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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精致美好的少年。当年,容忱在那支宣传片里塑造了个自由潇洒的表象,在多年循规蹈矩的顾兮面前打开了一扇门,门后那个世界光怪陆离色彩斑斓,是以前的她想都不敢想的。兜兜转转,现在的他站到了她身边,述说着人生的另一种选择,告诉她不必瞻前顾后,这个年纪仍然有及时行乐的资本。摩天轮升到最高点,顾兮心头颤动,“容忱……”只听外面隐隐传来“砰砰”的两声,他们身后绽出一朵巨大的烟花。顾兮被吓得浑身一震,反射性地往后躲。容忱轻轻地笑了下,试探性地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烟花在江边连着开成串,点亮了整个游乐场,同时也照亮了他温润的笑颜。顾兮又慌又恼,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容忱,你可真厉害。”容忱手臂渐渐收紧,将她整个桎梏进自己怀里,沉声说:“对,这次我真的下了血本。”像漂泊很久的船找到了停泊点,顾兮靠在他肩膀上,听着他的心跳声,一下连着一下,也逐渐镇定下来,“再给我个理由。”“以前你经历的事情可能,让你不太相信感情,让你变得瞻前顾后,可是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让你觉得委屈。”他一顿,郑重地说,“我会对你非常好的。”他话音刚落,一朵烟花仿佛在呼应他这句话,在空中炸开,绘出绚烂至极的美丽。顾兮强撑的理智也在这一瞬间分崩离析。有人将明星比作流星,也有人将明星比作烟花,转瞬即逝,刹那芳华。如今,这满天烟花为她盛放,星斗下凡,一颗一颗地落在她心上,曾经在她眼里遥不可及的光芒,笼罩在她身上。她吸了吸鼻子,低声说:“容忱,再帮我一次。”容忱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听懂,贴近了她的脸,“嗯?”顾兮没说话。和十年前一样,她又在他身上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不过上次她当他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光芒,而这一次她当他是自己暂时停靠的栖息地。折腾了大半夜,到市区的时候,天已蒙蒙亮。这一晚经历大悲大喜,情绪起伏太大,顾兮此时身心俱惫,浑身无力靠在椅背上。容忱轻轻地抱着她,从底下停车场一路走到总统套房。杨程奕知道发生偷拍的事情后,容忱不敢随便在外面住酒店,连房卡都早早地准备好。容忱把顾兮安置在总统套房的主卧,俯下身,轻轻地贴了一下额头,“这一晚上你也累坏了,洗个澡早点休息。”说完他转身就要走,衣角却被顾兮拉住。容忱顺势坐在床边,轻佻地问:“怎么,舍不得我走?”顾兮摇摇头又点点头。从摩天轮走下来的一瞬间,好像从梦里突然跌回到现实中,心头升腾起了巨大的失落和不安。容忱仿佛感受到了,又问:“是不是特别累?”顾兮缓缓地点了下头。容忱暧昧地笑,“所以今晚你不能更累了。”顾兮会意,伸手推了他一把,正色说:“好了我要休息了。”可洗漱完毕躺下还没睡几个小时,凌晨五点,顾兮就被赵婧婧打来的电话吵醒。“恒姐,你怎么知道容忱今天不会出国啊?消息也太灵了吧。”顾兮有点头晕,往被窝里缩了缩,迷迷糊糊地问:“你现在在哪儿?”“G市机场。”“昨晚不是跟你说直接回酒店睡吗?”“可她们都来跟机场,我不想落单,也怕错过容忱这次机场,就一起来了,没想到他真的没走。”赵婧婧语气里满是佩服和崇拜,“恒姐,你在哪里听到的消息啊?她们谁都不知道,还跑过来问我。”“她们?”“就是跟我一起来的站姐。”现在正在她旁边骂骂咧咧,赵婧婧走远了一点,压低声音说,“恒姐你听到没?她们现在都特别生气的。”顾兮能理解,大清早起床心情本来就不好,再加上跟行程又扑了个空……她接着问:“那你生气了吗?”“说实话哦,一开始挺生气的,但是想了想,如果这次没扑空,那群人也不会像现在这么重视我。”说到这里,赵婧婧还有点开心。比起普通粉丝,站姐更容易接触到娱乐圈,日常送礼物做应援又经手各种奢侈品。所以这个圈子和普通饭圈相比,更加浮躁功利。站姐们互不相识,线下因为偶像相聚,只知道彼此站名,日常交流大多是明星的动向。有人的圈子就免不了攀比,以此划分出三六九等。顾兮拟好的协议里规定赵婧婧不能对外说是Timeless的站姐,她当站姐没多久,没有小道消息的渠道,人还在上学,穿戴打扮都很普通,在这个圈子里自然处于食物链低端。不管在哪里,处在食物链低端的人总免不了想向上爬,比起缓慢前进,更喜欢一朝翻身当主人。感觉到她渐渐再往核心站姐圈混,顾兮担忧,提醒说:“别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别忘了上次被纪琳坑的事情,你现在只是去拍图的,不是去交朋友,更不是去当老大的。”“一直记得呢。”赵婧婧再次问出,“恒姐,你到底是听谁说的容忱今天不会出国啊?”顾兮这下也犯了难,总不能说是在飞机上碰到容忱本人了吧,只能含糊地回答,“一个朋友,也不是票务,碰巧知道了。”连着问了几次顾兮都没松口,赵婧婧也明白了她不愿意透露,又懒得听她的叮嘱,闲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被她这么一吵,顾兮也睡不着了,起床去外间想倒杯水喝,没想到正看到容忱穿戴整齐,从次卧走出来。不过相隔几个小时,感觉却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顾兮一愣,问:“这一大清早你要去哪里?”“去公司签个合同。”容忱淡淡地回答说,又问,“你怎么也醒得这么早?”昨晚哭得太惨、睡得又太晚,今天起了个大早,现在眼睛肿得睁不开,顾兮下意识地伸手挡住眼,声音疲软,“被一个电话吵醒了。”“谁啊?这一大早这么讨厌……”容忱声音渐渐贴近,顾兮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进怀里。她勾住他的脖子,有点慌,“你干嘛?”容忱几步走回主卧,放她到床上。顾兮又去遮自己红肿的眼睛。他笑了下,温柔而克制地吻她的手掌心,轻哄着,“乖,再睡一会儿,我签完合同就回来。”他的吻很轻,落在手掌心,被根羽毛轻轻拂过,那种细腻的痒一路传到心底。顾兮轻轻地“嗯”了一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