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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冲动”,是“失控”,可他的心率和脑波无一不表明他是百分百镇定的。“您的心里有很多事。”这话一脱口,十七蓦地反应过来,又十分心虚地补充,“我没有窥探您的思维,但也可以感觉得到。”“你说得对。”苏逝川朝他笑了笑,“尤纳斯博士是个天才,他做到了分离高级生命体的*和灵魂,让我有幸经历了别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想象的事。”十七不明所以:“这其中有什么逻辑联系?”“并不是所有东西都可以依靠数据去分析,‘逻辑’只是一个相对严谨的概念。”苏逝川注视着他的眼睛,“就好像我今晚所做的一切,在你看来可能是不理智的,是对今后没有帮助的,但在我看来它意义非常。”十七皱了皱眉。苏逝川道:“这是一道需要结合‘过去’才能得出答案的命题,我在奖赏,也在补偿。你不了解那时的细节,但是现在可以明确知道的是,我没有时间再去重来一次那种被追逐的游戏,心境不同了。我只是——”他顿了顿,因为手腕上的通讯器震了一下。苏逝川抬腕点开光屏上的未读讯息,垂眸扫了眼那行“做出邀请”的轻佻文字,缓缓开口:“我只是想看到他心满意足的样子……仅此而已。”“十七,我只是个凡人,在完成任务以前,出于私心,我想先完成自己的心意,你理解了么?”——inuedChapter6【我可以教你】怎么可能理解?智慧生物的感情无法用程序完全模拟,就算“十七”是高级智能体,具备远超人类的分析和运算能力,然而对于那种从来没有接触过的事物,他也做不到一比一的感同身受。况且尤纳斯博士将他创造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协助苏逝川完成“狩猎计划”。智能体没有“私心”,他的芯片里只装了一位必须效忠的主人。十七看着苏逝川,很识趣的没有把这个答案说出来。苏逝川面色平和,见状毫不意外地笑着摇摇头,举步上前。错身而过时,他起手搭上十七一侧的肩膀,很随意地握了握:“你在这儿等我。”说完,便直接朝行宫后门走去。十七怔了一下,下意识去解读这个在系统看来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小动作,然后匆忙转身过去。他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把人叫停,只是目送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洒满月光的白花树下。奇怪的碳基生命体……小十七默默腹诽,结果这腹诽还没过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核心处理器瞬间蒙逼,紧接着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为什么主人的情绪和行为都解析不了?该不会因为自己是个程序存在bug的残次品吧?可尤纳斯博士为什么让一个残次品协助完成计划?难道说真的是时间太紧随便造的……么?!嘤!小十七的玻璃cpu顿时碎了一地。当然,更难理解的还是要数身为高级智能体的他,在苏醒以后接受的第一条命令竟然是“在窗根底下等主人约炮”。简直匪夷所思!十七暂时忘记瑕疵品的事,重新陷入了新一轮的自我怀疑,这行为作风实在跟数据库里面录入的不太一样,自己可能跟了个假主人!同一时间,行宫三层。苏逝川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站定,起手敲了敲门板。不消片刻,里面有了动静,一个男声慢条斯理地响起,那人说:“进来吧,门没锁。”那声音听上去还有醉意,这一路回来酒都没醒,想来也知道刚才是没少喝的,也难怪“上次”那么不禁打,一着地就晕了,原来是因为喝多了,并不是让他给摔的。这么一想,苏逝川不禁又有点想笑。有时候亲身经历未必能看得真切,尤其是对于身处被追逐位置的人来说。因为骄傲和不屑,他从没有回过头去看看的理由,因此错过了很多——至少,他错过了那个时候的西法·特兰泽。好久不见。他用一种温柔的心境描摹过这个特别的词,旋开门把,轻轻一推。苏逝川一愣,眼睛旋即眯起来。走廊内的月光逸散进去,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条减弱的光带。房间里没有开灯,他站在相对亮堂的入口处,眸光状似无意地滑入门缝之后的一片黑暗。短短几秒过后,他又恢复了一贯的淡定,却在心底十分了然地笑了一下。这小混蛋,醉成那样竟然还有心思玩这种*游戏,不是找死么?苏逝川简直要被气笑了。那间卧房此时犹如一座不怀好意的牢笼,房门大敞,而作为预期猎物的少将大人则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番领口并不存在的褶皱,然后收起牧羊犬的尾巴,像小白兔一样从容不迫地自投罗网了。随着“咔嗒”一声轻响,门板在身后闭合。隔绝了月色,卧房内最后一点自然光消失,周围彻底暗了下来。苏逝川轻车熟路地绕开几处陈设,走进房间深处,配合着躲藏在某处伺机行动的大尾巴狼,微带讶异地唤了声:“殿下?”仿佛是对这句试探的回应,一股若有似无的熏苔香恍然出现在身后,像生了触手般缠绕上来。对方似乎刚洗过澡,除了香水之外,他身上还有种清新好闻的水汽。那股水汽渗入衣料,将暧昧的湿热感推向肌肤,苏逝川几乎是在那人贴上来的同时下意识绷紧了脊背,但又很快放松,任凭对方的两只手在自己身上不老实地摸来摸去。只可惜,醉酒外加业务不熟练的三殿下总是不得要领,一颗领扣就把他给难住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少将大人?”说这话时,西法埋头在苏逝川颈侧,唇瓣抿紧,有意硌了一下对方耳垂,是*也是为了缓解死活解不开纽扣的尴尬。三殿下很郁闷,这帝*部的制服质量实在太好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苏逝川无声无息地扬起嘴角,果断起手捉住领口的那只手,十分嫌弃地摆到一边,然后径自解开了第一枚纽扣:“我姓苏,”他一颗一颗解下去,“叫苏逝川。”“知道我是谁么?”西法意识不清,心想这美人虽然是个“假正经”,但本质还是非常善解人意的。苏逝川轻描淡写地正色道:“您是三皇子殿下。”“别叫得这么客气—