帐篷里空无一人,只有无数的布帘,好似一个迷宫。她一头钻了进去,弗里茨一时抓不到她,素来没什么耐心的人这一次竟然没有恼怒。他跟着走了进去,掀开布帘,一寸寸地找过去。在微微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