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乌鸣亲自给他开了苞,也夺了他的处子之身(有配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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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cao过足足两炷香后,师父已是被乌鸣cao的浑身泛起痉挛,眼眶里泪水满溢,潮红的脸上更是一塌糊涂。 漆黑深邃的眼底迷离而空洞,后xue里溢出来的液体不少沾到乌鸣的腿根。 衣裳遮挡的私处被粗暴大力的抽插压根没有怜惜之意,肆意捣烂里面一腔红肿的媚rou,把里面处处角角都cao透了cao软了。 在乌鸣没发现的时候,师父伏跪到近乎贴着床铺的身子忽然抖了一抖,紧紧捂着下身衣裳的手便是颤了颤。 师父斜斜睁开迷离而涣散的眼眸,心里简直是绝望的。 射过两次的东西又再次挺立起来了。 再这样弄下去,今日真的要死在乌鸣身下。 就算蛊虫没弄死他,乌鸣也会cao死他。 “师父,你想好了没有啊?” 乌鸣cao着无力反抗,眼神涣散的师父,还在执着的追问:“你再不答应,徒儿可要扒你的衣裳了。” 话音刚落,近乎失神的师父猛然睁大了眼眶,湿润凌乱的黑发散在脑后,身下,铺的满床铺都是。 “不行!不能!”床铺里的师父都被她cao成了这样,一听这话竟然回了两分理智,脸色煞白的断然拒绝。 “你绝不能脱我的衣裳!” 师父简直像是还未出阁的黄花闺女遇到了街边的流氓痞子,摸一摸她的衣裳就又哭又闹,好像被多看一眼衣下就会羞愤欲死。 她和师父都是女子,师父有的她也有,作甚这样的抗拒她看身子呢? 乌鸣愤愤不甘的撇了撇嘴,也不再多说了,就以无声的动作催促着师父给出答复。 到了最后的最后,师父考虑许久实在无法,又怕拖久了真的被她扒了衣裳,只得忍羞含怒的答应挺起一边胸乳给她解解馋。 乌鸣立刻又变得高兴了。 “但是,但是我的衣裳不能脱光……”师父说这话时羞耻到了极点,声若蚊子,“你只能隔着衣裳轻轻的舔。” 怕她说话不作数,师父颇为不放心的重申这次无论怎么算都是自己吃亏的交易。 “说好了,我给你解了馋,你不能再弄我前面,只能……只能弄后面。”顿了一下,师父红着脸的补充道:“而且,而且再弄最后两次,便不能再做了……” 他的内功从那日就开始无故大减,武功也大不如之前,甚至比不上一个刚学武的弟子,显然是哪里出了问题,因此他才紧急宣布闭关不见任何人。 若非今日是个特殊情况,他思虑再三才会偷偷的溜了出来,却万万没想到会遇上这等糟糕而荒唐的情况。 乌鸣这一夜已是弄了好几次,手段暴力又野蛮,在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不管不顾的强行索求下,他武功大失的身子着实快撑不住了。 无可奈何又无法反抗的情况下,他只能姿态卑微的退而求其次。 听后,乌鸣想都不想的很痛快的答应下来。 至于后面是否遵守诺言,那要看情况而定。 毕竟这是梦里的师父,不是现实里的师父,她并不需要事事应承,件件完成。 现实里的师父清冷高傲,武功决绝,从不知眼泪为何物,她当然半个字都不敢违逆,可梦里的师父柔弱怕疼又爱哭,谁看了都想欺负一下,理所当然只能成为她的发泄工具,是供她随意享受的床上禁脔。 只要她还有精力,就是cao到再一次的天明夜落都可以。 今夜是独属她一人的狂欢。 为了防止暴露隐私部位,师父把下摆的衣裳全部谨慎铺好完整挡住下半身,然后在乌鸣期待的视线红着脸颊,手脚并用的爬上前。 实在是被乌鸣cao的没力气正常走过去。 师父分开双膝跪在乌鸣的身侧,修长指尖缓缓脱下一层层的衣领,最后留下了两件薄薄的里衫,衣下现出很少的肌肤,依稀看到一丢丢狭长的锁骨与左边裸露的胸口。 在徒弟面前解开衣衫的师父一张脸羞红了,却又忍耻包羞,双手掌心托着左边一块柔软的胸乳,一点点的颤栗送到了乌鸣嘴边。 乌鸣亲眼看着师父捧起手掌,拖着一块鼓鼓胸乳到了她的眼皮下。 粉嫩乳尖在薄薄的衣纱下悄悄挺立起来,胸rou肥沃而不过分,凸出而不下垂,比之正常女子聚拢下垂的胸乳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可当她看见师父用指尖颤颤拖着胸,亲自送到嘴边供她玩弄这一幕的时候,脑子里就一瞬间就断了全部的理智。 她宛如饿虎扑食,干干净净的白齿牙口一张,就低头顺势含住了师父颤颤发抖的乳首。 师父薄薄的两件里衫很快被乌鸣舔湿,衣衫变得半透明,湿润润的包裹住颤巍巍的嫣红rutou,竟透出一种比赤身裸体更露骨的媚色rou欲。 