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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尊极罕见的青玄玉冠,一手捞着我腰,一手按着我肩膀,下身衣袍遮掩,只一下一下狠狠撞着,除了呼吸微乱,连神色也似十分镇定。这厮口口声声骂我sao货,他才最是衣冠禽兽!顾衍狠狠cao了一会,似还是不过瘾,又叫我摆弄几个姿势叫他cao弄,竟几个时辰也不知停歇。我且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身,只觉得已快到了,不由加快动作。顾衍却忽然擎住我腰,将我死死按下,叫我不能动了。我一愣,低头见他躺在床上,青玄玉冠在床榻之上来回磨蹭,已经松散,此刻发丝才算是乱了,沾着细汗黏在他脸上,竟有些妩媚之色。我到底yuhuo难耐,咬着唇道:“你且松开,我再动一动。”顾衍神色莫测,一把将我翻身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又冲刺起来。好几次快到都被他强行打断,这次若再泄不出来,真怕自己要废在他手里。怕他又要中途整我,连忙双臂缠在他脖颈,叫起床来:“师兄再快些……阿凝、阿凝要到了……”顾衍低头看我,长眸深邃,一张脸也再掩不住情潮难耐,泛着微微红晕。顾衍一下一下cao弄,只顶得里面快要化掉,极快活又极难耐,几乎迷乱恍惚得看不清他,嘴里喊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好师兄……好师兄……再来……阿凝要被师兄弄死了……”“啊……啊……师兄……师兄……”“好师兄……快点……阿凝要死了……”“呜……呜……好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射吧……你射给阿凝吧……让阿凝死了吧……”我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欲到不到,这就是欲仙欲死吗……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抚摸我脸颊,指尖轻划,将泪都抹去。我张开眼,看见顾衍一双冷艳双眸,复杂望着我。轻叹一声,顾衍低下头,额头轻轻靠住我的,闭上眼,轻轻吻住我。顾衍吻得有些青涩,可我却竟然觉得那吻极缠绵,唇舌交缠,带起道道银丝。时间仿若忽然停了。不知停在何年何月。隐约仿佛看见百余年前初见他,棠花散在风里。仆从簇拥着他,华服美冠,名剑负手。少年冷冷清清的一张脸,虽生得那样好看,却总是淡淡皱着眉头,好像世事皆入不了他的眼。听拢月说母亲曾同轩辕顾氏的主母商议结姻,却被他冷言拒绝。我是沈家阿凝。他是顾氏阿衍。我提着剑,上前叫他一声师兄。他只是淡淡看我,却不答话。“师兄……”迷蒙间感觉终于xiele出来,身上仿佛化成水,几乎抱不住他。顾衍忽然紧紧抱住我,狠狠压下。四肢交缠,唇齿相依。他在里面,那里烫得快要化掉。只剩眼前这双眉眼,恍然间和百年前那少年重叠起来。“师、师兄……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咬牙扶着身下竹桌,腿被他抗在肩头。已不知这样过了几日,醒时便被颠倒整治,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我确实没有想到,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我初成年时候,家里已经教养了几个美貌婢妾教我人事。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却没想到他连姿势也要我教。他入山门百余年,几乎过得是和尚日子,怎想到他今日竟忽然成了禽兽一般,连续这好几日,连衣服都不给我穿。他食髓知味,却要我被他这般蹂躏。这些天被他调教,他解腰带就知道跪下替他舔弄,他摸摸大腿就知道将腿分开搂他脖子,他一脸色不对就连忙叫床求饶,连事毕替他舔弄干净都成了本能。此刻看他衣冠还算束整,可他却只给我一件当初穿过的白狐大氅勉强蔽体。“师兄……这个好粘,让我换换吧……”我小声哀求。此刻身下垫着白狐大氅,那大氅是母亲寻来最好的银狐整皮,厚实绵软,更无一丝杂色,如今上面已是白浊点点,水渍斑斑,躺在上面只觉得身上粘腻,他却不让我脱下。顾衍眸中虽有情欲,可脸上仍十分冷淡,声音也无几分温度:“那日你不是穿着这狐狸皮十分得意,裹着这身白毛发浪,现在怎么不肯穿了。”我不过是去梦阖洲前在议事殿穿了那么一次,如何就发浪了,真不知他是发什么疯。不过好在他今日已经发泄够了,又cao了一会就拔出来,对着我脸射了几股,又填进嘴里叫我咽下。我呛了几口才顺过气,见那价值连城的银狐披风反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扯过来用还干净的白绒擦擦脸。顾衍将白绒扯过来,眼睛盯着我,手一下一下给我擦脸。我噤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顾衍声音略有情事之后的低哑:“下回我再命人多弄几件这白狐皮子,给你多做几件。你穿这个,倒是够sao够浪。”说着又剥开大氅,我一身皮rou称在雪白狐皮里竟淡淡泛着粉色,他伸手慢慢揉搓我大腿,仿佛不解气,又将我翻过去,从皮毛里露出两腿被他抚弄半晌。我心头一颤,暗道若我再穿还不知要被你如何整治。顾衍用白狐皮将我裹起来,又扛到床上。被这皮毛一包,全是浓精气味,又是十分难耐。顾衍倾下身将我压下,长眸细细打量我:“你若天天没那么多算计,只在床上当个sao浪的狐狸精,倒也没那么讨厌。”眼睛瞥到一处,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柔声道:“师兄怎么这么看我?”抬眼看他,却微微一愣。顾衍长睫低垂,眼中竟有淡淡笑意。从未见过他这样笑。好像梨花压雪,春风过境。冰霜消散,化作了柔柔春水,潋滟盈盈。我一时看得呆了。顾衍眸中笑意更深,轻轻吻下来。声音在唇齿见含混,可我却听得清晰。“大约这是梦吧……”被他轻轻抱住,那声音竟然十分温柔。这是顾衍啊……不可一世,轩辕顾家的顾衍啊……永远瞧我不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轻易就能得到所有我机关算尽而不可得。可他此刻这样抱着我,细细吻我,好像我才是他梦寐以求。怎么可能呢……明明是你最讨厌我,最不喜欢我,冷冷拒绝我,然后看着我苦苦挣扎,拼尽全力却离你越来越远……“不是梦啊……这怎么会是梦呢……”轻轻回吻着,好像就这样要融化一样。如果这一刻不是梦,而是百年多前,我还是那个初入青门山的沈家阿凝,你将今天的话再同我说一遍,那是不是今日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