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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圆面包、连带着那块牛rou一起不翼而飞。找遍了所有的垃圾桶都没有发现,她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玛格丽特婶婶,我的午饭呢?”“不是一直在那么?”“哪里?”“哦,”玛格丽特一拍脑门,“刚才有人进来端菜,是不是给一起送出去了?”“送去给谁了?”不,不会吧,那是她的午餐啊!!“不知道。”她耸肩,想了想又道,“不过刚才管家吩咐,有客人要求面包作为配餐。”林微微捧着心脏,脆弱地问道,“是哪一桌的客人?”“第一桌,听说总理今天不想吃土豆,所以……”苍天嘞,不带这样整人的吧。她当场就飙出了两道面条宽的眼泪,心跳一下子从零飙到了每分钟一百八的高速。一口气没接上,她双眼一翻,华丽丽的倒地,晕了过去。第九章自制汉堡(内容修改)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节反复修改,仍有狗血淋头之感,实在无奈,谁让鄙人水平有限啊。“玛格丽特,这是怎么回事?”佩特小姐手上拿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咬了一口的面包,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佩特小姐,发生了怎么事?让您气成这样?”玛格丽特很是惊讶,谁呀,那么牛X哄哄,能将向来镇定自若的佩特气成这样?“这面包,你看看,怎么会这个味道,你里面到底放了什么?”“面包里还能放什么呀?不就是黄油?”玛格丽特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你自己尝尝!”佩特将装着面包的盘子扔到她面前,冷笑道。玛格丽特接过咬了口,脸上的神情在一瞬间也变了,忙吐出来,低声叫道,“我的上帝呀,这里面都是什么?”佩特哼了声,“你自己弄的还不知道?”“我发誓不是我,我只放了黄油。”“不是你,那是谁?”“是……”玛格丽特一拍头顶,突然叫道,“是简妮。”“她?”“有两个面包是她制作的,是她的……”“她人呢?”于是,两人怀疑的目光一起转向缩在角落里的人影。林微微正在梦中会着情郎,突然觉得两道毒蛇一样的目光直直地射来,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来不及反应,领口猛地一紧,就被人拎了起来。全身上下都传来一阵剧烈的抖动,硬是将她从美梦中晃醒。她揉了揉眼睛,才睁开眼睛,便见一脸怒气的佩特小姐站在自己跟前,不由生生地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我们在为你做的好事折腾,你倒好在这里偷闲。”“简妮不是偷懒,是疲劳过度,暂时晕过去了。”玛格丽特好心地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是么?”佩特小姐半信半疑地凑近,神色狰狞。“我……”她的鼻子都快贴到自己的脸了,微微向后扬了扬,却正好一眼望见桌上的那个圆面包,她的午餐呀。立即猜到了她的来意,顿时心凉半截,暗自叫苦,真是天要亡我不挑时啊。“难道你没看守则上第二条,上班时间不得擅自离岗?”微微急忙辩解道,“事出有因,您听我解释……”佩特不感兴趣地举手打断了她的话,“好,我们暂时不提这个,你先来解释下,这个面包里你都加了些什么?”“也没什么,就是黑胡椒、rou桂粉、辣椒酱,还有色拉……”“有这么做面包的么?”她提高了嗓音。微微点点头,“有,麦当劳……”“你知道你这个五味俱全的面包被谁吃到了么?”佩特打断她,觉得自己快被气炸了。“希特勒?”她瞪着眼睛,顿时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了喉咙。“不是。”“那就好。”刚喘下一口气,就听见佩特惊天动地的吼声在耳边响起,震得房子都颤动了几下。“好个屁,是兴登堡大总统!!!!”林微微下意识地捂住耳朵,心惊rou跳地瞪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心想,这个千年冰山爆发起来,怎么有那么大的震撼力!她求助地望向玛格丽特,而后者是爱莫能助地向她耸肩。“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纯属意外。您听我解释,这个其实……”“意外?”佩特冷笑连连,“你这个意外,可差点让我丢了工作。”“我……”“简妮,我们虽然是签了五年的工作合同,但是,你这样顽劣,我只有开除你,给出一个交代了。”“你们要开除我??那我的工资怎么办?”她惊叫道。“三天的工资会结算给你。”“三天有多少?”“三十马克。”“那能买多少东西?够不够一张去美国的船票?”“……”佩特小姐鼻子都气歪了,她深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火气。“姑娘,三十马克只能买一只最便宜的布鞋,另外一只还得再加三十。”玛格丽特婶婶好心地在一边提醒。林微微立即哭丧着脸,求饶道,“您不能开除我,这不是我的错,我是受害者!”佩特一脸的无动于衷,斩钉截铁地说道,“你现在立即收好东西,明天天亮前离开这里。”“等等,我不服,我要申诉。”她冲到门口,张开手,拦住要走的佩特。佩特小姐怒极反笑,道,“你还要申诉?”“其实,我这么做,是因为……”佩特小姐突然挥手,打断她的话,“好,想申诉是吧,那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一听事情还有转机,林微微立马眼前一亮,忙问,“什么机会?”“你自己去和大总统解释,如果他能接受你的说辞,这事就算过去。”“什么?!”林微微听了,顿时下巴脱落,这是什么狗屁机会啊。“还有一个选择……”林微微想也想地说道“我选这个。”“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滚蛋。”“那我还是选第一个。”林微微的表情蓦地垮了下来,横竖都是个死,还不如破罐子破摔,赌一把吧。她带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走了出去,可是,才走了几步,那脚步就不听使唤地停了下来,双腿发软地抖个不停。她实在没这勇气啊,倒不是怕兴登堡,而是怕坐在他身边的人,那人气场太强大了,她还没走近就被刺了个千疮百孔。“佩特小姐,我看这事就算了,简妮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简妮?”错?我错哪儿了我?心里虽然不服,但嘴里却不得不认错,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是的,是的。我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