乌鸣舔一口这里,再舔一口那里,舔一口就甜腻腻的叫一声师父,舌尖反复描摹着师父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晕,灵巧舌尖舔弄的师父稍稍低了腰不住的喘气。 随后在师父羞赫交加的眼神里,她故意张开嘴,把师父整颗rutou和一部分乳晕都含进嘴里上上下下的吮吸,宛如婴儿无意识吮吸着娘亲的母乳。 rutou小小一颗,被她衔在口中用舌尖调皮的拨弄,像是舔弄嘴里的糖果,师父的身子陡然一震,又被她接连深吮几口,愈发无力的把胸乳往她嘴里送去。 被她又吮吸又舔弄,师父的乳尖很快变得肿烫起来,rutou本就敏感,被她没轻没重的吮吸了几下,整个人就酥酥麻麻的要碎成了渣。 过了不足半刻,师父的眼圈红透了,摇着头含着泪的哑声求她:“别这样……你,嗯唔……不是说好只轻轻舔一舔便成了么?呃嗯,别……你别吸,也别咬啊……这样真的好怪,啊呜……” 乌鸣实在是太会吸了,师父一度险些撑不下去,跪着的双膝颤颤发抖,瞧着随时快要倒下去。 过了会儿,乌鸣眼尖的瞧见师父另一边乳尖也顶起了层层衣裳,胸膛高高低低的抖动,吸引着乌鸣的视线总是忍不住看过去。 看了会儿,乌鸣实在是忍不得了,嘴里还吸着师父的一只胸乳,抬手就一把掐住了另外一边。 乌鸣的手掌覆上去就狠狠地揉了揉,指尖掐着软rou捏揉玩弄,直弄到师父绷紧身体无意识的挺动腰挎,陷在床铺里的膝盖摇摇欲坠,她才伸手及时的抱住师父,免得师父摔身滚下了床。 然后她把高大许多的师父抱在怀里,继续姿势下流的揉弄胸口。 师父浑身提不起劲来,身骨娇软的靠在她怀里,无力的任由她上下其手。 小小rutou透过衣裳被她夹在了指缝里。 入手的触感饱满紧实,被指尖夹起的rutou还在她手掌里微微的颤着。 她紧紧大力的揉捏着师父胸口,嘴里啜着师父颤动的乳首,心里不禁暗暗感叹师父的胸好大,一只手竟然抓不住,摸起来又软又有韧性,和自己软绵绵的胸完全不同。 他勉强忍了半刻钟,乌鸣却揉的越来越重,rutou又涨又疼,刚想推开她的手,下一刻乌鸣就用大腿顶开他的膝盖,再把他的屁股塞入怀里,一根熟悉的东西趁机进入他湿润泥泞的后xue。 她竟是一心多用,一边嘴里吮吸着师父的左胸,一边手里揉着师父的右胸,身下还要索求师父被cao熟透的rouxue。 真是个贪心到极点的坏徒弟。 “畜生……小畜生……慢点,唔,你慢点……”再度被凶狠进入的师父身子顿变绵软,力气大失。 掌心实在托不住胸乳继续喂给她舔弄,师父只能由着她埋入胸里尽情舔舐咬吸,酸软的双手就挽着她的脖颈,眼尾殷红,泪珠滑过下巴。 “我受不了,太快了……别……嗯啊,小畜生……你轻点……轻点……你cao太深了,别再往里面顶……呃!你别顶了,唔嗯,嗯……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畜生……嗯……” 她头一次觉得师父这样的会骂人,骂声细细碎碎,嗓子哑哑柔柔,竟把她听的成痴成狂,巴不得师父再多骂些。 身子绵软,嗓调嘶哑的师父被迫坐在她身上,身下次次被乌鸣彻底贯穿,屁股塞在她怀里,被她抱着大力向上顶弄,眼泪就含在眶里上上下下的晃动,最终不堪重负的坠落在两人身下的床铺。 “嗯唔……嗯……” 师父死死咬紧牙关,满面潮红,堪堪不足一握的细腰向上顶起,抑制不住的眼泪混着涎水顺着脸庞滑下,狼狈的厉害,嘶哑的费力劝着:“畜生……小畜生慢些……我的,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何必这样的急……唔呃!” 急剧晃动的床前飘着白色幔帐,回过头就能够看到半轮明月悬悬挂在天际,凉凉月色像一股潮湿的水,顺着窗口缓缓流进来,再淌到床前一只紧紧攒着被褥的手指尖。 青葱般的指尖泛着苍色的白,在床褥里不住的晃,手背的青筋跳动,最后连床褥也攒不住了,只能抓上旁边柔软薄薄的白色幔帐,拽的太紧,拉出一条条褶皱。 流水般的银色月光就被拦在幔帐外。 乌鸣从小练习夜能视物的本能,即便屋里没有烛光照明,靠着窗外透入的清浅月光,也能清楚看到师父修长白皙的手臂垂搭在起起落落的月光里。 修长如葱的指骨攥住薄纱幔帐,手腕微微颤抖,脆的似乎一捏就会碎。 乌鸣痴迷的视线在师父的手背与指尖停留了许久,再顺着缓慢看过来,就见师父皮rou白净的手臂肘弯里,一点隐藏的朱砂在眼皮下渐渐的变淡了。 她以前无意看到过师父手肘里的一点红色,认出这是师父从小就点的守宫砂,轻易不肯显露人前,心里就不免又激动又欢喜。 她一边cao着眼神涣散的师父,一边兴致勃勃的问:“师父,你的守宫砂在消失诶……是不是你的处子之身没了啊?” 是的。 守宫砂的消失,证明着她彻底占有了自己。 是乌鸣亲自给他开了苞,也是乌鸣夺了他的处子之身。 窗外那轮高高悬挂已久的清冷明月最终还是落入了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